见宁初回来,目光落在他绝色的容颜上,更觉得赏心悦目。他拉着宁初,要他陪自己喝酒。
“瞧你这几天忙的,喝点小酒,好好休息休息。”
宁初嗯了一声,没有拒绝。
日渐西沉,月落树上。二人坐在府内的院落内喝酒。酒过三巡,宁初已有醉意,他身形微晃,洛子城见了顺势将他搂住怀里。
“子城?”
桃花眼本就生的含情,此刻入了酒,带着酒香令人沉醉,宁初看的痴了。
“这就不行了?”
唇角的笑容虽淡却温柔,他摸着宁初的脸,一路下滑至他的腰间。
宁初毫无防备地躺倒在他怀里,晕乎乎道:“我有点醉了。”
洛子城笑着扯去他腰间的束缚,将其丢在地上,宁初茫然地看着他,被他抱了起来。下意识地搂住洛子城的脖子,他依靠于他怀中。
“醉了?那可不好,许久没和你温存,我都饿了。今晚我必定不会放过你。”
“好。”乖巧且温顺。
二人进屋后,本来空无一人的院落内翩然落下一道身影,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玉带,脑海中盘旋着他们二人的对话。他盯着紧闭的屋门,死死地握紧手中的玉带。
芍药坐在洛子城的腿上,纤纤玉指捏起一颗葡萄送至洛子城的嘴边。洛子城轻轻咬了一口,多情的眼睛盯得芍药脸色带粉。
“美人在怀,就连葡萄都好吃许多。就是不知道我怀里的芍药姐姐是否也如这颗葡萄多汁鲜美了。”
芍药娇羞地推了推他:“公子……”
“试一试嘛,小姐姐含住葡萄,我们试一试呗。”洛子城扶着她的腰身,宽厚手掌暧昧地游移婆娑着,芍药身体一软倒在他怀中,她故作生气地瞪了瞪他,却还是乖乖照做。
洛子城含笑地俯身。只是在即将碰到的时候,他停了下来。闪烁着凌冽寒光的匕首此刻横抵在他颈后,七狱握着匕首,恨不得下一刻便刺穿这人的喉咙。
芍药大惊失色地叫了一声,七狱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芍药立刻噤声。她捂着唇,浑身发抖。洛子城笑了笑,轻声安抚着芍药:“小姐姐不怕,有我在。”
“初儿让你保护我,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
七狱一言不发,宁初让他做任何事,他万死不辞。但唯有保护眼前这个男人,他做不到。一想到他白日与女人嬉笑调情,夜晚却又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与宁初共榻而眠,七狱就恨不得杀了他。
这人如此轻视和作践宁初的感情,怎么配得到宁初的真心!
洛子城松开手,芍药从他怀中抽身,惊慌不定地离开。
“你不配。”
“不配什么?七狱公子的话我可听不明白?”
“你把他当成什么了!”
洛子城站起身,面对着七狱不明白地看着他:“把谁当成什么了?”七狱脸色微沉,“你说的是初儿?”
七狱虽沉默,洛子城确是如懂了似得点点头,说道:“初儿可是我的好友。我自然将他当成我的至交了。”
哪个男人会对好友做出那种事情?想到这几夜他对宁初做的那些事情,七狱内心压抑许久的不满瞬间释放,他眉目一紧,已经出手。
洛子城飞身后退挡下杀招。
洛子城武功不弱,七狱擅长暗杀,近身战虽不敌他,但他身为死士,若是出手,必定是玉碎瓦难全的自戕招式。
这个男人,不要命了?
洛子城皱着眉头,旋神躲过七狱的利刃。
“你有病吧,我无端端的哪里惹你了!”洛子城被他追的屋檐地上满地跑,他又不能真的杀了这个男人,苦恼之极的时候,七狱的利刃已经刺向他的喉咙。
再不认真,可真的要出事了。洛子城提足内力,续出一掌催向七狱。七狱正欲躲闪,宁初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七狱心神一晃,生生吃了洛子城这一掌。他于半空飘落在地,捂住伤口,侧身吐出一口鲜血。
宁初走到二人跟前,看着受伤的七狱和一脸无辜的洛子城,惊愕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洛子城笑眯眯地靠近宁初,将他搂在怀里,咬了咬他的耳朵:“我和七狱在比武呢,谁知道你突然出声,吓了他一跳。”
此时的七狱已经站起身,他擦去唇边的血迹,冷冷地注视着洛子城,忽然他一愣,却见宁初挡在洛子城身前,与他对视。
“你先下去。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他扶着洛子城回到座位上,关切道:“你有没有受伤,会不会很不舒服?”
洛子城双手环住宁初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蹭了蹭他的胸膛,说道:“我没事啦,我这么厉害,没人能伤到我。”
七狱捂住伤,想起宁初方才满是指责的眼神,回身望着他小心珍视呵护着洛子城的神态,心中猛然一痛,竟又吐出一口血。
洛子城:“你受了伤,还是下去好好养养。”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