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我只是……”
夜黎俯下身,指尖捏起她的下巴,“我父亲从小就教我,对于没有用的人一枪打到脑袋上就好了。”
服务员颤抖着摇头,哭花了一脸的妆容,夜博安对她说的条件太有诱惑力——如果你成功了,这夜氏夫人你来做;失败了,只要舒格在,他不会让夜黎杀了你的。
夜氏夫人,多么美好多么高贵的地位!意味着用不完的金钱与听不完的巴结讨好声,走到哪里都是焦点都是阿谀奉承的崇拜,可以让她从一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小小服务员一跃而起飞上枝头成为凤凰,于是她就铤而走险的点头允诺了。
“夜少,我真的不知道,可能!可能是别人,我怎么敢对您下手?真的不是我!”服务员紧紧抓住夜黎的腿,哭着哀求道。
“呵,你在侮辱我智商。”那个包厢,除了他和舒格,唯一出入的便是这个女人了,既然嘴巴这么硬,也没必要问下去了。
“我只是个……”服务员三个字还没出口,女人就倒在地上,鲜红的血缓缓流出。
夜黎收起消音枪,若无其事的出了男士洗手间,“别怪我,为了他我宁愿死的是你。”
老子与儿子的赌局,谁敢被牵扯谁的结局就是悲剧,夜博安步步皆靠棋子Jing心布置,而夜黎偏偏有恃无恐,他说过,敢伤舒格一根手指,绝对宰了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
夜黎对自己默念了三遍“我很平静”才敲了四下房间的门。
敲四下是他和付岭的约定,表示“夜少来了。”
“他没事吧?”夜黎一进门就匆匆奔到床前,握起舒格的手腕,号个脉,中医嘛!可恶啊!居然还是被钻了空子!看着舒格因痛苦而苍白的像张纸的脸色,夜黎就觉得那个女的死的不够惨烈!
“夜少居然还有好情人的一面,啧啧。”付岭倚着沙发,一脸不明的笑意,上次看夜黎对黎巴嫩的那个少年,手起刀落,果决无比,原来不是不温柔,只是给了别人。
“呵,我一向都温柔。”夜黎边手劲正好的给舒格揉着头部xue道,边爆粗口:“真特么狠,敢给老子男人下这种药,虽然无病无害也没有副作用,可疼起来要命好吧!看老子不卖了他儿子!”
“什么药?”
“让人神经错乱衰弱、思维不受控制并头痛欲裂的药,药性很强,一微克就能疼死人,适用于各种拷问罪犯。”
“看来夜董是想让少夫人说出点什么。”付岭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分析着,不禁去问夜黎:“不过他晕过去之前说了什么?”
说到这个,夜黎心情很好,温柔的笑笑,“他喊了我名字,而且还是单字。”
“……花式秀恩爱虐狗啊!”付岭感叹,“夜少你别魔障了,我先走了,免得被闪瞎了眼睛。”
“唉,先别走,我们上次可能错了,这次赌的局我输定了,所以……如果有什么事,先护他。”夜黎严肃的说着,他心里也没底,那天也不知怎的鬼迷心窍就答应了他父亲,现在想想姜还真是老的辣。
付岭一惊,指着床上躺着的人问着夜黎,“怎么可能?那基因的相似度不高,他怎么可能和安家小姐是亲兄妹?”
“你先冷静,你知道夜家和安家到底有什么私仇吗?”
“这个倒不清楚,不过人云亦云的说法很多,大概就是很多年前夜董害得白道出身的安家差点破产吧?你问问你爸不就知道了?”付岭奇怪的看着他,又悠然的坐下,喝完了给舒格点的咖啡,还抱怨着“真特么苦!”
夜黎沉眸不解,他家的事他倒没那么清楚呢,“哥们,满盘皆输的时候护他。”
“你不怕我把他吃了?”付岭笑的一脸色眯眯的。
“呵。”惦记的一手好主意啊,夜黎白了他一眼算是最好的答案。
☆、算清真心
夜黎顺着舒格的碎发,不禁百感交集,舒格你要是平凡一点该有多好?至少他俩在一起也不必费那么多波折,他父亲的合同里写的清清楚楚——
舒格若果真不是安家血脉且对夜黎真心,算夜黎赢;否之夜博安赢。
那天还自信满满的夜黎忽然怕了起来,怕舒格不是真心,身世倒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的心。
他的脸上至今还有浅淡的几乎不可见的疤痕,似乎很难消失了。夜黎总是喜欢故意在舒格白净的脖颈处吻咬出绯色的痕迹故意让他生气,舒格会傲娇的呵斥他。不过他也只是表面,其实只要夜黎不挑战他底限做的不过火,他基本是配合的。
说起温柔,更适合舒格吧?夜黎想着,琥珀色眸子眨了眨,神采奕奕漂亮夺目。
想起舒格温柔,就不由得想起那声“黎”,也只有他,才能叫的那么好听那么动容了吧,关键让他心动啊。笑也好看哭也好看一嗔一怒都好看的要命,那种感觉深深地吸引着夜黎,就像吸了毒一样却宁愿深陷。
舒格不经意的睁开眸子,四目相视,猛的别过脸去,“咳,夜……”
“头还疼吗?”夜黎摸摸他的脑袋,动作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