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我所能,来保护好你。
只是良久,那个蹲在那里的身影都没动,走过去一看,又有丢丢后悔,忙把人拉起来抱着,“成小花猫了,只是想借此表个白呢。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改变丧尸的身体细胞,总会有反应的。
别的丧尸的反应只能做个参考,谁让这是一只特别的呢?
冉珃摇摇头,腾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这次是被感动得狠了,说话还有些鼻音:“煊煊,谢谢你,谢谢……”
一个谢字怎么能表达内心的动容,但此时,他找不出其他语言,只紧紧回抱着对方,紧紧挨着。
凌煊搂着他,嘴唇在红红的眼上贴了会儿,“都是我的人了,对老公需要说谢么。说起来,若不是为了救我,又怎么会发生意外。你就当是我为了偿还上辈子的债。”
冉珃吸了吸鼻子,思路有些被带走了,可以这样算么。
凌煊继续哄,“好了不哭,外面还有很多人呢,到时以为我欺负你了。我们回去吧。”
某只哼了下,埋头小小声说,“难道没欺负么?”
耳边轻柔地嗓音回道:“嗯,欺负了,要欺负一辈子的。”
一罐糖全倒进了心底,甜得要冒泡了。
愿意被你欺负呀。
随后响起关门声,两人牵手慢慢往回走,淡淡的橘色灯光似乎在散发着暖意,驱散了夜晚江风的微寒,围绕在他们身边的因子变得粉红静膩。
隐隐的,空气里传来两人的对话:
“等事情结束了,咱们便办婚礼,你想在京城办还是这里?”
“可是,咱们是……”
“蜜月呢?想去哪里?”
“国外的丧尸打完了吗?”
“没打完更好,咱们还能发一笔横财。”
“可是就不能去度蜜月……呃我的意思是哪里都行,不是,我是想问发财的钱会不会算你的啊?”
“媳妇儿?”
“……嗯。?”
“咱家的钱都归你管。”
……
夜色如墨,悄悄话渐渐隐没在枕间,特别的一天,在嗒嗒的指针转动中画上圆满句号。
再次睁眼,耳边依然是嗒嗒的指针响着。
冉珃唰的坐起来,把头埋在被子里暗自兴奋了一会儿,才伸出手看了看,顿时瞪大了眼:“啊!”
指甲怎、怎还是这个样子!?
冉丧尸简直大惊失色。
还来不及多想,手里塞进一个东西,冰凉冰凉暗红暗红的,一看就是血袋,那袋子,还开了个小口,靠近了,那血腥味猛然灌进鼻子,“啊!”好难闻,赶紧还回去!
凌煊笑靥如花,“想喝吗,我的小丧尸?”
头摇如鼓。
不喝就对了,凌煊把手里的袋子放着,伸手准备捞人,“走,去照照镜子。”
冉珃立马滚到另一边,照镜子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蹭蹭蹭几下就跑到那面大镜子前,对着自己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除了头顶又翘了几根头发显得有些呆,其他的没什么变化呀
身后,凌煊用下巴帮他压住那几根不听话的头发,望着镜子说:“看看眼睛。”
冉珃眨眼,黑色,再眨,红色。
除了对鲜血不敏感,丧尸的身体特征依然在,只好问道:“应该是这样吗?”
“暂时只能做到这样了,其他的后续研究会跟进。老头子在盯着呢。”
冉珃忙解释,“不,我的意思是……这样我已经特别满足了,你已经为了我做得特别多了,就算,就算以身相许也报答不了的。”
然后,装淡定装习惯了的他就看见自己的脸慢慢红了…红了…
“原来,这么容易害羞啊……”黑桃花摸着爱人脸蛋意味深长说道,“以后可装不了怎么办呢?尤其是做运动的时候,得害羞成什么样,不如我们现在试试!”
凌恶霸一把将人掳到床上,极其邪|恶压着要扒衣服,冉珃果然脸红成熟虾,揪着衣服要反抗到底,“煊煊不要闹外面有好多事没做我们去医院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一口气说完,假装很淡定。
可惜,被脸色出卖了。
恶霸忍不住对着那脸咬了一口,决定听从身下小美人的话,“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一路上,某只步子欢快,恨不得一蹦三跳。
脑内有个小人在跳舞,边唱边跳:我有一只小丧尸我从来不吃人,有一天我遇到煊煊坠入了爱河,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拿小皮鞭做什么?”
“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冉珃三魂集体离家出走,为什么会唱出声…捂着脸羞耻。
凌煊笑着去拉他的手,某只捂得死紧,于是转去捏那红得滴血的耳垂,戏谑着提醒:“我知道脸和耳朵的颜色肯定是一样的,捂着也没用。”
冉珃挣扎道:“煊煊,你先过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