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比如去买东西容易中奖,计划出行的景点状况比较好,去看日出从来不Yin天……之类的。”
他这么一说,罗侯倒是想起来了。P大的交换生刚来台湾时为了接机,专门建了一个群,当时把罗侯也加了进去。后来这个群就成了PKU驻政大小分队,大家有什么事也会在里面聊。
上次P大的其他人来花莲玩,肖柏图没跟着,还有人说忘记和柏图师兄一起来,吹了两个小时的冷风等日出,结果在天亮之前被云层遮住了视野,实在不走运。
当时还有人在群里聊肖柏图的Good luck,说开装备抽卡之类找他绝对没错。罗侯是因为有肖柏图的名字才多看了一眼,事后也并未如何放在心上。
“哦,原来你那么厉害。”罗侯似笑非笑道,“那就等着借光了。”
他话里的调侃意味十足,但戏剧性的是,这话刚刚说完,身后的乘客和船顶的导游一起发出了惊呼。
两人抬眼望去,在rou眼可见的范围内,一只长不见尾的深灰色鲸鱼喷吐着高高的水柱,出现在离船仅有百米远的海面上。
“是抹香鲸!”肖柏图辨别出了鲸鱼的品种,颇有些兴奋道:“运气真不错……这一回来值了。”
他抓拍下的照片里,还能清晰看到鲸吐水柱间闪烁的多色彩虹。
罗侯:……
这到底是什么运气。
肖柏图带来的好运还不止这些。
抹香鲸在百米外游荡了一会,居然直朝着赏鲸船游了过来。不仅让船上的乘客清楚地看清带着些许褶皱的皮肤,甚至钻到船底再从水面浮起来,喷出的水汽都飘到了乘客身上。
这种近距离的与大型鲸鱼接触的机会连导游都一直在感叹少见。一同来赏鲸的总共有三条船,但抹香鲸似乎只偏爱这一艘,在船的左右两侧来回出现,惹得乘客也在不断在船的两侧来回跑。另外两艘船就没这么走运,掌舵的船长还要跟着鲸的游动不断来回调整船只的位置,以求更近距离地观赏鲸鱼。
所有人都在举着手机和相机,不肯错过这难得的机会。肖柏图抓拍到了一张照片,罗侯站在甲板上,身前不远处是围栏边挤着看鲸的人群,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远远地与那条鲸遥遥相望。
肖柏图学摄影也有几年了,抓拍完事后再看,却也不得不为这个画面惊叹。
罗侯总是这样,唯一亲和有趣的部分留给了课堂,整个人剩下的全是清冷和高傲。从骨血内散发着坚定的拒人千里,在格格不入之中动人心魄。
肖柏图轻轻笑了笑,指尖微动将那张照片锁定加了密。
从赏鲸船上回程靠岸,已经将近十点了,老梁带着他们又去了清水断崖和七星潭,一整天都泡在醉人的湛蓝色里。
在七星潭看完日落之后,几个闻讯赶来的旧友和三人一起小聚,他们在老梁家开了陈年的酒,一直喝到将近十点才尽兴散席。
老梁的爱人和女儿已经回来了,罗侯在白天就订好了民宿。吃饭之前两人已经去放过行李,晚饭过后,他们就住在了离老梁家不远的这家民宿里。
罗侯晚上喝的不少。他对床伴的态度不用多说,对朋友的态度也不必多说。赶来的几人轮着灌他酒,他居然也都一杯一杯喝下去,那速度看的肖柏图都有些心惊。
他乡故交,一大幸事。这么想来,罗侯的例外也不是没有理由。
不过这就苦了跟他一起的肖柏图。友人里也有几个人认识骆泽,一听肖柏图是骆泽的学生,也没少“关照”他。不过肖柏图到底是小辈,他们也都有分寸,这才在两个里面留了一个清醒的,能好好地走去民宿住下。
花莲遍地是民宿,他们住的这家离老梁家也就只有三百米远。一路走回来,罗侯虽然还能自己走路,反应却明显慢了许多。也或许是他醉了之后脾气更烂,连肖柏图喊他先去洗澡,都被拎着训了一顿。
“老实去你该待的地方等着,不该你管的事少掺和。”
肖柏图茫然地眨眨眼睛,看着一脸冰霜的人自己转身去洗澡。他就是问一句老师要不要用民宿提供的浴巾而已,为什么却像一个花钱雇来的那种,被金主训斥……嗯?
民宿只有一个浴室,等后进去的肖柏图洗完出来,罗侯已经吹好头发坐在了床头。为了对方软顺的短发,他耐心容忍了肖柏图把头发吹完,才出声道:“过来。”
肖柏图应了一声,把脖子上的毛巾挂在衣架上晾好,走近了床边:“老师,怎么了?”
他的最后一个字才刚说完,就被从床边站起来的人径直拉住衣领扯过去,近乎粗暴地被按在了床铺上。
民宿走的是温馨家居风格,灯罩都是暖黄色的。此刻散发的温和暖光已经完全被身上的另一个人遮住,罗侯分腿跨坐在肖柏图的身上,带着淡淡酒味的亲吻落下去,强硬又不容抗拒。
5.0
肖柏图被突来的动作惊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罗侯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腰际,按在紧实的腹部,意图将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