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嗯……”
温热的手抚了抚喻霖腰后,散开后如瀑的墨发撩过喻霖的胳臂。
“马儿怎得不跑起来?”
喻霖等了会儿,整个身体都难堪地抖索起来,被那目光烫熟了,强撑着伏在地上,脸快要贴着石面。
这新上任的“马儿”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光是肥臀挺着,驯服地轻轻应了声,面上一片绯红。
“马儿准备好被骑了吗?”
两瓣丰满的臀肉就撅了起来,弹软圆翘,比之伎子亦是不遑多让。
江停岄也带了一身水上去了,蜜色肌肤覆着一层蒙蒙水光,在汤池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更添情色。
天子撞着丞相,逼他爬得越来越快。
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光裸身躯映着满池波光,春宫画本似的香艳。
他五指张开,掌心贴住肌肤,触感湿腻:“马儿当是什么姿势?”
“马儿怎得在水里?应当在岸上四脚着地。”低沉沙哑的声音震着耳膜,仿佛是某种咒语,决定了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堕落。
“阿岄、啊、啊——”
他已经完全被肏成了狗爬姿势,手肘膝盖着地,屁股叫抽得通红一片,偏偏还颇为淫贱地随着爬动左摇右晃。
丞相口中咿咿啊啊连声叫着,一声压着一声的尾巴,嘴没有合上的机会,红润唇角已是往下滴了涎液,甚是浪荡。
寡廉鲜耻的皇帝一下一下啄他的耳廓,放柔了声音诱哄:“阿霖做我的马儿,好不好?”
但要是把目光挪到丞相大人的屁股跟大腿上,就难免会吃惊于那竟然称得上是丰美肥软的腻白雪臀,稍微一扇,便会荡起肉波,完全是被日复一日肏熟了的样子。
江停岄用孽根抽着他绕汤池爬了半圈,简直把他操成了个毫无尊严的婊子,又羞耻又爽快,从软泞肉腔到微肿屄眼,皆是更加尽心尽力取悦主人,贪婪地吸吮着热烫鸡巴。
又是一巴掌鞭在马儿腻白的屁股上。
“啪!”
丞相被抽得忍不住溢出低吟,心中已羞恼至极,可这具身体臣服惯了,渴望着必定会到来的没顶舒爽,只是乖顺地向前爬动,雌穴随着肉棒的抽打紧张地蠕缩,希望严厉的主人能够满足。
马儿声音颤颤,可怜极了。
屁股腰胯被撞得往前一晃,连脸颊都在不算粗糙过头的石面上蹭了一下。
喻霖被他侮辱得眼角通红,忍不住哭叫出声:“阿岄……呜、呜——”
喻霖被他掌着腰,嗓子发哑:“趴着……”
指腹打着圈摩挲喻霖腰后敏感的肌肤,低声教他:“马儿需得求人骑。”
男人低喘着,大掌抓着他两瓣屁股,肥软臀肉快从指缝溢出去了。
“啊、阿岄……呜!……”
“啊啊!——唔、呜……”
“马儿”被他在身后凿顶,眼中一片水光。
这话叫丞相脑子一嗡。
“嗯。”江停岄赞许地、像是拍马一般拍了拍他的臀侧。
“啪”的一声,屁股就水冻似的,颤颤起了波,惹得喻霖绷了一下臀肉,又乖顺地放松。
主人开始教训不懂事的马儿了,巴掌脆亮地抽在臀侧,瞬时浮了红印。
喻霖被羞辱得委屈,又被他弄得快意,只能羞耻地哀叫一声,伏在地上,支起身子,扭动着腰胯向前艰难爬去。
喻霖被他说话的声音弄得胸中发热,身上一阵酥麻,腿也跟着发飘,可还是强撑着起身,到了岸上。
丞相双膝缓缓往下跪,两手撑着池边砖石,腰往下压,跪趴下去。
片刻后,只能挪了挪跪得发红的膝,用臀正对他,勉强侧过头,乌黑的眸里浸透水色:“求求您,求陛下骑马儿……”
严格的主人紧随其后,热物稍稍分开一点,又在男人步步紧逼之下反复往里捣,片刻也不停歇地鞭挞女穴。
“嗯、当真……唔、是匹好马……”
“呜啊、啊……哈、呃啊啊……”
身后的男人不容许他慢下步子,但凡他停了一瞬,就用粗硕的鸡巴往前狠撞,撞得他腹内淫肉剧烈翻搅,阴唇麻肿。
湿淋淋的一具身躯,光看上半身,还能夸一声坚韧,上臂与腹部,也覆着习君子六艺应当有的薄薄肌肉。
丞相大人没说话,握着天子淫具的手已经充分觉察到底下这凶悍的器物已经又胀硬起来。
“骚马儿。”天子的声音更沉了,手掌猛地擎住丰润的两瓣肥臀,一下撞了进去。
江停岄看着那读书人捂出来的腻白雪臀,按着他弧度下作的后腰,却一动不动。
“……好……”
身体还软着,要是那女穴有自己的意识,恐怕也要抱怨他耳根太软,害它都被磨得熟烂一片了还要遭这淫罪。
可怜的丞相被自己可恶的爱人弄得泣不成声,又忍不住想让他更深入一些,好好治治不知满足的瘙痒淫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