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住手……”
仙尊终究是因这淫器失了冷静,语气虽如往常一般清冷,却又像是极力忍耐着情欲:“让你出去,便出去。”
徒儿的手指转而轻轻揉弄着红肿的花核,蜜液立刻汩汩溢出,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可暂无他法,于是只好让喻霖靠在榻上,温言安抚:“师尊在此稍作休息,我定不再……弄那玉牌了,尽快照出破解之法。”
“啊、不嗯——!!”
可就在此时,桌上被两人冷落的玉牌突然发出耀眼亮光,仿佛感应到与自己关联之人隐秘的渴望,正欢欣地作出回应。
喻霖一双清冷的眸子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得闭上双目,只是不住地喘息,忍耐着双腿间雌穴一涨一缩的强烈快感。
“……不可,”岄难以说服自己放着师尊这样不管,“师尊,这种事哪能强忍,让我……让我帮帮你罢。”
双腿腻滑一片,虚软得厉害,夹不住同样湿透的亵裤,裆部的淫靡痕迹便直直落入徒弟眼底。
岄明白了许多,却仍有不解:“师尊明明是男人,玉牌上怎会……”
腿间的狼狈隐秘一经暴露,这徒儿便果真不遂他的意,不单没转过身非礼勿视,反而把目光凝在那处,执意追问:“师尊,到底是怎么了?您是否有事瞒着我?”
双颊潮红、目色迷离的仙尊欲要阻止这突如其来的不堪反应,可情欲哪是什么有形之敌,玉牌兀自在桌上闪烁,片刻不让他喘息。
心脏突突直跳,早已因这淫靡之景乱了方寸,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沉稳。
顿时,一股热涨酥痒猛地冲击喻霖的蜜穴,残酷地催发了他的情欲,一时间欲望疯长。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花径猛地一缩,险些当场泄了身子。
那边,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让喻霖几欲崩溃,但他又怎么能在徒弟面前失态!
呻吟却愈发压抑不住。
岄见他如此,禁不住又惊又愧。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撩拨师尊至此?
“师尊……”岄半点也不信。刚刚反应那么厉害,现在说没事就没事了?他欲言又止地唤师尊,想劝他坦诚一些。
性地选修阵法。现下自己因不务俗事、对弟子疏于管教的弊端就显出来了。
喻霖被他这么义正言辞一指责,又确实不懂得什么叫说话藏一半,见瞒不过去,竟然也真的开口解释了。
“嗯、唔……”
又有些不悦道:“您知道隐瞒情况多危险吗?万一那玉牌有什么奇诡之处,那……”
他声音微哑,冷漠的俊秀面庞上漫起绯色:“……我的身体……那傀儡术怕是没有完全失败,跟我连通了……。”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收了声,全因他反应过来,自己师尊这怪异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联想到那倒扣着的玉牌图案,瞬时意识到了什么。
虽因为理智而尽量忍耐声音,难堪地别过脸去,腿根却已经受不了地磨蹭逼唇。
那密处酥麻难忍,是他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
岄见状吃了一惊,立刻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师尊隐秘处的风光。
羞涩又紧窄的绵软女穴受到热意强力冲击,立马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屄眼嫩肉不断厮磨张缩,汁水没有一个缓冲,直直就从茓眼深处冲出来,四处喷溅,竟是刚坐到榻上,就用女穴吹了,把身下软垫弄得濡湿一大片。
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事实,但也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师尊表现出异状的原因。
本该清心寡欲的仙尊难以自持地夹紧双腿,腿根紧紧挤压着饥渴的花唇,突如其来的快感教他软了腰肢。
经这一揉,喻霖当下再也无法忍耐,体内强烈的酥麻快感直直冲上脑门,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腰肢猛地挺起,蜜洞内穴肉狠狠抽动,更多的淫水从花唇中喷出,隔着轻薄的亵裤也溅了岄一手。
他迟疑一瞬,干脆俯身一搂腰把师尊打横抱起,三两步到了塌前。
连忙扶起软在蒲团上的师尊,想让他到榻上好好歇息。哪知师尊刚刚用雌穴泄了一次,此刻敏感非常,只是被被轻轻一碰,扶了两扶,竟忍不住呻吟起来。
傀儡术没能操纵他的意识,让他为贼人利用变成武器,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一个淫器出来。
强行压下身体的战栗,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好了。……你且出去吧。”
岄了解师尊的性格,知道他绝不会轻易答应这般要求。于是嘴里说完提议,在他还未回应前,就直接伸出手,将师尊肥软湿黏的花唇整个裹入掌心。
仙尊脆弱不堪、毫无尊严地被自己亲传徒儿抱起,靠在榻上。
喻霖难堪地闭了闭眼,声线干涩:“我乃……雌雄同体。”
“啊……”仙尊终于抵挡不住,浑身哆嗦着,劲瘦结实的腰软软塌下,瘫软在榻上,淡漠的双目失了神,周身热气升腾,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