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女子被自己揉乱的前襟和嫁衣里面露出的白色的亵衣,梁成的脸就忍不住发烫。
白牡丹一颤,这人的话并不陌生,多少男人曾经对她说过比这要好听的情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梁成说的结巴,生涩,自己听来却想落泪呢。
白牡丹两颊绯红,低头轻声说:「我愿意。」
2、羞涩的男人
那个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唉,乞丐将她们这些伺候的赶出房,只留下小姐一人,那乞丐粗手粗脚,弄伤了小姐咋办?
梁成有些羞愧:「委屈你了,我什么都没有……」随即他说道,「我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一心对你,你,你不要难过。」
梁成是个大老粗,白牡丹这一哭,梁成就不知道该如何了,嘴笨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白牡丹久居青楼,耳熏目染,举手投足间媚气十足,这落泪也是那么好看惑人,梁成有些恍惚,呼吸变得灼热,心扑通扑通,嗓子有些干,一刻值千金,这是自己的媳妇,应该没什么吧。
白牡丹何曾这般羞涩过,她伸手拍了梁成一下,啐了一声:「没正经!」
几次求嫁,这人都以荒唐或者是两人不配拒绝了,她也没有法子,只能逼婚了,好在,结局不错。
了,又不曾想紧接着峰迴路转。
真是个十足十的骗子。
白牡丹脸一红,侧脸避开了梁成的注视。
小翠皱眉,那乞丐又臭又脏,一桶水也不知够不够用,身上有没有虱子。
「死丫头,给我过来,这没你的事!」宋奶奶老脸一红,拉着心急火燎的小翠向外走。
什么听房?小翠不明所以。
「要死啦,小姑娘家家的竟然听房!」耳边一声压低的训斥声,是楼里随着小姐一同出来的宋奶奶。
白牡丹身体一颤,软了下来,玉臂环住梁成的脖颈,樱唇凑上贴上梁成的嘴。
梁成手忙脚乱放下白牡丹,他本想给她摘下额头上那些繁琐的髮簪,怎么脑袋一热就把人推到床上了呢?
白牡丹知道这桩婚事原本就是她强求来的,她没脸没皮的缠上去的,几番接触下,她竟然有了想要嫁给这个人的心思。
「媳妇儿,你真漂亮。」梁成低下头,在白牡丹耳边低声说道,灼热地气息让白牡丹敏感的身子不由得一软。
「宋奶奶,小姐很痛苦啊,那姑爷肯定打小姐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穿戴齐整的梁成在盯着自己看。
但是他的眼睛很温柔,也很善良。
男人结实宽厚的肩膀,女人细腻柔滑的肌肤,娇-喘声,呻-吟声,一室春光。
「啊——」但听房里白牡丹一声惊呼,小翠当即就要衝进去,宋奶奶一把拉住。
鬼使神差地,她出口求嫁,这人训斥了自己荒唐就狼狈的逃走了。
这女子才貌双全,身价不菲,若是早些年自己遇上,必定八抬大轿让她风光出嫁,如今却要她自掏腰包,而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还要吃软饭,靠着妻子养活。
他粗糙的手不由自主伸向白牡丹的脸颊。
白牡丹眼神有些迷离,脸红扑扑的,嘴唇上红艷的胭脂已经褪去,露出了原本更加柔和的珊瑚色,水润润、亮晶晶。
在万芳楼,白牡丹一直过着晨昏颠倒的日子,没有早起的习惯,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他做事认真,待人真诚,都不敢正眼看她,对她说两句话都会脸红,嫁给这样的男人,她一定会很幸福。
若是这人不同意,白牡丹是想也不敢想……
自白牡丹做了万芳楼鸨娘之后,就未曾接过客,那幽径紧致的仿若处-子,
「梁成何德何能……」梁成语无伦次地说道,他鬆开白牡丹的手,宽大的手掌不知道该放在那里,黝黑的脸发红,眼前的男子容貌很是粗犷,纵然是精心打理下,他也不英俊,脸上还有一道骇人的疤。
白牡丹阅人无数,觉得这梁成器宇轩昂不像是个做乞丐的,否则她也不会这般赖
「没你的事,住嘴!」
为什么和离,梁成却隻字不提。
院子里这般热闹,屋里人怎么可能一点动静也听不到。
梁成告诉她,他今年三十整,娶过妻子,不过很久前两人就和离了。
牡丹身子现在还在发软,下-面那个羞人的地方依然麻麻酸酸疼疼,昨个梁成折腾她一宿,她也不知道中间昏了多少次,醒了多少次,嗓子都哑了,这人还不放过她,还哄着自己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一年前她接楼里姑娘,不料遇到登徒子,命悬一线,是这人出手救了她,不仅赶走了登徒子,还互送她们二人回万芳楼,楼里姑娘嫌弃这人是乞丐,转身走掉了,她拿出银子感谢,这人也不收。
梁成身体一颤,眼前的女子是济州城最美的牡丹花,他做梦也不曾想过,这朵艷丽的牡丹会成了自己的私有。
因为那些男子,都不若梁成来得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