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好,问完礼之后爹爹会带着你一起,其他的都不必害怕,一切都有爹爹在。”
少nv忙不迭“嗯嗯”点头,环抱住男人的脖颈:“多谢爹爹关怀,言言记住了!”
说完她就跟着嬷嬷跑开了,剩下男人怔愣半晌,方才开口问身边的人:“这是谁教她的?”
长随常林上前答道:“小的听闻陈嬷嬷近来在教小姐学一些浅显简单的规矩,应是陈嬷嬷。”
陈嬷嬷是老夫人身边得力的嬷嬷,家中正有一个六岁上下的小孙nv,平素里带得孩子最亲近她。
那孩子蔺远在老夫人院里曾经偶然见过一次,机灵而不失聪慧。正因此,她才会被蔺远选来送到蔺云萝身边做教习嬷嬷。
nv儿的亲近让蔺远开怀,当即使常林重赏陈嬷嬷。
午时已过,客人三三两两上门,又被蔺府的仆人引入厅堂。
蔺远回府后在点墨的伺候下换了一身衣裳。他在朝位高权重,不是什么客人上门都会去亲迎的。
而只有同级,上级或是皇亲国戚上门,他才会前往亲迎。
因此,放眼朝堂,能得蔺远亲迎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换了衣裳后,他就在正厅坐着,等待吉时到来。
“老爷,工部的杨大人来了。”常林进来回报道。
蔺远放下手中的茶盏:“让人把杨大人先引去花厅,我随后就到。”
杨明风乃是工部尚书,虽说和蔺远平级,但他和圣上的关系却并不如蔺远与上那般亲厚。
再加上蔺远手中握的是官员的考核,任免和升迁等权力,而工部则主要负责具t事物管理,手中权力相对分散。
所以杨明远实际上在朝中的影响力远不如蔺远。
“予安兄,”杨明风一见到蔺远就一脸急se地说到:“今日前来除了为贺你寻回av,还为了那件事。如今已过去一月有余,你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总得让我知晓啊!”
蔺远八风不动,手下悠闲地撇去茶中的浮末,喝了一口后才悠悠道:“拂光兄何必如此心急?我已经安排妥当了,只等鱼儿上钩了。”
见他如此说,杨明风也就没在多言,转而对他道起了贺。
在外人眼中,杨明风与蔺远向来是亲厚的,他们政见相合,朝堂之上互为臂助,相互扶持之下无一人敢小看他们这gu势力。
今日,杨明风来就是为了问发现太子朋党暗中收买兵马,并暗中资助蛮人,左右西南战局,以此为自己的人谋求官职的事。
这件事是他手下的人出外勘查水利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最初他们只是在南边发现了一个隐秘至极的仓库。
偏偏发现仓库的人是个有心的,装作农人暗中探访为仓库看守送日用物资的人。
然后竟然发现这是太子秘密修建来储存军资和粮食用的仓库。
杨明风的手下不敢擅专,便将仓库位置暗自记下悄悄传了回来。
消息秘密传回了云京,传到了杨明风手中,又进了蔺远耳中。
然而这件事是蔺远早就知道的,杨明风的人能发现也是他的人引导其去发现的。
杨明风家中长nv嫁给了三皇子,是个众人眼中的三皇子党,蔺远和他交好相当于也是旗帜鲜明的三皇子党。
如今的朝局,太子母族势力庞大,三皇子母妃得宠,都是下一任帝王的有力竞争者。
他不过是引杨明风发现这件事,挑动三皇子的人去对付太子罢了。
而他背后的人,当然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
皇帝早就不满后党外戚势力过大,所以故意盛宠元妃,让元妃所出的林家坐大,以维持前朝后g0ng的平衡。
二人在四周开阔的水榭中坐了片刻,蔺远便出去接引前来赴宴的贵宾。
“哒哒哒”马蹄踩过府门前的石砖,发出清脆的声音。
还没等车停稳,一只小手就拉开了车帘:“爹爹,我来了!”说完急得不等丫鬟搀扶就要跳下马车。
蔺远原本含笑站在廊下,见她莽莽撞撞地往下跳,连忙先一步上前托住她的手臂:“傻丫头,慢着点!”
宾客们坠在后面,见状纷纷发出善意的笑。
蔺云萝跳下车之后,似模似样地整整衣衫,然后躬身向蔺远行了一个大礼:“言言归家,劳累爹爹担忧,请受nv儿一拜!”
蔺远开怀大笑:“好,回来就好!”手往后示意一番,点墨立刻捧着个jg致的木盒子上前,打开递到男人的手边。
“这是爹爹让人专门给你打的,权做给你带着辟邪纳祥之物,叫你从今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一旁的妇人小姐们打眼一瞧,只见蔺远手上的手镯虽然小小一只,但却是将那玉细细雕琢成了绞花的形状。
又在其上包了金丝将花样细细地g勒出纹样,工艺之jg巧,可谓罕见。
小姐们看得一阵眼热,就连见多识广的贵妇人们也不免暗叹蔺远对nv儿的喜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