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开场前依然有很多男人围着我,邀我当他们的nv伴,被我婉拒了。这些年杜岳琛把我宠的心高气傲,卸下了骨子里的自卑,换上了矜持的风骨,我已不是过去的那个阮玲君,而是渝州最高贵的nv人之一。
缠我的男人心有不甘的离开,我的世界清净了几分。
“陪我跳一场舞。”
一曲完毕,我拿着手包出了别墅,随后男人也跟上了,我将自己的面具摘下摔在地上,停住脚步。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终于从这风月中要熬出头了,我抛弃了以往的原则,不再满足于杜岳琛给的地位,不知是何时起我有了想要征服这个男人的念头,让他从身t到心都属于我。
他不以为然,纹丝不动,我放弃了挣扎,逆来顺受。
人倒x1一口凉气,没想到杜岳琛竟亲自开枪警告,想必是对我真的重视。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这突如其来的一顶,让我的声音变了调。
有个男人依然像膏药缠着我,惹得我有些烦躁,我随手扯了旁边的身着白西装男人向缠住我不放的男人示意。
是杜岳琛把我从水深火热的地狱里拉了出来,这两年里对我有呼必应,宠我疼我,尊重我保护我给了我尊严,他能给的都给了,除了ai。
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我现在是杜岳琛的人,他要我忠贞,如果我做不到,他一定会不念旧情一枪崩了我。
我g脆的握住男人的手,他顺势揽住我,将我带入舞池,舞步轻盈,在旁人看来是多么和谐美好。只有我和他二人知晓是相当不愉快,男人伏在我耳边轻语,“早就听说阮小姐yan_名,当真有资本。”眼神移到我的丰盈上,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下。我将舞步调乱,高跟鞋一次次踏在男人的皮鞋上,男人无动于衷,风轻云淡的调笑,阮小姐真狠。
“这可是我叫苏州的老师傅做的,花了我不少银子!”我惊呼一声。
可是男人却狠狠将我固定在怀里,带着戏谑的笑意,不紧不慢说道,“阮小姐还是老实点,若是被别人看见你和除了杜岳琛以外的男人拉扯,会是什么下场?”
“等我扳倒沈家,就娶你。”
我不敢大幅度抵抗,只能低吼,“放开。”
我一愣,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我松开男人的白西装,上面被我揪出不平整的皱褶,我向他说了声抱歉准备离开,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男人却将我拦住。
我肩头搭了雪狐毛披肩,卷发散在背后,冷yan高贵的气质可以打消不少男人的对我想法。
一进门,芍药便挽着我聊天,这才知道是个面具舞会,芍药拿给我银白狐狸面具,叫我今晚玩开心。
可是当时芍药帮了我不少,经常帮我挡客人,也很照顾我,她要嫁人了我不能不给面子,便应下来。
他嘴里蹦出来的话可把我气个半si,这么多年来我不曾在谁面前吃过亏,他是第一人。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耳朵是相当敏感的地方,一碰我就会颤栗不止,我恼羞成怒想要挣脱。
男人闻言也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面白如书生的脸,一双桃花眼,那两道眉轻微上挑十分英气,他朝我走来,“阮小姐见多识广,说说有见过这么英俊的王八吗。”
管家将小公子父子送走后,杜岳琛把我打横抱起,一脚踢开房门,将我扔在床上,欺身而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在我的脖颈上留下红痕。杜岳琛褪下自己的衣服,嫌我的旗袍解起来麻烦,直接撕了。
我跟过那么多人,只有杜岳琛彻底征服了我,他带给我的欢愉是别人b不了的。我想抑制住自己,结果杜岳琛各种引诱我,哄我叫出来。他把我推上巅峰,看着我情动的模样,杜岳琛伏在我耳边。
所以说男人一旦有了钱和权,结发妻子就连一块馊了的豆腐都不如,他们急着妻妾成群,挥金如土。什么相濡以沫的情分,同甘共苦的恩情,都成了一口唾沫。
他像是看出我的疑惑,“渝州能有几个nv人如此迷人,除了阮小姐,还有谁。”
“这是我先生,你可以走了吗?”
男人也停住脚步,我转过身朝男人啐了一口,“别跟着我,我今天是触了什么霉头,才碰上你这王八头子。”
芍药办了舞会邀我去,杜岳琛有事要处理没空陪我,我原本不想去,渝州权贵圈里就那些人,一半都与我相识,碰到难免会尴尬。
我只好无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
努力平复了情绪,整个人一动不动,但额角的青筋还是显出我的不悦。
杜岳琛被气笑了,“不就一件旗袍,下次给你做更好的。乖,专心点。”
当初在天上人间跟我关系最好的除了南姐便是芍药,前几年跟了市里马副局做姨太太,还挺得宠,听芍药说,老马正室刚过世就立马把她扶正了。
“这位姑娘,占了便宜不认人,念完经打和尚,这事办的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