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理会被压在身下的幼小亲骨肉惨烈的挣扎和痛哭,只顾沉溺在自己飘飘欲仙的幻觉里。“清和,你终于回来了……”他如痴如醉地呢喃道,“我们夫妻好久都没同房了。就让我好好地疼爱你,让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吧。”
他爬下床,顾不上清理身上的污迹,匆匆穿上被撕破的衣裤,便去推门。他发现门被锁了,又爬到桌上,从窗户翻了出去。窗台很高,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但也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一路逃出了寺院。黑夜里下着大雪,他看不清路,便沿着一片小树林往前逃去。可谁知前方是一条死路,没多久,便来到了后山的悬崖边上。
指钻进了小穴,紧接着又挤进来第二根,第三根……米禽岚邵越来越猛烈地抽动着手指,透明的肠液被他捞出来,把撑大的穴口抹得晶莹剔透。
虽然身体上的疼痛在减轻,他内心的恐惧和恶心却丝毫未减。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离父亲,逃离这个家。
于是他怯生生地伸出小手,想要投入哥哥的怀抱。
求求爹爹……不要……
米禽岚邵丝毫不给他时间适应,直接就把那根粗大的棒子捅进了小穴。
猛烈的抽插带出一股股混着粘液的血水,很快便把床榻染红了一大片。米禽牧北也渐渐失去了力气,软软地瘫成一团。他放弃了挣扎,只能低声呜咽着,任由父亲禽兽一样地把自己生吞活剥。
可就在这时,米禽辰朔突然两眼一眯,透出一股邪气,接着便加快了走向他的步伐。然而他来到米禽牧北的身前,却并没有伸手拉他,而是跪下来把他按倒在了坚硬的巨石上。
是哥哥……他回过头,看到米禽辰朔急切地在下方张开双臂。他心里一暖,正想下去,却想到他那句“跟我回去”便发起抖来。
米禽牧北被堵着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嘶叫,眼泪哗哗地涌出来。一股羞耻而诡异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传来,但比起那些被毒打时纯粹的痛,这样的痛感更让他难受一万倍。
“哥哥……放开我……哥哥……你要做什么?”恐惧又笼罩了米禽牧北的全身,他再次挣扎起来。
这样的酷刑不知进行了多久,终于,米禽岚邵一挺身,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亲儿子的肚子里。他拔出软下来的阳根,意犹未尽地捡起一块破布擦干净上面被染成粉红的浓浆,然后穿好衣裤。
“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米禽辰朔小心翼翼地爬上巨石,一脸关切地向他靠过来。
他不敢往回走,只能继续沿着悬崖上的大石头往上爬。等他爬到顶端,前方一阵寒风吹过,吓得他不敢再动。他看不清,却能感觉到,再往前走,就是万丈深渊。
米禽岚邵轻哼一声,毫无怜悯,反而心满意足。以后,有这样的方式可以日日发泄,倒是比毒打更带劲。
米禽岚邵下令,谁也不许来这个房间,连米禽辰朔也不行。等米禽牧北自己醒来,天已经黑了。他下身还在痛,但能感觉到一股清凉柔和的气息在里面运行,就像他无数次被打伤之后一样。
米禽岚邵不顾他痛苦的反应,用力继续把阳根往撕裂了的穴口里挤,哪怕感觉到里面一股热流涌出,似乎是戳破了肠壁,他也毫不怜惜,一捅到底。反正事后这具身体可以自愈,不用白不用。
“不!我不回去!”米禽牧北哭喊道。
他不知所措地趴在巨石上哭,身后却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牧北!危险!快下来,跟我回去!”
“呜——”米禽牧北发出一声长长的呜鸣,巨大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反弓起瘦弱的脊背,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被撕裂成两半。
不过这一次,他有另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仿佛不仅是下身,整个身体的经脉都在发生某种变化,让他觉得气血越发充盈,身子也变得更轻巧。
突然,米禽岚邵抽走了手。可就在米禽牧北以为折麽已经结束的时候,他惊慌地看到自己的父亲脱掉了亵裤,腿间扬起一根粗大的紫黑色怪物。
米禽岚邵第一次往外拔的时候,那上面已经见了红。可这血色竟让他愈加兴奋,越来越快速地抽插起来。
米禽辰朔像中了邪一样,根本不听他的呼喊,把他强行翻过身来背朝上,然后拉断他的腰带,把裤子拽到膝盖以下,露出
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小小的肚子快被戳个对穿,仿佛那根庞然大物立刻就要从肚脐眼里探出头来。这可是他从来没受过的酷刑。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榻,娇弱的男童已经晕了过去,浑身还在微微抽搐。两条腿还大张着翘起来搭在身体的两侧,那个原本紧闭的穴口如今已被撑得如他自己的拳头般大小,像是在狭窄的两腿间生生挖出来的一个洞,四周都是磨烂的肉,中间一片血肉模糊,还在一张一合地不断往外吐着带血的浊液。
米禽牧北泪汪汪地看着他,心里不禁又燃起一丝希望。毕竟这是从小到大一直都关心着他的哥哥啊。
虽然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器物,但也本能地猜到了父亲要用它来干什么。他拼命地摇着头,却喊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