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有了点点的疼痛,不过抬头的时候,可以看到这个自己觊觎已久的男人现在正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升腾着欲望,韦科尔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教皇大人,你想要我吗?”
“教皇大人……你……轻点。”
在不知道是第几次舔弄的时候,艾伯特终于受不住自己的欲望,直接精关大泄,白浊喷涌而出。
察觉到后穴中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韦科尔多少有点站不稳脚跟。
韦科尔没有躲避,一来是是没有料到,而来是艾伯特叩着自己后脑的手掌实在是存在感太强,抓着自己的头发,微微有点生疼,现在嘴里蔓延着腥甜的气味,一股股的精液冲刷着自己的口腔内壁,刺激十分。
这每一次都毫不留力的操干,每一次堪堪擦过敏感点的做法,实在是让韦科尔软了双腿,嘴里的呻吟也有了忍不住的趋势。
那金发男人的后穴火热紧致,和他的为人一样热情,自己的性器粗大,竟然也可以含羞带怯地全部吃进去。
而韦科尔呢,此时再次和艾伯特的视线交汇,嘴里的甜腥还含着,他睁大着眼睛,看着艾伯特,直接咽了下去。
年轻的男人额角流出了汗水,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白皙的脸蛋上就像是刚刚萌生的露水一般珍贵。
那一刻的艾伯特,用如遭电击来形容,也实在是不为过。
放肆勾引教皇大人是一回事,但是真正地成熟他的操弄又是另一回事,原本韦科尔以为,这样一个禁欲矜持的教皇大人,可能会红着脸,瞪着眼,指责自己的行为,在口交之后慌乱地穿戴自己的衣服,然后愤然离开。
柔软的触感一如既往。
这个时候,艾伯特就会难免小心翼翼,着急着抽出自己一部分的性器的时候,偏偏那个后穴又像是舍不得一样,挽留着自己,吮吸着性器。
那温暖水润的感觉包裹着性器,这样舒爽的感觉,和刚才韦科尔用口舌舔弄性器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艾伯特在射精的时候直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积攒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全身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小幅度地在韦科尔的嘴里顶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艾伯特还是第一次在这样隐秘的环境和一个并不算相熟的男人进行这样的亲密性事,多少有点荒唐和淫乱。
穴道里的一层层褶皱不断地交缠着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艾伯特顶入的时候,后穴就会迫不及待地收缩,手中男人的腰肢也会微微颤抖,好像是受不住自己的操弄一样。
等到高潮带来的快感渐渐退去,艾伯特才清醒了几分,注意到了韦科尔。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着污秽的东西,竟然会进入一个年轻美人的嘴里。
却没想到,自己咽下那甜腥的白浊之后,这个尊贵的教皇大人竟然脸色一暗,直接把自己的身子一转,按在墙上,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
了,十分知情识趣地加快了嘴上的动作,艾伯特的性器粗长,韦科尔尽力也不能全部含进嘴里,只能用一只手套弄着根部,时不时伺候一下鼓鼓囊囊的精囊。
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几根金色的发丝和汗水纠缠在一起,黏在了年轻男人的脸蛋上,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沾染着层层的情欲。
……
艾伯特从来没有想到性事,尤其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做的性事可以这样舒爽。
“嗯……别……”
韦科尔的眉头皱在一起,红润的嘴唇张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隐藏着粗重的喘息,两只手撑在木墙上,手指无力地抓扣着镂空的木头,想要借此抒解一下身体里狂躁的情欲。
艾伯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里好歹也是教堂,若真的被人发现了,自己虽然不在乎维持什么皇室的脸面,不过还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原本默默承受的男人突然憋出了一
目不转睛地盯着韦科尔,艾伯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上了韦科尔的嘴唇。
不过身下的欲望还是做不了假,艾伯特可没有停下来的毅力,所以现在所想的,就是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不过身下的男人好像并不想就这样了解。
之后的自己可能要再花几个星期的时间,接近教皇大人。
而他身后的艾伯特,则死死抓着韦科尔的腰,硬挺的性器深深嵌入韦科尔的身体,此时正伴随着强劲的腰腹不断抽插。
不过现在可没有人欣赏这样的场景,如果教堂里有人漫步,可能会在教堂深处,那一个容易被人忽视的小小角落里,人们会从那个简陋的忏悔室里,听到肉体交缠的声音。
狭小的忏悔室里,脆弱的木门好像怎么样都无法有效地阻隔两个成熟男人压抑的喘息。
偌大的辉煌教堂里,此时正是空无一人的时候,午后略微有些强烈的阳光透过斑斓的琉璃窗,在教堂的地砖上映射出缤纷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