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里,两人无声地对峙着,一时之间没有人先行动。
唇齿间黏腻的水声以及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忏悔室里格外清晰,要是有人经过,可能会惊讶于有人胆大包
神圣的教堂之中空无一人,金碧辉煌的璀璨灯饰也没有听到在教堂角落里传出的压抑喘息。
教堂的角落,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此时正在上演着一场不为人知的荒唐情欲对峙。
艾伯特的太阳穴在这一刻突突跳着,在他没有觉察到的时候,自己竟然起身,离开了作为,兀自打开了韦科尔那一侧的门。
隐秘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醒目的红色衣袍和富贵的紫金衣服纠缠在一起,一如两人难舍难分的口舌。
“嘎吱……”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在一声声越来越放肆的喘息声中,韦科尔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声音陡然而止。
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即使现在韦科尔的性器还裸露在外,因为刚才的射精,现在是一副半软的样子,手上和衣衫上的点点白浊,无不在昭示着年轻男人刚才所做的淫乱事情。
艾伯特鼻尖甚至嗅到了甜腥味,味道的来源更是无需思索。
韦科尔的双手环住了艾伯特的脖子,更进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一副全然放开,接受对方的姿态。
偏偏艾伯特还一副十分急切的样子一心掌握着主动权,大手甚至拖住了韦科尔的后脑勺,让后者想要略微逃避以求呼吸都没有机会。
口舌之间的对战从来不能分出胜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韦科尔离开了那个小小的椅子,站起了身子,被艾伯特按在了木墙上亲吻。
于是当艾伯特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韦科尔没有察觉到木墙另一边在无声无息之间加重的呼吸,全身心投入到了抚慰自己性器的工作之中。
没有人会知道,在这个人们陈述信仰的地方,会有一个年轻的王室成员,当着神父的面亵渎着自己,让自己的指尖变得湿润,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甜腻。
平时被众人尊敬着的教皇大人,现在竟然因为一个眼神而神魂颠倒,控制不了自己。
“教皇大人,怎么是你在忏悔室里,还穿着红色的衣袍聆听教徒忏悔,这不是主教的事情吗。”
这样的姿态也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艾伯特,他好像终于从这里拾起了一点掌握主动的自信。
年轻的男人放松地靠在木质椅子上,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脖子后仰着,露出修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啃咬的欲望。
心里痒痒的,韦科尔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竟然看得人内心火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艾伯特的性器在不知不觉间硬挺了,好在宽松的衣衫没有让这里引人注意,不过不由自己控制的生理反应,也让艾伯特产生了一点气恼。
瞧见了艾伯特盯着自己的眼神,韦科尔也没有半点收敛,丝毫没有遮挡自己隐秘部位的自觉,反而勾起了嘴角,微眯着眼睛,明知故问。
古旧的木门被关上,木头之间的挤压声音在这样空荡安静的环境之中,显得格外地响亮。
另外那一张微微张开的嘴唇,红润有加,甚至还有水润的光泽,不知道是快感到来时太过于强烈,所以粘人咬住了嘴唇,还是在射精时没有控制好自己,流出了津液。
明明艾伯特是俯视着韦科尔,但是他却觉得,此时自己装出来的冷漠眼神,早就已经被韦科尔看穿了,好像掌握着两人现在主动权的人,是韦科尔一样。
于是红色的衣袍在韦科尔的眼前一闪而过,带过一阵小小的风,给韦科尔带来了今天的法地胡乱顶弄,偶尔牙齿之间的碰撞也让韦科尔时不时地溢出一两句闷哼。
说话间的语气还颇有一点惊讶,不过放在现在这样的场景之下,倒是莫名其妙地增加了一点情趣。
教皇大人火热的身躯贴在自己的身上,人前的样子有多冷漠,现在身体的温度就有多高。
忏悔室的木门被打开的一瞬,微弱的光照进了小小的房间,虽然算不上明亮,但还是让艾伯特清楚地看到了韦科尔高潮过后痴迷的表情。
不过没有章法的吻法,也有其妙处,这不,自诩风流的韦科尔倒是现在被艾伯特口舌之间的胡搅蛮缠弄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了。
韦科尔也确实被吸引了注意,那一双涣散的眼睛似乎收回了一点焦距,不过脖颈还是柔弱无力一般,随意地往木门的方向转去。
末了韦科尔还加了一句,“教皇大人这样做,可多半有点不得体吧。”
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能让艾伯特感到警示,不过现在由这个衣衫不整,还媚眼如丝的男人说出口,倒是跟调侃一般,更像是讽刺。
快感在那一刻达到了极致,硬挺的性器终于吐出了积攒已久的浓厚精液,全部落在韦科尔的手掌上,几秒后,小小的忏悔室里就扩散着甜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