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也细细想过，所以才会一直在医院里四处学习，并未真的上台。
一个小时后，院长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手术完成”
“胡柒，给院长注射营养剂和生理盐水”
莫如然低头笑了笑，作为个医生，当然要随时准备好一切。
他踢踏着拖鞋，走进浴室，按部就班的洗脸刷牙。
“院长，我来了”莫如然声音冷静，他已经换好了手术服，从容不迫的接过院长手里的手术刀。
“是”
老院长眼睛眯了眯，笑道：“此人护你一世周全不成问题”
“好好好”
即便那些黑暗中被肆意玩弄的记忆还是时常钻入梦境，让他只能一次次午夜惊醒，睁着眼度过漫漫黑夜。
“如然，来”老院长笑脸吟吟喊了一声，莫如然连忙脱下手术服跟上。
“不用管我，专心”院长坐在墙角处，喝着生理盐水慢慢缓了下来。过了一会，声音带着平时的威严，接着开口道：“今天若是手术失败，一切问题由我承担，你们几个听到没有”
“徐云宁，先天性腺体缺陷”莫如然低头看着资料，这是今天主任接诊的病人，他要去跟床学习。
莫如然原本只是小幅度的摆动，被这一下直接顶出了呻吟。
莫如然轻摇一下头，当时他没来得及想。现在想想，医院还有很多比他经验丰富的医生在。叫他去，未免有些太慌不择路。
如果不是镜子里那一身吻痕，或许他都要以为这是一场梦。
他想叫男人慢一点，不要一直顶着那一处。
莫如然点点头，跟上院长的步伐，“记得”
莫如然紧咬着唇，硬生生将这羞于见人的喘息咽了下去，但却增加了身体的敏感。
院长慢慢挪起身，站在莫如然身边，全神贯注的看着这人操作。原本想提点两句，没想到这小子手法比他快了不少，缝合的也很有技术。
“然哥！快来！”胡柒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撑着门口急道。
“然哥，刚医院接诊个中枪的病人。院长昨晚已经连续做了四床手术，直接上了。刚刚在那说感觉晕眩，叫我急忙来叫你”
“怎么了！”莫如然快速扣好衣扣，一边往外走一边听着胡柒说。
老院长笑着点点头，“知道为什么叫你来主刀吗”
秋日的阳光格外舒适，莫如然只感觉周身一片温暖。跳动的眼皮隐约感觉到光亮，悠悠睁开眼后，入目便是他熟悉的卧室。
但他的理智又在不停告诉他，就这一次，他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不再受男人摆布。
不过男人确实信守承诺，最起码到目前为止，他好像已经恢复了往常的生活。
所以他不能再让自己像是享受其中。
老院长停下脚步，声音温和慈祥，“今天这场手术复杂，风险极大，虽说也有医师可以完成，但他们或许是在这医院呆的太久，已经失去了初心”
但现在他才知道，到了真的危机时候，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莫如然眉头紧皱，他虽然一直被称为天才医生，但其实他根本还没上过手术台。一是因为他现在还年轻，一直在打下手学习。二是院长曾告诉他，这里都是达官显贵之人，一个出错便会葬送前程。甚至告诉他，希望他不做临床。
莫如然愣了一下，院长已经停在病房前，轻轻敲响房门。待到房门开时，
“嗯”院长低低哼了一声，脱离了手术刀的手立马开始颤抖，身形不稳的向后倒去。
众人都呼出一口浊气，纷纷在喊“莫哥好牛！”，莫如然眼睛也弯了弯。
头越来越晕，底下像是又要射了。莫如然咬着唇用力收紧后穴，随后便感觉眼前一片模糊，脑袋一重倒了下去。
“当时我确实是觉得你要是因为医院一些事情被革职或者怎么样，实在可惜”
晕过去前像是隐约听到男人喊了一声。
“而你，作为我最满意的学生，我相信你能完美的完成这场手术。你这么娴熟的缝合技巧，私底下练了不少吧”
“嗯，是一次新的体验”
接着无奈的笑了笑，“现在啊，做个手术一定要万事俱全，让他们接我的手，怕是没人会接”
男人速度越来越快，游荡在齿间的呻吟又要破口而出。
众人连忙应声作答，只有莫如然一人专心盯着子弹，干净利落的开始摘除。
“但今天，你救下的这个人并非普通的高管显贵，而是现在的商界大佬—秦十界”
“今天手术感觉怎么样”
“当然，除此之外，叫你来做这场手术也确实另有目的”老院长吁出一口气，“你还记得我当时跟你说，在这个医院随便走错一步便万劫不复吗”
后面的日子过的平淡无常，但莫如然每天身上还是会揣把刀，即便他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可能并没什么用。
不由自主掐上身上人的腰，用力往下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