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君听了,稍有不悦的反驳:
「好啊。」
「楷峰刚刚听文育说已经没事了,邦仔说他还想睡,这节课他应该是要翘了;而且我们昨天去後山杀小都没看到,是要撞甚麽邪啦?」
「这里面装的是甚麽啊?」
「有些话不要说那麽sib较好。」
「你是无神论者吗?」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不过我也不是无条件去相信,像是那种不停跟你收取供品却毫无实际作为的我就不信。」
「g嘛?看妹吗?」
「没事的,就照我昨天跟你说的,如果明天流氓有来学校,你就把这份包裹给他,就算他在学校没有打开,他回去之後看到里面的东西我想他也不敢再对你怎样了吧。」
文育叹了一口气。
文育爽快的答应了,但接着又补了一句:
也许真的是自己太过迷信。
看见两人走进来的宜君,立刻从自己的座位上跳起,跑了过来。
但文腾只是叹了口气,抓了抓自己的後颈。
「听苡柔说他中午就可以出院了,应该下午就会看到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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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尊是你家人帮忙求的,而你刚好也遇到了不顺遂的事情所以觉得自己需要依赖祂来保平安;但是我跟你说……」
「楷峰没事吧?邦仔呢?该不会是昨天去後山撞邪吧!」
「不过等晚上八点後,我今天晚上跟朋友有约。」
「我不知道怎麽说你欸……想像力真丰富,反正我是不信鬼神啦!」
尾段那句话令文腾觉得稍有羞愧,因为他这段期间以来除了会拜那尊观音之外,还常常买些水果作为祭品;但就像文育所说的,这段期间观音似乎都没有任何实际作为。
智宇用一脸关ai智障的眼神看着宜君,觉得眼前这nv人就是ai大惊小怪、八成跟楷峰一样是个迷信的胆小鬼。
文育双手一摊,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文腾,示意文腾可以试着改变他的想法。
在一起走去教室的路上,智宇关心的询问楷峰的状态;昨天晚上一进浴室,看见浑身苍白的楷峰倒在地上,洗手台和地上留有楷峰的血迹,一旁则是拿着手机叫救护车的文育,场面着实吓人,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只能呆愣愣地站在门口。
说完,文育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个包裹,包裹外层是用牛皮纸袋包着,里头被包着的东西以形状来看像是书本或一叠纸张。
「不然我们今天再去一次後山啊,如果真的遇见了奇怪的东西就算你赢!」
在等餐点上来的空档,文育看着文腾问了他所好奇的问题。
文腾班上的流氓今天还没有出现,让文腾可以好好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老师来,但班上其他先来的学生没有一个做在文腾的周围,几乎都跟文腾距离两个位子以上的距离。
面对智宇轻浮的提问,文育只是笑了笑回:
这对文腾而言,b被言语攻击好受多了;文腾发现窗外的文育之後,对文育点头示好,便继续滑自己的手机。
文育将包裹放在桌上後,推往文腾的桌面,并回答文腾的问题:
「呃……有,我昨天还有拜。」
听到这里,原本还在看课堂笔记的文育笑了一下。
「好吧,也许你说的没错……」
文育听了笑了一下,他从桌子一旁拿了两双筷子,将一双递给文腾後回答:
此时,店员来上菜了,待店员将餐点摆好离去之後,文腾好奇的对文育提问:
「你家人可能被神棍骗了,我真的不觉得你拜到现在有甚麽用;学期初到现在你每天都被排挤,甚至时不时有肢t冲突,唯一安宁的今天还是因为那个流氓没来。」
两人走进教室,挑了一张空的长桌之後,两人坐在一起;今天班上的人除了苡柔、楷峰跟邦仔都到齐了。
在两人经过文腾所在的班级时,文育停了下来,转头往教室内看去,想看一下文腾今天的状况。
文腾听了,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写了个"哇"字
「你还有在拜那尊观音吗?」
「欸、文育,楷峰办好出院手续了吗?」
「里面是他家逃税跟他爸外遇的照片还有资料,毕竟他爸是议员,这种东西不可能无关痛痒,所以我们就是用这个去威胁他,让他知道你手上有他的把柄,我想他就不太敢来找你麻烦了,而且他们应该也没有直接找人来灭口的胆子吧。」
智宇听了,便把一只手搭上了文育的肩膀:
「没有,我就看看我朋友来上课没,怕他跟邦仔一样还睡在宿舍。」
听了文腾的回答,文育不太满意,拿起餐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後,眼神严肃的盯着文腾:
「欸,昨天去後山的时候我是很怕,可是至少我是走在邦仔前面吧!他躲在最後面今天又没来上课,感觉就像撞邪会出现的症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