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道:真没想到,令狐兄你如此直言,有幸得你这样一知己,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令狐冲喝了一口酒,感叹道:人生无常,正也好魔也罢,开心才是最重要的,趁着这漫天星光,大好的景色,我舞一套剑法给你看,说完拔出白泽剑,顺着照射的月光,挥舞起来,月光粼粼的稻田里,一身白衣的令狐冲,挥动起白泽剑,月光照射的白泽剑上,白光不断闪烁,剑气纵横,剑身所过的稻田,随着令狐冲的舞动,翩翩起舞的晃动着,但却没有一粒稻田掉落,看着舞剑的令狐冲,东方不败看的尽然有些呆了。
片刻后,令狐冲收剑入鞘,走到东方不败身前,董兄怎么样,我这套剑法,还行吗?闻言,东方不败愣了愣,随即,说道:令狐兄你套剑法,的确无与伦比,锋芒而不失锐利,世间罕见啊,不过,这好像不是华山派的剑法吧?
确实不是华山剑法,这是我有感而发,随意使出来的,令狐冲解释道。这时,东方不败走了几步,来到令狐冲身前,伸手拔出白泽剑,说道:我也耍一套剑法,还请令狐兄你指教指教了,说完便跃起身,挥舞起白泽剑,整个人在月光下,三百六五度无死角旋转,旋转中她的发带,悄然而落,随后,横劈直刺…所有招式如行云流水般,看似普通,实则每一招都是杀招,那无数根发丝,那精美绝伦的脸蛋,那俏丽的身影,在月光的折射下,是那么完美,仿佛不属于人间,犹如天上的仙女下凡,令狐冲不禁有些呆了,看着眼前的景象,好像是一副绝美的画。
不一会儿,东方不败一套剑法耍完,随即,收剑而立,走到令狐冲面前,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便开口问道:怎么了,我身上那有不对劲吗?令狐冲笑了笑,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你越像我之前遇到一位姑娘。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能令狐兄你如此挂念?连男女都不分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东方不败的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想不到他还记得。
令狐冲苦笑道:谈不上什么挂念,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刚才看董兄舞剑样子,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熟悉,然后便想到了,可能董兄你跟她长得,有些相似之处吧,东方不败笑了笑,也许吧,可能我跟那位姑娘,真有几分相似,“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随手把白泽剑插入剑鞘。
令狐冲应了一声,嗯,也许吧,感觉有点累,董兄,我先睡了。
说完令狐冲便躺在了稻田里,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一旁的东方不败,看着睡着的令狐冲,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从刚才开始,就存在自己心里,久久不能散去,而且,这感觉并没有一丝不适,反而让自己跟舒服,突然,在星空中看一个孔明灯,随后,看一眼令狐冲,便转身离开了。
片刻后,东方不败来到一片树林里,只见一个黑影,出现在自己面前,跪拜行礼,属下参见教主,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吗?东方不败问道。黑影抱拳道:回教主,曲阳来得很低调,怕住在客栈里会引人注目,所以,特地包了城里最有名的歌舞坊,群玉苑下榻,目前还没有跟刘正风,有任何接触,该怎么做还请教主示下,东方不败冷冷道:走,去群玉苑,随即俩人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令狐冲醒来,发现东方不败已经走了,站起身身,伸了个懒腰,我也该走了,按照剧情发展,刘正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却被嵩山派阻拦,以刘正风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胁,到最后还是被灭门了,刘正风为人正直,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况且,不能让嵩山派得逞,哼,左冷禅好戏才刚刚开始,拿起白泽剑,令狐冲使出移形换影,几个呼吸间,便出稻田向城门飞奔而去。
另一边,劳德诺带着,岳灵珊上官明月俩人,打听清楚林家的等人消息后,便购买了一座茶馆,在此等候,可岳灵珊是闲不住的主,这不,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来到林家的大船旁边,然后,一头便扎了进去,慢慢的向林家大船游去。
而此时的船上,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位身穿红色绫罗绸缎的少年,推门而入,关好门少年转身看着,房间中间的一副石棺,面露喜色,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随即,小心翼翼的慢步,往前走去,来到石棺前,双手扶住棺盖,用力一推,只听吱呀一声,棺盖被推开一条缝隙,忽然,从石棺里射出几十根银针,少年连忙起身闪躲,几个左躲右闪,避开了银针,可是,慌乱中脚下好像踩什么东西,突然,脚下的地板裂开一个大洞,少年失去重心,整个人掉进大洞,索性大洞不是很大,在掉进去的那一瞬间,少年手脚并用,使自己保持,以免掉下去,刚要松口气,忽然,从下面转上来俩个,巨形的狼牙棒,直奔他而来,同一时间,从上面也转下来俩个,巨形狼牙棒,正好把他夹在中间,见状,少年不禁大喊几声,啊…啊。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深蓝色衣裙的美貌妇人,跑进屋内,连忙关掉机关,只听咔嚓一声,夹住少年的四根巨形狼牙棒,缓缓退去,妇人连忙上前,伸出手,着急道:平之,来,快上来,爬上来以后,少年总算松了口,少年正是林震南的儿子“林平之”,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没受伤,便开口训示道:平之,娘跟你说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