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风温热的吐息吹进冷剑白狐的耳朵之中,安抚他过於紧张的情绪,接着用几乎咬上他耳垂的距离轻声说道:「徒儿,放松。」
「……!」未知的恐惧以及莫名的热度席卷全身,冷剑白狐既想挣扎又怕花信风误伤了自己,只能焦躁的踢着腿来表达自己的情绪,花信风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颈子:「会很舒服的。」
「可是!唔!」好吵啊……还是把徒儿的嘴堵住吧。
花信风突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他扳着冷剑白狐的下颚,强迫他转头,猛地吻了上去。
「……」听到这句话冷剑白狐差点没内伤。
「……」冷剑白狐还在失神,完全靠花信风抱着他才能维持坐姿,而花信风看着满手的白浊,思考着该如何装进一旁的瓶子里——他忘了拿刮勺。
「这次是药浴,不一样。」
徒儿那b木头还直的脑袋肯定得纠结好几天,等他想通了,身t也差不多可以进行下次取jg了。
花信风不想催冷剑白狐,无所事事的他只好一直找初龙的麻烦,ga0得初龙也想远离他。
花信风挑眉,停止动作:「下午你不是才洗过?」
「看着,为师教你怎麽弄。」花信风又点燃一个烛台,好让冷剑白狐看清楚他手上的动作。
剩下的话语都被吞黏腻又缠人的吻给淹没。想要阻止花信风触碰的手不知不觉中随着引导,抚慰着自己的玉j;略为粗糙的手指剥去了矜持的外壳,让底下名为情慾的neng芽突破表面,x1收着羞赧与冲动,迅速发芽茁壮;从来不曾这样探索身t的冷剑白狐感到既困惑又羞耻,血ye沸腾了起来,一gu躁动的热流横冲直撞,想找到宣泄的出口。
「唔?!」冷剑白狐呆住,让花信风有了可乘之机,灵活的舌头窜入口腔,t1an弄着牙龈,sao弄着上颚,纠缠着木讷的舌,润sh着粉neng的唇;啾啾的亲吻声震得冷剑白狐心神大乱,忘了推开花信风,也来不及掩饰自己身t羞耻的反应,等他好不容易找到呼x1的空隙时,那极yu遮掩的地方已经完全挺立。
果然被讨厌了……花信风感到很郁闷。
热度一点一点的堆积,就快要到达顶端,冷剑白狐害怕这种感觉,因为那让他觉得很丢脸——都那麽大的人了,还弄脏k子——他甩开花信风sh黏的吻,挣扎得更用力了,整个人往後退,似乎想藉此让花信风松手:「师尊……等、等一下……我快……」
「……欸?」冷剑白狐瞪大了眼,回头看着花信风,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花信风在烛光之中的眼神闪烁,垂下眼睑,不敢直视冷剑白狐那过於纯粹的疑问,但都手把手教他了,也没什麽好隐瞒的。
「师尊对不起!徒儿竟然……」冷剑白狐终於缓过神来,他慌慌张张用自己的衣服擦拭花信风的手,没注意到他脸上惋惜的表情。
太过紧张就弄不出来了,而且照冷剑白狐青涩的反应看来……他大概是处子吧?又或者是没料到自己敬ai的师尊会对他做出这种事而感到惊惶呢?
「我……」初龙
「没事。」花信风t1an着唇,回味刚刚和冷剑白狐的吻,然後略带歉意的说道:「今天先休息,你改天再装给我吧。」
从气味和反应判断,徒儿的jgye就是他要找的处子之jg,只是一滴jg十滴血,今天教他一次之後得过几天再弄,这也是那丹药如此难以炼成的原因。
「师尊!等、等等!」下t传来陌生又强烈的感受让冷剑白狐羞耻的踢着腿:「那里!很脏啊!」
然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江湖如此凶险,花信风要替冷剑白狐准备能够救命的丹药,就算会因此被徒儿疏远,还是必须得做!
花信风察觉到他的反应,非但不停止,还加快了手上捋动的速度,冷剑白狐被激得仰起头,靠在花信风肩上大口喘气,最後颤抖着释放了jg华。
这几天冷剑白狐看到花信风就会慌慌张张的跑开。
他其实不晓得初龙为什麽这麽讨厌碰水?明明龙族能够呼风唤雨,应该和水很亲近才对?
花信风伸手捏了捏冷剑白狐疲软下去的男根:「为师需要至yan的材料炼丹。」
「我刚刚才跟愣剑哥哥一起洗过澡!」初龙si命挣扎,花信风欺负他腿短,不由分说,将初龙夹在腋下,往浴池走去。
「咕呜……嗯、哈啊……」浪cha0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侵蚀着冷剑白狐的理智,只要一不留神,就会迷失在这种陌生又舒服的感觉之中;冷剑白狐想汲取一些新鲜空气让头脑冷静,然而花信风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要他一後退,花信风就紧贴而上,x1shun着他的唇,制止他的挣扎,还不断刺激着会引起颤栗的部位,冷剑白狐没辙,只能呜噎着落入花信风的掌控之中。
这种东西……师尊不是也有嘛!而且到底是什麽丹药需要这麽奇怪的东西当材料!冷剑白狐一噎,花信风似乎看出他的疑惑,00鼻子,不太好意思的转过头去:「……年轻人的b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