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缕白se的烟雾袅袅地从翡翠镂空烟枪中飘出来,床榻上的nv子懒懒地拿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把玩着一块玉制的小东西,yan丽的眉眼在丝丝腾起的烟雾中模糊不清。室内的光线昏暗,波斯矮人的得意作品被人挂在墙上当窗帘,厚重的地毯织技将外头和屋内完全分成了两个世界。雕花烛台之上跳动的烛焰散发出薄弱的光,空气粘稠而闷热。
榻下跪着一个ch11u0上身的男人,火红的长发像是一蓬旺盛的火焰,桀骜不驯地在主人头上肆意生长。男子匍匐在地上的身t微微颤抖,肌r0u线条优美的背部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薄薄一层挂在肌肤表层,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朦胧又x感。
“奥斯汀,”yan丽的nv人g着唇轻轻叫唤男人闯荡大陆的名讳,像是一只幼年的多拉基斯尔兽,用柔软的r0u垫搔刮主人的掌心,声音无害又迤逦,“奥斯汀。”
红发男人沉重地喘息着,自尊让他紧紧地咬着下唇避免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然而即使是保持着蜷曲地姿势,他依然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下t隔着麻布料的k子抵在柔软长毛地毯上奇异的触感。
奥丽芙慢慢失去耐心了,她从绣着繁复花纹的红se裙摆中探出一只白皙的脚,泛着健康粉红se的脚背轻轻g起红发男人的下巴。奥丽芙玩味地看着男人拼命垂下头想要掩盖的cha0红双颊一点一点暴露出来,无法抑制地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颤抖,连同着脚脖子上细细的一串小金铃也跟着抖动,发出小小的,清脆的声响。
“我说奥斯汀,你可是大陆公认的最好的情人啊。”奥丽芙从榻上坐起来,拿手指扣住了男人刀削般x感的下巴,懒懒地睨着他翻滚着q1ngyu和耻辱却依旧要命好看的双眸,眯起眼睛耻笑道,“你不是吧,这点意志力都没有?”
男人的身t随着下巴的抬起被迫被一同向上提升,随男人急促呼x1,汗珠顺着线条分明的小腹加速淌下,没入麻布的k子里和男人早已被泅sh的裆部混为一t,宽松的布料甚至都被撑到变形,轮廓清晰地凸显出男人大得近乎可怕的x器。奥丽芙在心里咂咂嘴,不禁有些怀疑男人曾经的床伴们是如何适应这般可怕的东西,又在男人ch0u身离去之后恋恋不忘的。她放下捏住男人的下巴的手,踮着脚尖像是跳舞一般从软榻上走了下来,火红的裙摆擦过男人抬起的面颊,幽幽地漾开一圈一圈的暗香。
近距离观察之后,奥丽芙不得不感叹这男人真的是件极品货se,即便是前段时间被安德烈公爵宠上了天的拜格尔,那只神气活现的锦毛j,都不及男人的万分之一。即便是正在忍受烈x药物的痛苦,男人微微扭曲的五官依旧好看得仿佛一位正在受苦的天神。一想到最近上流社会流行的宠物cha0流,奥丽芙嘴角微不可见地g起一抹笑意,今年的皇牌,她也要不客气地收下了。
nv人居高临下望着重新将头低下去的红发男人,言语里带出几丝笑意,“我想想……兽王的原型是什么来着。说起来,你成名这么久,大陆上好像没有兽王原形的确切信息。”想了想她又用天真的声音问道,“奥斯汀你没有用和兽形和nv人za过吗?嗯,或者是男人?嘻嘻。”
男人沉默地跪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没听见,房间里只剩下了烛火燃烧的噼啪声以及男人一声粗过一声的呼x1。奥丽芙的脸se冷了下来,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笑意很快又重新挂上嘴角,“不肯说?没关系噢……”
暗se的软榻上随意地摆着一柄翡翠烟枪,袅袅的烟雾仍在兀自向上升腾。镶嵌着宝石的烛台上,蜡烛已经快要燃烧完,焦黑的烛芯颤巍巍地立在半透明的蜡油中间,跳动的火焰摇晃着随时都会熄灭。nv人染红的指甲盖有些长,食指和中指像是在模仿着一个人的两条腿,一步一步搔刮着男人弓起的后背,一步一步jg准地踩在脊椎上向下滑去。
模糊飘渺的旋律从nv人喉间哼出,随着音调逐渐升高,她jg准地按住了男人的尾椎骨。隔着男人紧绷的肌r0u,奥丽芙轻缓地r0u动着这块微微凸起的骨头,时不时轻轻拿指甲盖搔刮过更深处的私密部位。
本来毫无生气的男人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得抬头,锐利的眼神危险又要命的x感,仿佛一只即将将猎物拆骨入腹的巨兽。索x在烈x药物的作用下,男人的四肢酸软无力,t内的魔法核也被看不见的链条牢牢锁住,连最基础的火球术都无法施展。
奥丽芙挑了挑眉,左手指尖变本加厉地往深处探去。另一只手不知何时覆上了男人已然涨大一圈的褐sexr,坏心眼地轻拧起来。
“呲啦——”
安静的房间里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奥丽芙反应极快地将男人一把推倒。透明的三角药瓶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的声响都被周围的挂毯x1收,无声地向y暗的角落滚去。
男人黑se的瞳孔拉长,泛出红se的凶光。本就将近一米九的身高骤然拔高超过两米,颀长好看的身材瞬间肌r0u暴起,宽肩窄腰的b例好到爆炸。黑se的内k已经包不住尺寸膨胀到变本加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