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公子薛景白,这两日不知犯了哪门子邪,好好的软塌不睡,偏偏搭了个草棚子在自家后院的莲花池边。
“哎哟我的大少爷,这外人知道又不知要怎样编排我们薛家了。”薛家老爷是处处留情,左搂右抱,正妻何氏在家里不受宠ai也是真,可何氏所育一子,那薛老爷平日也没亏待,虽说后面的几房夫人也陆续诞了少爷小姐,但正妻所育,家主待他必是不同的。更何况···何况何氏因为老爷的那些个风流韵事,早些年就郁郁寡欢,后一年终是撑不住香消玉殒了,老爷自知心里有愧,对他自然会更好些。而如今自家公子好好的院落府邸不歇息,偏要夜宿在这莲花池,若被外人知晓,指不定怎样联想呢,瞧瞧,薛府的大公子竟然连房子都没得住,可不是失宠又是什么?
薛景白也不理会,自顾自的将草棚子搭好。
被念叨的烦了,只噎一句:“我这大公子确实没有地位,现如今连小厮也能揶揄我了。”
那被唤作小厮的,也就讪讪不说话了。
是夜,微风拂面,花池幽香,薛景白如何也睡不着,念念不忘,心之所向的,端端不过一位仙娥罢了。夜已深,却没有一丝睡意,随着月光缥缈,他好像又回到了几日前。
那日,他本该一觉到天明的,奈何早前被几个公子少爷拉去喝了几两小酒,不胜酒力回家匆匆躺下,又挨不过半夜内急,事毕之后,感叹如此良宵清光,酒也醒了大半,何不借月观夜景,岂不美哉。
这薛府不乏枝繁叶茂,亭盖如伞,不过最曼妙的,还属后院那一方莲花池。因着后院委实偏僻,平日里甚少过去,如今不正好夜观百花。
待薛景白来到后院,见那莲花池果然好不妍丽,月光下,好似笼着一层薄纱,将那些或风情万种或娇羞妩媚的莲花衬得越发迷人,不禁一时兴起,正想y诗一首,不料却被不远处的水流声x1引。
按理说三更半夜,后院又地属偏僻,理应是不会出现什么声音的,况且这莲花池水一向温柔内敛,几时有那般活泼的水声了?思及此,薛景白将身子低了低,头却忍不住仰着眺望。
忽然间月se低迷,莲花池中,隐隐约约可见一曼妙nv子,慢慢舒展腰肢,也不知在g什么,但见那身段,是极美的。薛景白万万没想到水流声竟是因此而来,不禁怔了,又想起t0ukui甚是不妥,刚想悄悄离去,那月光,又猛地变亮了。
见那nv子,不着寸缕,身量修长,容姿端华,香腮粉面,黛如远山,秋瞳剪水,活脱脱一个仙娥下凡。薛景白顿时就痴了。
她···就着月光伸了一个懒腰,又将她的身量暴露无余,肤如凝脂,又见那x前甚是饱满圆润,n白如玉,纤腰不盈一握,而两条腿儿,丰腴修长,真真是个绝美的仙娥。
薛景白就见那仙娥在池中梳洗,时不时的用柔夷拘一捧清澈的池水,那柔夷轻抚过x前的圆润,又拂过光洁的背,最后,仙娥回头清洗那不堪一握的腰,抬眼间就发现了躲在后面的薛景白。她竟没有惊诧,更没有大呼小叫,而是怔了半晌,对着薛景白娇媚一笑,好像,还眨了一下眼睛。
被那烟波流转的仙娥直愣愣盯着,薛景白还来不及错愕,突然就晕过去了。醒来之后,任谁劝都不理,铁了心要睡在莲花池边。
他想的也只不过是,再见到那魂牵梦萦的人儿。
已经七夜,薛景白躺在草棚子上不禁遐想,她还会来吗?如若真来了,又是怎样的光景?要如何倾诉相思?如此轻浮莽撞会不会甚是不妥?
一本正经思索间,忽略了池边飘来轻微的水声。
只一瞬,那池边的人儿便到了草棚前。
薛景白一下就痴了,那仙娥只着了一件淡粉se的薄纱,就算这夜se不明朗,也将薄纱里的春情瞧得一清二楚,这薄纱···跟透明的似乎并无二致。
美人儿也不避讳,笑yy开口:“傻子,我身上有朵花不成,你竟看痴了。”声音却是清脆脆的,好听的紧:“莫要看了,这夏夜凉飕飕的,我冷的紧,你还不抱抱我?”
薛景白脑中一团浆糊,今夜,却是有凉风,他衣衫完好,并不觉得冰冷,可是美人儿浑身就笼了一层轻纱,确实···确实说不定也是冷的。可他是不是听错了,美人儿竟然要他抱?他求之不得,只是惶恐自己听错,失了礼数。
见他丝毫没有反应,美人儿也不恼,正待再说一遍,不料下一秒就被拥入怀。
薛景白来不及计较有没有听错,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的身t早已快过理智,唔···她好软好香。他此刻坐躺着,因而将美人儿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在他腰际,两人面对面抱拥着,只隔了一层轻纱,又是这样暧昧至极的姿势,他能感受到她的肌肤,她的浑圆,她的花园,事实上,她的花园就覆在他的挺拔上,此时的姿势,正是男nv闺房jiaohe的一种。一低头,那如梦似幻的容颜更加清晰,理智早就被抛开,轻而易举的捉住那檀香小口,他将舌头滑了进去侵占她的美妙。
“唔···”美人儿被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