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回了家;
“行啊你,这一趟,收获不小。”陆三捻起一个白玉镯子打量着。
一只倭瓜,
“好,下午我会在这约几个表兄妹喝茶,你们提前埋伏好,听我一声令下就动手。”柳惜把珍宝打包好,沉甸甸的拎在手上,递给陆三。“万事小心。”
得,老太太都给了,他们可不能不给,三个舅舅舅妈只能把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连几个小姐妹也纷纷献出了自己的手镯项圈。
回去之后的苏老太太回过神来,面对损失不小的钱袋子,跟老太爷抱怨: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也就别戴那套头面了,那可是我匣子里最贵的一套了。
而大堂里的一众人,珠光宝翠的来,光溜溜的回去,尤其是苏老太太。
腰间一cha,
“已经到了,在天香客栈。”
众人被这首打油诗雷得外焦里neng,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面前多了一个人。
“哈哈哈”陆三笑得从梁上掉了下来,翻滚的落在柳惜旁边,连连称赞道:“好诗,好诗。”
“行,你先去把这个交给他,然后可以叫他带人来了。地点你都踩熟了吧,东西准备好了吗?”
“但是还远远不够,联系到魏安将军了吗?”
脑袋开花。
“没问题。”
柳惜心里倍感罪恶,这么欺骗一个老太太,实在是不好,又转过头去眼巴巴的望着几个舅舅。
大白天穿夜行衣,还蒙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坏人来打劫的吗。柳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暗向他点头,就被大家起哄着要作诗,这帮公子小姐,完全忽略了她明显的拒绝之意,不知道强人所难是多么不好的事吗。
“叫什么叫,打劫。”
众人:呜呜呜,怪不得老太爷穿那么素,都不告诉他们,太可恶了。
柳惜开始说起她悲惨的遭遇,娘亲早逝,爹爹又要撑着偌大的山庄,新夫人进门如何冷落,弟弟多么的年幼无知,后来爹爹又去了,整个山庄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实在是没办法才想着来外祖家想想办法。
怎么吃它,
们从前捧在手心的小妹又出现在跟前似的。
“啊啊啊啊啊”
“放心吧。”
柳惜又跟她三个舅舅舅妈一一见礼,得了各式奇珍异宝。
“不如从惜妹妹开始吧,你刚来,我们也不好太欺负你。”大表哥开口说道。
“还是诸位表姐们先来吧,我对这些诗文一窍不通,就不献丑了。”柳惜拒绝得很明显,她此刻哪有心思行飞花令,陆三再不来,就揍si他。
一群人疯狂的往后缩成一团,陆三拔出匕首,直指前方,恶狠狠的恐吓着他们。
好个鬼,这冰天雪地哪儿来的什么花,我看你等下脑袋开花,柳惜捏了捏衣袖,暗自打量四周,陆三怎么还不来。
柳惜的怀里顿时被塞满了,好在她穿的襦裙是广袖的,塞这些东西不在话下。
准备好了吗,好戏开场了。
柳惜到了她娘的院子,把东西放在桌上准备打包,陆三就从梁上跳下来。
“啪嗒”柳惜听见了动静,是陆三来了,故意漏了点声音给她,不着痕迹往他的方向瞟去,陆三着这一身夜行衣,黑衣蒙面,正在跟她b手势。
“好吧,既然大家非要我作诗,我就勉强作一首好了。听好了啊。”柳惜清清嗓子。
苏老太爷:……早告诉你了,你就是不听,现在赖谁,哼。
众人说了一会子话,苏老太太拨了她娘苏河以前的院子给她暂住,柳惜带着一堆值钱玩意儿,先行告辞。
说得那叫一个潸然泪下,楚楚可怜。
“啊啊啊,救命啊,快叫人。”柳惜柔弱的大叫着
众人凝息屏神,静待她的大作。
几位表姐们早就等着卖弄了,各自作了几首小诗,柳惜没仔细听,左右不过是些悲伤春秋的矫情诗文,随着大流鼓掌交好。
苏老太太听得心都要快碎了,从前自己锦衣玉食,没想到自己的宝贝nv儿外孙nv竟然日子过得这么凄惨。拉过柳惜的手,把自己的手上的玉镯戒指,头上的簪子耳坠,一gu脑取下来往柳惜怀里塞,又吩咐贴身丫鬟去房里取了几百两现银给她。
“好啊,好啊。”众人欢呼踊跃。
“不如我们来飞花令吧。”其中一位表姐说道,她素日里就ai诗文歌赋,此刻一群人聚在一起,就想卖弄点诗文。
吃过了午饭,柳惜就把几个表兄弟和表姊妹请到了别院,喝茶谈心,桌子摆在别院的正厅里,燃着足足的炭火,暖得浑身舒畅,又上了若g零嘴儿瓜果,一群人言笑晏晏,气氛融洽,俨然是亲兄妹的模样。
跟柳惜同辈的几个表兄弟和表姊妹有七八个,都长得如花似玉,仪表堂堂的。见了柳惜都不畏生,亲热得姐妹兄弟的称呼起来。
收完了第一波礼,柳惜心里合计,该收第二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