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照顾好妹妹,妈妈一定会去看你们的”,睡梦中我梦到了小时候离开妈妈时妈妈对我的嘱托。可以再次见到妈妈的身影,仿佛像是一场噩梦,又仿佛我是幸福的。梦里的我在挣扎在抗拒着,可梦终归是梦,好像一种神秘的力量瞬间让我从梦里惊醒了。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再看到妈妈,而一切的现实只是昏暗的粉红se灯光和不得动弹的自己而已。
时间虽然一分一秒的往前走,手环上的时间也已经到了12点。可是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遇下,时间在我这里走得却格外的慢,我真的很想让杨先生说的那个什么破参观快点儿到来
可我真的感觉很冷,我只能蜷曲着自己的身t,双手抱着双腿。哪怕是在床上,我也是钻在角落里,无可奈何
可还没有等我说完,电流再次从肚脐里扩散出来,我再一次倒地不起。但是紧张到极点的神经已经让我把腹部的痛麻感抛掷脑后,我努力地爬到他的脚下,抱着他的腿:“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做一个奴妓的,不要打啊!”就在此时,脐环上的电流好像加强了似的,痛的我只能“啊”的一声结束了我还没求完的
让我痛痛快快地摆脱现在的痛苦也好啊。可这一切都只是幻想,这只是一瓶普通至极的水。虽然他的行为很温暖很有ai,但是这里终究还是地狱啊。
我的眼睛睁开闭上,来来回回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心里又想着:“曼虞姐姐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曼虞姐姐在g什么?我们分开的时候那张纸条又是什么意思呢?”一想到这里,我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害怕,越来越冷
他耐心的抚0着我的脸庞,温柔的目光让我心里有了些许的安静,在他多次的轻抚下,我终于愿意闭上眼睛了。
我眼睛扫视着整个房间,看着那些摄像头,轻0了一下手环和脐环,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样的苦难。于是我尝试着再次闭上眼睛想要再次睡去。可这一次,无论我怎么转变思绪,眼前浮现着的全都是那些我们刚来这里时肮脏不堪的画面
当他喂完我水,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口罩,说:“这个口罩你得戴上,要么你的舌头会破伤风的。你的舌头尽量不要乱动,就让它轻轻的自然状态就好了”。随后他便把那个口罩戴在我的脸上,还轻轻的抚0了我的额头:“呀,这么烫啊,是不是有点发烧啊?我会让他们给你送点药来,晚上让曼虞喂你服下。你现在不行就闭上眼睛睡会儿吧。”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的盼望一下子都破碎了,瞬间慌了神:“一定是早上那张纸条上写的东西,他们要对我惩罚了。可杨先生不是说参观嘛?为什么我又要受到皮r0u之苦?这是为什么?”
当听到门锁合上的声音后,我心中再次翻起了波澜:“他是谁?他为什么和那些男人有点不一样?为什么他这么温柔的人也会出现在这么恐怖的地方?只知道他姓杨,可我好想知道他的名字啊或许他说的也对啊,莹莹和泉泉,哪怕是反抗到si也要见到她们再说啊我多想能够再次见到这位杨先生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都快要被自己的心理斗争、发烧和饥饿击垮了,那扇门终于有人打开了
“李灵,赶紧给我从床上滚下来,现在得带你去领教一下q1ngyug0ng真正的规矩了,叫你昨天晚上不老实。快点儿的!别磨蹭!”早上那位押解我的男人命令道。
可是我大脑已经顾不了许多,想着想着,就带着委屈、酸楚、创伤和对杨先生的憧憬昏睡了过去
我不顾一切的扯下了口罩和扩嘴器,冲着那个男人慌张地问:“你们还要我去做什么?其他nv孩也和我一起”
从一开始来到这里,我的身上就只被允许穿着一件薄纱。虽然这个地方还是夏末秋初,但是天气已经渐渐变凉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t真的在发烫,但是我却感觉到非常的冷,好像b杨先生离开的时候还要严重。而昨天我还能使用的床单和被罩,在我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提前收走了。就这样,在我发烫的身t炙烤下,我身t下面那块y邦邦的床板似乎也被捂的不那么冰凉了。
他用温柔的手从上往下掠过了我的眼睛。可我没有勇气闭上眼睛,依然是sisi的盯着他,甚至都不敢眨眼,生怕这个给我些许温暖的他只是我的一个梦
于是我开始期待那扇门的任何动静,我盼望着任何可以打开那扇门的人,无论是曼虞还是杨先生,也哪怕是可能让我受尽痛苦的那些男人们。
“我知道这些天不让你乱动,也不能说话会很难受,但是你可以在这几天想想,你还有你两个妹妹等着你照顾呢,你一定要振作。不要再挣扎了,也不要再反抗了,也许等你适应了这里,你也会有一些奋斗赚钱的念头说不定啊。快睡吧李灵,下午他们还得带你去参观一些东西,要么你会感觉很累的,快睡吧。”他看我要睡了,轻轻地把门锁上离开了。
沉重的身t带着病痛,却在这么柔和的男人一番抚慰下,我却有点要认命了的感觉:“他肯定也是这里的男x官员,我要是可以被调去长期侍奉他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