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总也是这么说。”
“那我就放心了。”
“殷宁,你变了,以前你根本不会过问这些别人的事。”
“你不是知道吗?这算不上别人的事。”
袁来挂了电话。殷宁的意思他明白,陈皓清帮过他,而他不是个不会报恩的人。更何况无论陈皓清是不是同性恋,殷宁是。用同性恋这种事当绯闻踩低别人的事情,就算不是发生在陈皓清身上,殷宁也会过问。
挂了电话以后,殷宁翻身从被窝里爬起来,骆骁看着说走就走的人,有点儿懵:“现在……”
“乖!”殷宁扣住骆骁的后脑,两人交换了个轻轻的吻,殷宁说:“今天会比较忙。一场硬仗。”
“为什么?”
“年底检查,出了这事,少不得有好事的人,会来学校追问,我先回去,把材料重新准备一遍。”
“那我干什么?”
“你想我就行了!”殷宁笑了一下,转身离开卧室,走了几步,他又推开卧室的门,道:“别掐架,掉档次!”
骆骁笑出声:“早不干这事儿了!”
殷宁应付完检查队伍后又接待了几个推不掉的采访,无一例外的问起陈皓清当年休学的事情。
殷宁无奈的笑了,无一例外的带着来访的队伍参观校史陈列馆,从建校讲到发展,从过去推到将来,在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刻意回避问题的时候,他在最后一馆调出陈皓清的成绩报告,
“我的话可以作假,档案却骗不了人。陈皓清同学为什么突然留学,当事人自己清楚。但是就成绩而言,我想任何有能力的父母都会做这样的决定,你们认为呢?”
他没有再多说半句,他甚至没有为陈皓清说一句话。听的人却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思路走了。
有历史有文化有底蕴的X大,讲究自由发展,顺势而行,她不会阻拦学生的发展。
X大的理念也从来没有变过:踏踏实实的走,脚下都是路。
爱在X大,不仅仅是爱情,而是更加广泛的博爱之心。
殷宁没有说仁义道德,更没有提及半个关于宽容包容的字眼,听的人却觉得被涤荡了心灵。这座学府屹立不倒的原因,不就是不加规范,自由发展吗?所以培养出了一个个个性十足有踏实可靠的学子。
他们眼前的殷宁不也是如此?一年多以前,突然从文学界转入档案界的人才,同样在自由发展。
事情发展的很顺利,简直是非常顺利。
可是即便如此,殷宁也没有想到,骆黎会来找他。
☆、下(19)
骆黎走进殷宁的办公室的时候,殷宁正在往嘴里塞最后一口馍,Jing瘦的脸被撑的一鼓一鼓的,那模样实在狼狈不堪。
殷宁尴尬的看着眼前的老同学,他是不是应该喊姐?如果喊了会被打吗?殷宁不怕挨打,再打还能比老爷子的家法厉害?
他张嘴准备喊人。
“停!”骆黎二话不说,抬手止住了他:“你敢喊姐,我就敢弄死你!”
“骆黎。”
“陈皓清的事儿,是不是真的?”
“他确实是休学离校的。”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我不知道。学生登记表上不会登记性向。”
“殷宁!”
“骆黎,我真的不知道。”
骆黎无奈,想从殷宁这个人嘴里掏出他不想说的话,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挑战。
她转了话题:“两年前,腊月二十八,陈皓清仗义救人的事儿,你知道吗?”
“不知道。报道过吗?”
“没有,就是没有报道过,我才觉得奇怪。骆骁问我,他回绽放为什么要从区检路过。我从来没有细想这个问题,可是……”
“可是什么呢?”殷宁打断骆黎说的模棱两可的话,继续道:“你还在追他吗?你要带着你家的公司这么大的嫁妆去倒贴吗?嫁妆是不少,可是你要知道,他不稀罕,那再多就是少。”
“不用你来说教!”
“骆黎,我没有说教,只是在说事实。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人都心甘情愿。”
“我不甘心!”骆黎少有的喊了一句。
“那又如何?”殷宁反问回去:“别说不甘心,你就算不死心,他都不会看你一眼。就像咱们那个同学,无论有多么喜欢你,你都只会避如蛇蝎一样。”
说起那个依然在等骆黎回头的男生,骆黎脸色不太好看,转了话题:“陈皓清有个对头,你知道吗?”
“谁?”
“张正义。”
“……”殷宁说不出话了。
骆黎继续说:“他以前在区检工作,陈皓清那天救的就是他。”
“所以呢?”
“……”
“你想求证的是什么?”
“……”
“骆骁说我是高高在上,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