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从容乖乖地在人脸上亲了一下,贴心道,“小流氓若是以身相许,白莲花不得更累?”
“我心甘情愿。”楚倾道,“拧耳朵之仇不共戴天,但白莲花隐忍又痴情,已经默默地原谅了小流氓。”
慕从容:“……”
“故事的最后一句话是,”楚倾在人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不正气凛然一点怎么引起小流氓的注意?”
慕从容敏锐地抓住重点,得意道,“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暗恋我的?”
“谁说我喜欢了?”楚倾道。
“哦,这样最好,”慕从容道,“请迅速从我身上下去。”
“我不。”
慕从容冷静道,“搂着猪你不嗝应?”
楚倾失笑,揉揉人的头发,“不许这样说自己。”
这么宠溺,慕从容立马就委屈了,明明是你说我。
楚倾又道,“你哪有那么可爱?”
慕从容气极,抬脚朝人蹬去。
楚倾顺势捏住人的脚,挠了挠人的脚心。
酥麻的感觉顺着小腿神经一路往上传,慕从容怕痒,稍微往回缩了缩,“……挠人脚心算什么好汉?”
楚倾道,“我又不是好汉。”
慕从容:“……挠人脚心算什么白莲花?”
“这是前戏啊。”楚倾很无辜。
“闭、闭闭嘴!”慕从容羞得满脸通红,使劲一蹬腿,什么前戏,你家前戏有挠人脚心这一项!?
楚倾眨眨眼,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笑道,“还结巴了。”
慕从容被气的不清,“闭闭闭嘴!”
楚倾恶趣味地模仿,“什什什么?”
慕从容:“……”
楚倾亲亲人泛红的脸,蹭了蹭那英挺的鼻子,在脖颈处落在无数细细密密的吻。
身下这人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楚倾有点不习惯,“怎么这么安静?”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酥酥麻麻,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慕从容咬牙不说话,我是结巴你管我。
楚倾含住人耳垂,“嗯?”
慕从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舌尖细细描绘出耳垂的轮廓,楚倾不厌其烦地含住轻吮,时不时咬上一口。手也不闲着,从Jing致的锁骨处轻移,在人胸前停留了一会儿,又开始四处游走。
“想听你的声音,”楚倾哄道,“不笑话你。”
慕从容勉强给人哼了一声。
“怎么这么委屈?”楚倾撑起身子,摸了摸人的侧脸。
本来不怎么委屈的慕从容被这句话逼得红了眼眶,无缘无故突然觉得自己就很委屈。
“不开心?”楚倾问道。
慕从容:“……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专心一点!”
“嗯?”楚倾装糊涂。
慕从容冷静道,“手拿开。”
楚倾不说话,过了会儿弹了弹Jing神抖擞的小从容,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这才放开手。
慕从容:“……”混蛋,这种时候停什么停!还有没有江湖道义?
“现在能停么?”楚倾像是知道人心中所想,有恃无恐道,“我倒是无所谓。”
慕从容闻言,伸手勾着人脖子,凑在人耳朵暧昧道,“你真的无所谓?”
衣裳褪到一半,露出大半个肩膀,白皙圆润,仿佛一块不含杂质的玉。楚倾眸色暗沉,来不及想太多就堵住人的唇。
欲望抒解后的慕从容很舒服,也很不厚道地推开人。
楚倾苦了脸,不甘心地抱着人蹭。
“大白天的,”慕从容冷静道,“你再忍一忍。”
“就该趁着白天,”楚倾理直气壮,“晚上什么都看不见。”
慕从容看了眼窗外,像抓住什么把柄一样,得意道,“喏,现在天色黑了。”
现在算是晚上,晚上什么都看不见,你说的。
楚倾僵了一下,很快就接道,“你是怕看不见?”
说完便起身熟门熟路地点上灯,室内立马亮了一大截。
慕从容抱着膝盖往里缩,苟延残喘道,“为了那几秒钟的快感你至于吗?”
于是当晚楚倾就按着人,演示了一遍又一遍什么叫几秒钟。
次日慕从容躺在床上,腰酸背痛,很难行动。
楚倾容光焕发,站在桌边衣冠楚楚,端起茶盏很是悠闲。
慕从容一个没忍住,顺手抄起枕头就砸了过去。
楚倾轻松接住迎面飞来的枕头,“才几秒钟你至于么?”
慕从容怒道,“那是几秒钟!?那是几秒钟!?你家一晚上只有几秒钟!?”
楚倾看着人,半响后幽幽道,“果然每次苟合后就会变凶。”
慕从容觉得被刷新了三观,指着人道,“苟、苟、苟合!亏你能说出口。”
楚倾站在桌边云淡风轻,也不回话,显然并不把某个张牙舞爪的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