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似乎?”慕从容身旁那个侍卫听到这种不准确的表述,不满道,“现在谁不知道慕侍卫得宠?”
慕从容脱口而出,“没有!”
“您不是说秦大人温柔又细心,痴情且可靠?”侍卫对慕从容低声道,“您可不能辜负大人。”
慕从容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昨晚,”侍卫贴心问道,“您的嗓子还要紧吗?”
楚倾闻言脸一黑。
慕从容忙道,“彻夜长谈!”
“懂,我懂,”侍卫立马应道,又在慕从容耳边低声道,“咱们对外都是这个说法。”
慕从容想哭,谁和你咱们啊……
“进去端些茶水。”楚倾吩咐娘娘腔。
“不用,”侍卫摆了摆手,“搜查完我们立马就走。”
“不是给你,”楚倾淡淡看了慕从容一眼,说道,“你们这位慕侍卫嗓子不是不太好?”
侍卫恍然大悟,“算你有心。”
慕从容心里有淡淡的感动。
紧接着,楚倾又道,“恭喜慕侍卫。”
慕从容:“……”
“才一晚上,进展挺快。”楚倾幽幽道。
慕从容刚想吼,才一晚上能干什么!就听到楚倾道,“嗓子都哑了。”
慕从容:“……”
我说彻夜长谈你信吗!
楚倾问道,“慕侍卫是吧?”
慕从容硬着头皮,“嗯。”
死鬼,什么慕护卫不慕护卫的,我是你心心念念的慕酥酥呀……
“慕侍卫,”楚倾看了看周围的官兵,对慕从容挑了挑眉,“借一步说话。”
慕从容凛然道,“不借!”
楚倾眼神一冷。
慕从容无所畏惧,笃定人使不出什么招。
楚倾果然没说什么,过了会儿淡淡开口,“遥知——”
“借就借!”慕从容忙打断人,咬牙道。
说完朝身边凶神恶煞的侍卫摆摆手,乖乖跟楚倾走到一边。
慕从容握拳道,“有本事别提诗。”
楚倾环着胳膊,懒洋洋地换了个称谓,“慕酥酥。”
慕从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敢不敢再换一个?”
楚倾凑到人耳边,“喵。”
慕从容不寒而栗,再这么恶趣味我打你啊!
“慕侍卫挺快活啊。”楚倾幽幽道。
慕从容一见到这人就想扑过去,可是生生忍住了,“没有你我都要死了。”
楚倾淡淡道,“在下何德何能,竟有幸让慕侍卫说出这种话。”
慕从容:“……”
楚倾继续道,“又不温柔也不细心,不痴情也没多可靠。”
“和别人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和我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楚倾摇头啧啧道,“这一聊就是一晚上。”
慕从容终于怒了,“知道是彻夜长谈你还吃醋!”
吃醋并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楚公子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人已经藏好了。”
顿了顿又道,“一会儿不许跟他们走。”
慕从容脸上写满了“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我莫名其妙失踪什么的很容易被发现啊”。
楚倾看着人,不容商量。
慕从容严肃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楚倾扫了眼四周的官兵,挑眉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想亲你。”
慕从容:“……您威胁人的方式还真是别致。”
“过奖,”楚倾说得理直气壮,“我威胁人的当式比你想象中更别致。”
慕从容:“……”敢不敢再骄傲一点?
不一会儿,侍卫们就纷纷来汇报,“没有。”
“客房没有。”
“东厅也没有。”
……
集合完毕后,慕从容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大摇大摆离开。
楚倾环着胳膊,脸上没有什么波澜,自始至终都看上去温和有礼好脾气,什么威胁撒泼打滚耍无赖通通没有。
只不过国师府接二连三发生了怪事。
先是秦府柴房莫名其妙着了火。
接着好好的祠堂一夜之间被拆了。
还没完呢,最诡异的是连后院的鸡圈里都只剩下一地鸡毛,那么萌那么萌的打鸣公鸡,怎么能下的了手!简直就是灵异事件,唬的全府上下一愣一愣的。
秦大人眼皮跳个不停,一颗心七上八下,匆匆赶到书房,打开暗格一看,果然没见着玉玺,隐在架子后的暗室里也是空空荡荡,秦央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下人们七手八脚把秦央送回房,铺开被子,密密麻麻的全是虫。
秦央被叫声惊醒,看了眼床铺,又晕了过去。
城东有座庙甚是灵验,被吓怕了的秦央打算选个日子去上香,好除除晦气。
当晚,秦央房中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