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从容额角跳了跳,“……所以你的手就能乱摸?”
楚倾伸到人衣服里的手一僵,认真道,“很明显?”
慕从容黑着脸,“……如果你没有乱捏的话。”
“你那处特别敏感。”隔着里衣,楚倾轻轻捏了捏人胸前小点,满意地感觉到怀里人轻颤了一下。
“你一个大好青年,跟秦央那不举的老头较什么劲?”那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慕从容终于撑不住服软了,“你们能是一个层次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举?”楚倾挺身蹭了蹭人。
慕从容感觉腰前一凉,急忙道,“那种面相一看就早泄。”
“我呢?”楚倾终于放开,强迫人看着自己。
慕从容:“……”这种时候一定要这么较真吗?
“我的面相。”楚倾提醒人。
慕从容想哭,“少侠一看就很猛。”
楚倾满意地摸摸人头发,然后慢悠悠道,“你见过秦央?”
慕从容:“……”这种事上反应还有必要这么迅速吗?
“嗯?”楚倾面露不满。
“我猜的,”慕从容严肃道,“古往今来所有大jian大诈之人,都阳痿,早泄,马上风,秃顶,去的早。比如——,”
慕从容想了想,坚定道,“嫪毐。”
“可清冷的大腿你呢,”不给人反应的时间,慕从容继续开始连环炮,“金枪不倒,威风堂堂,牙好肾好力气大!”
楚倾点点头,看上去很赞同,在慕从容以为逃过一劫时,又问道,“那你呢?”
慕从容:“……”我实在不好意思夸自己。
“你的面相。”楚倾提醒。
“那我就勉强夸夸自己吧,”慕从容扬起头,“本公子唇红齿白,高贵优雅,文质彬彬,实乃梦中情人的最佳人选——”
“可你没我久。”楚倾打断人。
慕从容被噎了一下,总算明白了某人的“良苦用心”。合着夸你还不行,我还得贬低自己衬托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贞Cao比天大,君子完全可以为了菊花服软。说服了自己的慕从容耻辱道,“虽然也勉强算个翩翩公子,但没人家楚公子高大,没人家英气逼人,没人家端庄——”
楚倾显然不是很想听这方面的,直接打断人,含蓄地提醒,“你没我大。”
慕从容看过去。
楚倾的一张俊脸毫无波澜。
慕从容:“……”麻烦下次说这种色情的话题能不能带点表情?你这样很容易让我怀疑自己的!
慕从容:“是啊,这也是最困扰我的地方,多少个夜里,在没人看见的角落,我都会轻轻哭泣。”
“这么严重?”楚倾皱眉,安慰人道,“以后你背对着我。”
慕从容:“……”
“看不到就不会困扰,”楚倾想了想,迟疑着开口,“那似乎是叫后入式?”
慕从容:“……真是知识渊博。”
“那样也可以更深些。”楚倾突然凑到人耳边暧昧道。
显然比慕从容想象中的更知识渊博。
慕从容险些被吓瘫,稳了会儿心神,弱弱道,“我们不是要干正事?”
楚倾摸摸人的头,声音无比温柔,“正事晚上再干。”
慕从容:“……”
我也想有这种九分正经一分猥琐的气质。
“还有,”楚倾看着人,继续不务正业,“jian诈之人会说小情话。”
慕从容挤出一个笑,违心道,“我就喜欢听你叫我,你刚才叫我的那啥特别好听。”
“哪啥?”楚倾很是较真。
“……,”慕从容艰难开口,“慕酥酥。”
“也不是很好听。”楚倾淡淡吐出了句话,稍微谦虚了一下,然后在人脖子上轻轻亲了一口,施施然地转身开始干正事。
只留下衣衫不整的慕从容在原地泪流满面。
花费了大半个时辰,两人将房间翻了个遍,仍然一无所获。
慕从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摸着上面复杂的花纹,叹了口气,“又白费力气了。”
楚倾俯下身,将一个小盒子递到人眼前,“给你。”
盒子是用檀木做的,乌黑光亮的表面上是Jing致的花纹,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挺有分量。
楚倾淡淡道,“整个屋子就这还行。”
能入楚倾法眼的东西都不错,慕从容打开盒子,揭开包在表面上的一层层黄稠,最后一层黄稠滑落,庄重威严的东西露了出来。
慕从容立马就笑不出了。
楚倾问道,“怎么了?”
慕从容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这物件真的只算还行?”
“玉质良好,手感温润,晶莹剔透,做工细致,上头雕刻的龙栩栩如生。”楚倾说到这儿时顿了顿,“就是看上去有些旧,你若是嫌弃,我们扔了便是。”
“少侠还真是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