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璧赏了颜斐一个响亮的啵,“我不如声东击西,给汪小虎找点麻烦!”
说完他立刻打电话给堂兄陶玮,把王麻子和王菁菁的情况仔细给说了一遍。
陶玮也是个妙人,听了之后也不问陶璧这是唱的哪出,只说自己知道了,一定想办法把这消息给传到位。
陶璧还打趣他,“汪小虎要是知道是你这儿捅出来的该不要找你算账吧?”
陶玮:“他汪小虎算个什么狗屁东西,不就仗着他老子的关系弄了几个臭钱,哪敢在咱们兄弟面前显摆叫嚣,那家伙每次在人间天堂看到我们哥几个都是绕道走的,被我们笑话成怂货也不怎么吭声。要说起来,还是他老婆有点儿胆识,怪不得他在背后一直念叨人家是母夜叉,到了跟前却声都不敢吭一个呢……哈哈哈。”
陶璧:“行,那就麻烦你了。”
陶玮在电话那头答应着,“客气啥,虽然你管叶迺玺叫哥的次数比管我叫哥的次数还多吧,我还能给你见外的吗?知道你最近在跟那汪小猫较劲,哥哥一定给你把话递到他家母猫耳朵里。你放心,你哥我手底下的人还是挺会办事的,煽风点火什么的,给他们搅和得越乱越好!”
陶璧:“多谢你,玮哥。”
陶玮:“混蛋臭小子,下次见面咱俩较量的时候可甭叫我让着你!”
陶璧收了电话,一看颜斐在旁边皱着眉,不由问道,“怎么啦,愁眉苦脸的?”
颜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直话直说了:“你让陶玮把王菁菁的事情告诉汪小虎他老婆?”
陶璧看看他,没说话。转过身进了厨房,收拾了一个摆好盘的食盆出来,准备喂他的宝贝寄居蟹们。
见到颜斐还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只好无奈地说,“正义感作祟?你觉得我卑鄙小人?”
颜斐连忙说不是,回了魂一样绕过沙发,像个大狗似的抱上来,“我没那么想。”说着便开始亲脖子。
陶璧痒得缩了一下:“……你这是食髓知味啊,每天……都要?”
颜斐正露出牙齿啃着他肩头的肌rou,听他这么一说,稍微用力咬了咬,控诉道:“你还说!你一次都还没有让我进去过!”
陶璧哈哈大笑,“谁让你每次都比我快?我不是说了吗,你要是能先把我的弄出来,就让你进去。是你自己不争气啊不争气。”说着还摇了摇手指。
颜斐接过他手上的食盆放进大缸里的固定位置,把人拽到沙发上。
“我还没看它们进食呢。”陶璧欲拒还迎。
“今天不看了。”
没一会儿就吻得昏天黑地。
其实陶璧知道颜斐心里想什么,是故意没让他说出来。
颜斐虽然聪明能干,见识也广,但还是多少有点太过刚直,不够圆滑。这还是与他的阅历有关,从小到大都是靠成绩说话,后来又去了国外。虽然是自己打拼,却没遇过什么挫折,更不要说这种勾心斗角的龌龊事。
陶璧却是见惯了的。只不过是在汪小虎的后院放一把火,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而已。又不是真的杀人越货。
颜斐的顾虑他明白,不就是最好不要扯进别人的家人么。只不过朱袖袖这个女人——汪小虎的老婆——也不是善茬,他们这个圈子里本来就没有善茬。如果她不厉害的话,汪文昌也不会为儿子娶这么个媳妇了。
陶家和汪家本来就是对立的,不可能男人在外面死磕,还要顾到不要伤了对方的家庭。一旦失败,不斩草除根都算厚道的了。
何况陶璧现在和颜斐这个情况,他还是真没想好要怎么个处理法。
他不像叶迺玺,叶迺玺是很多年前就出柜了,这么多年不管大家接受不接受吧,至少不吃惊了,习惯了。
而且他一旦被爆出来是基佬的事情,被人在背后笑话八卦事小,最怕是影响到他对王氏的控制力。
不是他防备王氏父子,就是亲父子亲爷孙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更何况是靠利益结盟的朋友呢。
除了自己以外,其实没什么人是可以无条件信任的。
而对待对手,更无须手软,也没什么道德可言。
陶璧灵活的舌头扫荡着颜斐的软腭,勾着颜斐的舌铆足了劲地追他,心想,以后这种事还是少在颜斐面前说吧。
陶璧用拇指隔着棉布料抚搓着颜斐胸前的凸点,成功地让颜斐立刻就硬了起来。
颜斐压在陶璧的身上挺动了两下,掰着陶璧的下巴居高临下看他,“今天一定要赢过你。”
陶璧的腰软嵌在沙发坳里感觉不大舒服,于是他舔着唇,“去床上。”
两个人翻到床上,都争着把对方的宝贝往自己嘴里含,因为这是最容易把对方给弄出来的办法。
颜斐之前就吃过这个亏。
自从陶璧说过如果颜斐能把他先弄出来就让他进去的话之后,颜斐在床上可卖力了。
可是每次陶璧都在自己快差不多了的时候脸红红地要求为他口|交,而他又总是被那种又羞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