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知道他这一剑算是冤得很。一时间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尹变态是个什么样子。
尹小柯想,被刺一剑算得了什么,现在抱着凌冽才是真划得来呢!
“凌冽,有件事要和你说,要不你先躺着听。”
经尹小柯一说,柏凌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他搂着,嫌弃的推开小柯,思忖一下躺进了床榻里面。
柯小爷大喜。赶忙也并排躺下。
青良在外面听着动静,好久也没有打斗声这才放心,打了个哈欠去睡了——估计今晚主子是歇在里面了。
“你做了什么好事?”柏凌冽看着尹小柯那副样子,总觉得他要说些不好的事情。
“凌冽,你想到哪里去了。就是,就是那天晚上,你请我品映雪莲那晚。其实吧,是那个卖酒的老头,好好的不酿正经东西,非要在里面加了什么合/欢,所以才会,才会…”尹小柯边说边盯着柏凌冽的脸色。
“你说毛用?”柏凌冽倒是没什么表情。他就觉得那晚的映雪莲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果然…
“你认识啊原来。哎呀,其实说来还是多亏那酒,不然,我也不明白对你的心思,嘿嘿。”尹小柯笑道。
两人叽叽咕咕的,声音也不是很大,东拉西扯,小柯又是个能聊得,见到今晚柏凌冽这么愿意交谈,心情大悦,天南地北的一直聊。直到柏凌冽的睫毛颤动着低垂下来,尹小柯看到了这才住了嘴巴,微笑着看了会。拉过被子给柏凌冽和自己盖好,使了个诀,灭了灯火,整个正殿都暗了下来。
无茫殿静悄悄的,院子里那片小柯栽的花在摇曳,那棵寒松也不显得孤单了。雪域半夜开始飘起了雪花,更是静谧,一切,都是那么安宁。
柯小爷很是纠结,天大亮了,媳妇儿就在身侧睡着,所以,我到底是亲呢,还是不亲?
若是亲,估计又免不了一顿冰锥;若是不亲,那多对不起柏凌冽主动睡在自己旁边一晚。可他又不想惹凌冽生气,好不容易像昨晚那样心平气和的相处,万一给亲没了…哎呀怎么办好难抉择啊啊啊啊。
“你怎么了?哪里疼?”柏凌冽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柏凌冽一醒就看到尹小柯在那里挠着脑袋,以为他皱着眉头是因为不舒服。
“啊?啊!凌冽,你醒了?我,我没事的。啊不是,有事,有事,就是这件事!”小柯说罢,倾身,捕捉到了柏凌冽的嘴唇。
柏凌冽本以为他真的难受,没想到是欠打了!那就成全你好了!
嗖嗖几声,尹小柯感到身侧人的杀气,旋转着飞出床榻,落到地上时,看到五根冰锥直直刺向离自己几寸不到的地方。
一身冷汗。
“凌冽,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还是个病人。你就,就这样一大早上谋杀亲夫,啊!”
“我看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柏凌冽被他那四字成语激的不轻,又给他发了几根更尖锐的冰锥。
只见尹小柯满地打滚的躲避,等到柏凌冽不再发了,尹小柯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说道:“凌冽,你既然喜欢这种的,那小爷我这么体贴的人,自然顺着你的喜好,权当情/趣了,嘿嘿。”
“你!”柏凌冽换好了衣服,瞪了尹小柯一眼,决定不再和他计较。
等柏凌冽一出门,尹小柯笑的灿烂的那张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心口疼。
刚才动作太大,心口隐隐作痛,难过得很,但又不愿让柏凌冽看出来。装疼和这个真疼是真的不一样的。
青良和达子在外面候着,刚才那阵动静简直吓死人了。见柏凌冽出来,青良赶紧上前侍候洗漱,达子则进了正殿,看见面露苦涩的主子,大惊。
“爷,爷您没事吧?”
“嘘~别吱声。我没事,扶我起来,不许声张。我洗漱一下,一会你把药拿来。”
“爷,您这是何苦呢!在归星殿好日子不过,非要来这里一边挨打一边养伤。”
“嘿!你说什么呢!”啪的一声打了达子一下,“什么叫一边挨打?那叫亲热、亲热你懂不懂!?算了,说了你这个没媳妇儿的也不懂!”
达子:“……”我就是有媳妇儿也不会天天被打!
柏凌冽去了后院练剑,爪儿欢快地跟着。爪儿看到尹小柯活生生的回来了,这俩日也跟着欢脱的不得了。晚膳还多用了几块生rou片!
柯小爷这边用了药,又打坐了一会练练功。便小跑着去看凌冽练剑。
柏凌冽正练在兴头上,凌厉的眼神、飘扬的发带、气势凶猛的剑气,身形灵动自如。虽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柯小爷还是在一边看呆了。
等到柏凌冽停下,尹小柯才回神。
尹小柯走上前,温柔道,“凌冽,擦擦汗。”拿着青良刚刚端着的帕子给柏凌冽擦拭汗珠。
“来,再喝口茶,恩,我试试,温的,刚好。”小柯用嘴抿了抿茶,试试水温。
青良满眼的不忍直视——主子那么爱干净,不打死你才怪。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