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那他当时怎么昏过去了?”萧云卿对这医生有些不满,若这都不严重,还有什么严重?难道真要弄出个什么内伤外伤一大堆才叫严重吗?情绪不稳的萧云卿于是暴躁了。
“这个……”医生被抓了衣襟,实在有些掌不住,心下有些战战兢兢,“我们检查,病人的体质实在不算好,遭遇撞击昏迷,也实属正常。”
萧云卿一怔,不免想到司为的话,失神的同时手上便松了开。司为见状,忙上前,礼貌地跟医生道了谢。
这时,躺在病床上的郁安之也被推了出来。萧云卿司为外加一个小豆丁一股脑的都上前围在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进了病房。
护士叮嘱了一些事项,便退了出去,只留下两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司为看了看床前凳子上坐着的自郁安之出了抢救室就再没挪开视线的萧云卿,还有另一侧趴在病床上乖乖望着自家爸爸的芋头,实在是有些无语,那眼神,说不是父子俩,估计真的没有人会相信。
可是司为实在是瞧着萧云卿不爽啊,于是Yin阳怪气地说:“安之没事了,萧总,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有我在,就不劳烦萧总费心了。”
话落,病房里一片安静,萧云卿根本就没搭理他,司为心下气节,好歹他也是郁安之的哥哥吧,不看僧面看佛面,萧云卿也得对他规规矩矩还得恭恭敬敬的,可是现在他连个眼神都奉欠,直接无视了自己的话,这是什么情况?
司为也不是个省油地灯,丝毫不知道“气馁”两个字怎么写,准备继续喋喋不休:“萧总,你……”
哪知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呢,萧云卿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擦过一般,干涩粗糙得厉害:“我要陪着他。”
是“要”而非“想”,这略带强势的话语让司为心中的不爽加剧,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此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睡梦中都感觉到了身边的不安宁,郁安之轻轻蹙了蹙眉,惹得萧云卿略微抬起了身子,干脆地命令:“安静。”
司为自然也注意到了郁安之的动作,所以也不跟萧云卿计较,只抿了抿唇,生生将堵在喉咙口的那一口气憋了下来,待了好一会儿才千哄百哄地带了恋恋不舍的芋头离开。
这一夜过得貌似风平浪静,萧云卿只在九点左右的时候接了一通来自萧仲卿的电话,并且叙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萧二少当时就狂躁了,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并表示现在立刻马上想要过来看看。
萧云卿实在受不了他,只得打断了他的话:“安之没有大碍,你明天过来就行。”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郁安之就醒了,除了右手手臂有些麻疼之外,其他地方倒没有太大的不适。他眯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冬日里难得强烈太阳光。看了看趴在床侧黑黑的脑袋,萧云卿高高大大的身子就那么憋屈地窝在椅子里睡了一宿,郁安之突然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
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纯白的墙壁,猛然回神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倏然坐了起来,连带着床板儿也微微颤动,把睡得本就不熟的萧云卿骤然惊醒,面向他的脸上还带着丝丝残留的惊惶。
“芋头呢?芋头呢?”郁安之焦急地问。
提到芋头,看着郁安之那清透的茶色眸子,萧云卿抿了抿唇,心里十分复杂,还有那沉重的挥之不去的疼痛,却只沉默着说不出话。
见他没有说话,脸上反倒有些说不出的沉痛与仓皇,郁安之心中一悸,只觉得天都塌了半边,被包扎得密密实实的右手无法使用,他便用左手一把攥住萧云卿的手腕,咬着牙凄声说:“告诉我,芋头怎么了?”
见郁安之脸上一副濒临绝望的表情,萧云卿这才急了,忙反手覆住郁安之的手,轻声说:“芋头没事,你不记得了吗?你当时把他推开了,芋头只受了些轻微的擦伤,已经处理过了,他还是小孩子,正长身体呢,不能熬夜,他舅舅就带他回去休息了。”
郁安之点了点头,这才稍稍定下心来,这才感觉到左手上掌心一片烫人得灼热,惊觉萧云卿的体温高得有些不正常,一抬头就看到他的双颊带着chao红。
“你不舒服?”虽是问话,可是郁安之的话语却带着笃定。
萧云卿抿了抿唇,不甚在意地说:“没事,我身体好,还撑得住。”
闻言,郁安之心里却有些不自在,要说两人早已在五年多以前就断了关系,就算有了芋头,可是重新在一起着实不是他的意愿,昨天的事情确实有蹊跷,看得出来昨晚一定是萧云卿照顾了自己一夜,可是此刻清醒着的他却不愿意再承萧云卿的情让他带着病照顾自己。
郁安之也说不清这些想法究竟是在为自己的那一丝丝心疼找借口还是真的只是这样,他看了看萧云卿,语气淡淡地说:“找医生看看吧。”
那平板的话语根本听不出情绪,可萧云卿却愣是自动自发地理解成为了郁安之对自己的关心,当下露出一抹瑟然却略有些欣喜的笑:“好,我知道了。”
说完,却不见他有动作,只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