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好帅气好有气质,以他小菊花的纯洁担保,司为绝对属于“穿衣有型、脱衣有料”的那一类男人。心中一动,萧仲卿便站了起来,庄重地说:“司先生,还没自我介绍,我叫萧仲卿,是郁安之最好的朋友。”
说罢,伸出了右手……
右手?!那可是刚刚擤完鼻涕的手,司为恶心啊,要不是萧仲卿的神色太过郑重认真,他都要认为他是不是故意整他了!可司为实在是不想跟他触碰,光想想就浑身不对劲。但礼数还得有不是?更何况是在郁安之面前,于是不情不愿地伸出了手,本来只想着意思意思的手指轻轻挨一下就是了,可萧仲卿不乐意啊,好不容易能与帅哥接触的机会他能放过吗?
于是,一个激动,萧仲卿就抓住了司为的手,手上使劲,还趁机捏了捏揉了揉。直到司为面无表情地问:“能放开了吗?”
萧仲卿这才不舍地放开司为。司为心里简直就像看到并闻到了臭袜子的味儿一般,跟目睹了卫生间里没被冲走的翔一样恶心难受。他真的搞不懂,这萧仲卿是真二还是装二,竟然一点都看不懂人家的脸色吗?!司为简直都快抓狂了,顿时在心中狠狠地给萧仲卿记下了一笔。
与帅哥“亲密”接触的之后,萧仲卿心花怒放,胸膛里竟然“砰砰”直跳,快得他都有些受不了,纵横“情场”十几年的萧二少瞬间懂了,觉得这是他的春天来了。这么一想,萧二少害羞了,脸颊上悄悄飘起了两朵小红晕,低着头不敢直视司为,只敢偷摸地斜他一眼又瞬间低头。
司为被萧仲卿那诡异的视线看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正想拍案而起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啪哒啪哒”的响声。
只见一个浑身穿着毛绒绒瞬移的团子滚啊滚地滚到了郁安之身边,仰起头就叫:“爸爸!”
闻言萧仲卿瞬间震惊了,也顾不得羞涩了,只觉得这称呼太让他无法接受了,瞬间就联想到了自家哥哥在寒风萧瑟中含着眼泪默默望着郁安之牵着老婆抱着儿子的场景,面上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安,安子,别告诉我,别告诉我这真的是你的……”下面的话萧仲卿说不下去了,儿子什么的郁安之结婚什么的他简直不敢相信啊。
哪知郁安之也不等他说下去,摸着芋头的脑袋说:“对,这是我儿子。”
萧仲卿瞬间暴躁了,他不知道他哥萧云卿知不知道这件事,知道后又是怎样想的,难道这两人真的没可能了么?
“可是我哥……”
郁安之抬起头,对上萧仲卿复杂的目光,抿了抿唇,心中有些犹豫不定,还是司为解了围,拍了拍他的肩膀对萧仲卿说:“这么久没见,你们先去房间里谈谈,芋头想给我带着,待会儿叫你们下来吃饭。”
迟疑了半晌,郁安之才点了点头,带着萧仲卿转身上楼。直到进入郁安之的房间坐定后,两人都很沉默。
郁安之看着地面,好一会儿后,才启开嘴唇,嗓音有些干涩地说:“芋头,也是你哥的孩子。”
郁安之觉得,萧云卿已经知道了芋头的身份,想必也瞒不了萧仲卿多久,索性便一次性地说清楚了,免得将来又闹什么乌龙。
可是萧仲卿不能接受了,郁安之的孩子等于萧云卿的孩子,难道他哥已经知道了郁安之找女人生孩子的事竟然一点都不介意?这也太扯淡了,这种把别人孩子当自己孩子养的作风完全不适合他哥好么?!他哥那么爱安子,要是知道安子有过女人那岂不是得疯?可是早上看着挺正常的,一点儿没有不好的征兆啊。
萧仲卿想啊想的,思考了半天也没思考出一点儿头绪,可怜他头发上本来就凌乱得跟蓬草似的头发,被他自己无意识地抓得更乱了。
瞧着他一副凌乱不堪的样子,郁安之叹了口气,抿了抿唇,貌似镇定的话语却宛若一道惊雷一般在萧仲卿耳边炸开:“芋头是我生的,他的另一个父亲是萧云卿。”
“这不可能!”萧仲卿直觉地反驳,声音有些激动,“你明明是个男人!”
是啊,男人怎么生孩子?这不是天大的玩笑么?自古以来,孕育便是女子所具备的特殊的能力,从未听过男子能怀孕生子的,再说了,男子也没有那个客观条件,光生理结构就不具备此项功能。
萧仲卿有些生气,觉得郁安之在愚弄他,可是抬头看向郁安之,却见他的神色严谨肃穆到一点儿都不像再开玩笑。随即一想郁安之的性格,随即便平静了下来。
见此,郁安之才重新启唇说道:“是啊,我知道这种事放在平时都是无稽之谈,可是他确实发生了。仲卿,你还记得当初你陪我去医院做的检查吗?”
萧仲卿一脸茫然,不知道郁安之问这个什么意思:“知道啊,我还记得那次的检查结果是普通胃病啊。”
刚刚说完,萧仲卿便瞪大了眼睛:“难道,你那时是骗我的?”
郁安之点了点头:“那时,我就确定自己有了芋头,只是那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只能瞒着。”
萧仲卿理解地点了点头,随即对自己有些无语,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