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走的时候把电话线拔了收走了!”
萧仲卿倒抽一口气,他哥太凶残了吧?这不光光是要锁着郁安之,禁锢他的自由啊!这压根儿就是要把他与世隔绝金屋藏娇吧?!
想到这,萧仲卿心中诡异地产生了那么一点心虚,虽然金屋藏娇这词儿用来形容郁安之有些不恰当,可萧云卿的做法用这这个词来形容却一点也不会过分。真的太极端也太偏激了。
心中的愧疚快要破表,可是奈何满心的乱七八糟的复杂思绪把他的智商愣生生地往后拖了一大截,于是萧二少依旧没领会到郁安之的意思,厚着脸皮继续不耻下问:“好吧,然后呢?”
好在郁安之此刻根本不指望他能福灵心至,智商不在一个层面上真心伤不起。郁安之忍下内伤,干脆明了地直白说道:“然后就是你打电话给你信得过而且你哥怀疑不到的人找个信得过的能开锁的来。记住,要快!”
萧仲卿恍然大悟,一拍脑袋,瞬间激动道:“我怎么没想到?”
拜托,大哥,你的智商已经很久不用了好吗?都不知道被丢到哪个犄角旮旯里生了一层霉了!
心中郁结,郁安之仍旧忍不住在心里对这句话吐槽。抬起头只见萧仲卿十分豪迈地挥了挥手,无比大气地说:“还让什么其他人找能开锁的啊?!我就认识一个,别的不说,就开锁黑电脑最在行!”
不得不说,萧二少别的本事没有,吃喝玩乐交友恋爱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或许是上有爷爷护着,哥哥顶着,后面还有好的家事身家靠着,平日里根本不需要他Cao心什么,就算闯了祸,也有人跟在后面擦屁股,保证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于是,这么长啊长啊,萧家二少就这么“长歪”了,虽聪明,可心思却始终不乐意用在“正途”上,平日里一副sao包流气吊儿郎当的二货样,总要人那么激他一下,他才正经得起来,但亲近的人偶尔遇到事情找他,倒也管些用。好在萧二少倒也算懂事,虽然纨绔,却不顽劣,这么些年也没闯什么大祸。
“你哥认识吗?这人可靠吗?”心中微微有些激动,但郁安之还是秉承着安全保密的原则,按住萧仲卿拿起电话的手问道。
闻言萧仲卿歪着脑袋想了想,肯定地摇了摇头,说:“我哥不认识,这人绝对可靠。”
郁安之这才把手慢慢收回,继续缩回沙发里看着萧仲卿边打电话边围着沙发团团转,不得不说,这习惯跟他哥简直一模一样。
一圈……
“梁子吗?我?萧仲卿啊!有事儿找你帮忙,带上你的家伙儿事儿到富锦A座十三层来帮我开下锁呗。”
两圈……
“你也别多问,也别告诉人,甩个人结果还被锁住这事儿说出去多丢面儿啊!”
郁安之默默地想,得了,不愧是萧仲卿,还是有点智商的,只是找这理由果然需要厚脸皮才行……
三圈……
“行,你快点儿啊,现在九点,就半个小时之内到吧!好,挂了。”
萧仲卿挂了电话,脸上依旧挂着笑,估计还沉浸在事情顺利的喜悦中。
“你那朋友是做什么的?”
郁安之有些疑惑,什么样的人能身兼开锁匠与黑客两大高技术本领啊。
“什么?”萧仲卿一脸迷茫地抬头,回答说:“不知道啊。”
郁安之:“……”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萧仲卿自个儿先乐呵了阵儿,然后边笑嘻嘻的边对郁安之说:“我跟你说啊,这人据说他从小就皮,他爸对他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天不怕地不怕又爱惹是生非的性子实在头疼,于是老把他锁在各种各样的房子里。他也聪明,也不知道从哪看的,自学成才学会了开锁,于是就关不住他了。他爸又喜欢收藏,稍稍长大之后他又爱跟他爸做对,于是从小就开锁偷了他爸的古董藏起来,或者直接拿去卖了,他爸发现了之后把他大得三天下不了床,每次发现了都换锁换地儿,偏偏他还杠上了每次都去偷,久着久着就这么练出来了。”
郁安之:“……”
好吧,他该同情他爸爸竟然养了这么个不孝子还是该赞赏这倒霉孩子简直太能耐了?果然萧仲卿这奇葩认识的朋友也都是奇葩吗?难道是物以类聚?!
得了,他知道这人的肯定没有萧仲卿说得那么简单,他也没指望这位能回答出什么来,总不能指望着交个朋友还将别人的祖宗三代都扒得清清楚楚吧?
不过,这些本领加上萧仲卿话语里外里透出的意思,估计这人身份也不简单。但是,是人都有秘密与,不能我跟你认识就把一切身世家当拿出来晒吧?!就是从小传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都没那么亲。
等人的这功夫,郁安之直接进了萧云卿的书房,找到被锁起来抽屉。想了想,还是不能让不相干的人进书房。
出了门利落地找了把小刀,郁安之又折身回来,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把小锁撬开,可是入目的却不是证件,是几本堆叠在一起的文件书本。
郁安之没有丝毫犹豫地拿了起来,找出夹杂里面的证件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