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头自己,我们五个被包的牛郎都只有依命行事,叫谁轮就谁轮,包括前面后面一起上做串烧等等。谁也记不清到底互相上过几次,有时插好久,有时只是插进去停一下马上就退出来了。
烈风的家伙挺大挺有看头。
大背头让他盘腿坐着,让我背对烈风把他的家伙慢慢坐进身体里,然后烈风托着我的身体不停上下。我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作出被插的很爽的样子,做能让大背头得到最大满足的表演。
表演完毕,我这个假冒大学生就被大背头包养了。
算起来,这差不多是那一次后我和烈风初次这么近地交谈。尴尬倒不会有,都是为了赚钱,又不涉及感情。和电影电视里的演员们拍吻戏亲昵戏是一样的。
午夜,第一波客人结账。收银员收款的时候我发觉有点不对,当时不便发作。
送客人出门后,我问领班:“这价格不对啊,怎么低了好多?还有基本的出场费呢?怎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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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不是攻之一。
接下来的情节会涉及一些牛郎店竞争事情
第104章
领班一拍脑门:“忘了忘了,你好长时间没来,忘了跟你说,现在制度做了调整。”
为了激励“员工”的工作积极性,工资和提成制度修改了,出场费取消,底薪降低到等于没有,但是提成力度加大。美其名曰:“不养闲人”。
之前如果在“酒水推销员”里挂了号,能靠陪酒陪聊陪唱歌混个底薪,算是一笔不错的零花钱。现在的行不通了,要想赚钱,就得卯足了劲死命“卖酒”。
卧槽,我本来是想蹭点生活费就得,洗心革面当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做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可惜老板觉得养一朵白莲花供着是浪费钱,极力压缩没有必要的成本。
底薪是混不到了,但相对的,如果我卖力一点“多开几瓶酒”,收入反而会增加。
这一次我“考试完毕重新出山”,领班十分开心,额外多给了我一百块钱“化妆费”。呃,真是谢谢您呐。
走在通往休息室的过道上,我正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烈风走在我旁边,说:“没办法,现在竞争太激烈了。”
这我能理解。
光这一片商业区娱乐场所聚集地,明里暗里就有无数家KTV、夜总会、SPA、洗脚城……
隔条马路的那家洗脚城是一栋气势恢宏的仿古三层楼,挂满成串红灯笼,满楼红袖招。名字也不是啥“洗脚城”,而是古色古香的某某楼,繁体字金色匾额,可以直接当古装影视剧的青楼拍摄基地。牌匾都不用换。
落花KTV这种只在二楼租了一排房间的小店根本没的比,从门面和装修上就率先输了一局。
烈风说:“这么搞下去,人都要走光了。”
“怎么?”
据烈风说,从我被大背头包养暂离到现在的这一段时间,由于薪水和提成制度的改变,人员流动进一步加大。以前和我住一间的牛nai仔已经不在,同去K县外场的几个人里也只剩下烈风。
领班——即鸭头也换人,重组牛郎团队,不断开发新人,拼命打广告。整体业绩总算还不错,不过呢,新晋红牌的业绩和以前的红牌们相比要差上一截。几个领班竭力推销的新晋红牌虽然称得上年轻貌美,但缺点也是太过稚嫩,不够游刃有余。牛郎这个行业,只有美貌并不等于能成为一出场就能引起尖叫追捧大把撒钱的花魁。
老板最反对的就是只靠一两个单一客人吃饭的营销策略,店里需要的是能广泛吸引客户群、拥有巨大吸金能力的台柱。可惜这是几个新红牌尚未具有的。交际花哪有那么好当。
说起花魁,我就想起罗密欧。
烈风说:“嘿,那种大佬是这种小破店能留的住的吗?”
说的也是,罗密欧并不是这家落花KTV的常驻牛郎,早不是我等这种指望一单一单客人的等级了。
烈风瞧瞧左右,确认没人注意我们,才凑近我低声说:“知道DS酒吧吗?”
DS酒吧可是全S市可称得上消费最高端的场所之一。我当然听说过,可惜没进去过。
“牛nai仔现在去了DS,听说那里待遇比这里好多了。”
烈风似有意似无意地说着。
我笑着随口问:“有多好?”
“据说底薪全有,包吃包住,薪水每天日清,不隔夜。”
听到薪水不隔夜,我心一动:“这么好?”
“我也是听说的。”烈风低声对我说,“要不我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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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我没有拒绝烈风的提议。
多一个选择也好,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多个朋友多条路,本着这个原则,像南哥这种坏蛋依旧保留在我的联系人名单里。
作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