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呻yin着高chao了一次。
王烜被她绞得舒爽,要不是还没射意,他差点也跟着闷哼一声交代了。
“继琛,我好累,”霍泱去过一次就浑身发软,连胳膊都挂不住了,“去床上吧?”
王烜体谅她身体尚且虚弱,把人放回床上,趴在她背上哼哧哼哧Cao弄了百来下,等霍泱第二次高chao来临前,从她体内撤了出来。
白浊的Jingye射在她红痕未消、rou嘟嘟的tun上——那上面还留着王烜后入与托着她时的掌印。
两人皆是胸膛震动,愣神良久,王烜才起身,把人翻过来清理。
霍泱那两条细白的腿被王烜扛在双肩,她双颊的绯色还未褪去,她静静凝望着王烜英俊清冷的眉眼,他正认真检查与擦拭着她的花xue。
“继琛。”
王烜“嗯”了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王烜?”
王烜的眉峰一挑,他几不可见地眯了下眸子,“有事?”
“王继琛,你好凶哦!”
霍泱笑盈盈地缩回腿,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扬着灿笑逼近王烜。
“你还没告诉我,我昏睡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呢?”
王烜没好气地反问,“我能做什么?当然是把你送回家,寸步不离地伺候你个小祖宗。”
霍泱点头,“那为什么我梦里,全都是你啊?”
王烜也扯了个灿烂的笑容。
“不稀奇。”
“我从十五岁第一次遗Jing开始,梦里也全都是你。”
作乱的手再次揉上了霍泱胸前那两团,“诸如此景。”
霍泱害羞地捂住脸,闪躲未婚夫突如其来的调情。
王烜意味深长地补充——
“美不胜收。”
35.
35.
笑闹过后,正经事便也提上日程——
霍泱又要和她的继琛一起收拾家当,打包行李回若耶领证,携手共进人生下一个阶段。
虽然大致上,生活轨迹和梦里梦到的非常之雷同,但这一次,小鸢没有来康桥,谢昭也仍在因为没能和梁等等破镜重圆,时而郁郁寡欢。
所有梦里的一切,都像是个幻影,醒来便了无痕迹。
但,也不是全然找不出“破绽”。
例如,两人去结婚登记那天,霍泱穿的粉色连衣裙上残留着一道怎么也洗不净的血渍。
例如,霍泱发现那个从爱尔兰带回来的骨瓷杯不见了,她找遍家里的垃圾桶,连残骸都没见着。
再例如,王烜平日里不离身的那块手表,被他锁进抽屉不再用了。
霍泱没有他书房抽屉钥匙,在王烜眼前晃悠了好几个来回,王烜才不紧不慢地放下咖啡杯,抬眸正眼瞧她,“说吧。”
“你为什么不用原来那块手表了?”
那块表是霍泱送给王烜的成人礼,后来她又给他买过不少其他款式的,但除非场合必要,他大多只戴那一只。
王烜扬了扬中指戴着订婚戒指的左手,“单手戴一样配饰就足够了,最近在适应戴婚戒的感觉,再戴手表就觉得有些累赘。”
“我看你是视觉上审美疲劳了吧?”霍泱嘀咕,“早就让你换一块了,现在看着空荡荡的,反倒不习惯了。”
书房的单人沙发不大,霍泱坐在扶手上,两手摩挲着王烜衬衣下结实有力的手腕,无声地催使王烜把手表取来。
真是拿她没办法。
王烜认命地起身,从抽屉里取出那块已经不再走动的手表。
指针停留在3:53。
表盘上有几道明显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刮过。
霍泱脸色骤然一变。
这几日,她断断续续跟继琛说了她的梦,也试探过继琛的态度,想看看他是否也知道信陵君和前世王烜的事。可是继琛的口风很紧,对于霍泱所谓的“前世论”,他矢口否决。
现在看到这块被继琛藏起来的手表,霍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明明我们是上午去公证的时候出的车祸,你却说我昏睡了十二个小时。”霍泱心思缜密,从王烜的只言片语中便能抓住漏洞,“所以真正的事故,发生在当天下午的3点53分,是吗?”
“泱泱,”王烜有些不敢直视霍泱,“你猜得没错,我们发生了两次意外。”
第一次意外起因是汽车发动机故障,所幸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危害。
霍泱和王烜一起被送去医院,两人皆无大碍,王烜受了点外伤,加之轻度脑震荡,在医院休息了半天就逐渐情况好转。
而霍泱却是受了惊吓,陷入昏迷之中,久久未能醒来。
真正令人惊悚的,是当天下午,发生在市中心的恐怖袭击案。
两人所处的中心医院也被投放了一枚定时炸弹。
在危难来临的时刻,王烜将霍泱紧紧抱在怀里,从二楼的病房中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