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加呢,”余潇月一边想一边道,“难怪你不知道。”
白浚轩:“……”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不仅是她,此前韩天呈也与他提起了。况且一想到这次他就这么丢下一切走了,他不在的话,溟教对这件事的态度……
他骤然抬手,一把掀起面前的簸箕。“簌!”地一声响,整一簸箕的决明子散落在地。
“什么!?”余潇月不由开口,才见那簸箕落地,而那上面赫然扎了一支飞刀!她惊讶地看向小白,却见他目光凌厉地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余潇月心底一惊,她未见过这样的小白,那眼神实在是……
“你竟然挡下了我的飞刀?”放的暗器的那人从架子之后走出来。此人青衣白袍绣银腰带,衣着上看倒是秋嵛山的弟子,不过……
“你是什么人?”白浚轩冷声问道。方才这飞刀分明就是冲自己来的,秋嵛山弟子莫名对他放暗器又是什么意思?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那人的怒气已是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了,“你是溟教的人?”
白浚轩:“……”溟教?
“徐师弟?”余潇月半晌才回过神来。虽然这人比她年纪大,可却比她晚入的师门,所以当称师弟。
“师姐,他是溟教的人?你们竟然瞒着我收留溟教的人!?”
“啊!?这个……”余潇月一脸大事不好的表情,“这个,他确实是溟教的人……”
“那便多说无益!”说着他便拔剑往白浚轩冲了过去。
“徐师弟!”
白浚轩本想闪躲,却有人先他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
徐枫急忙一收剑,定睛一看:“师兄!?”
来人是韩天呈。
他回头看了一眼小白,“你没事吧?”
白浚轩摇摇头。
“师兄,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他不是溟教的人吗?”那人有些急了。
“师弟,你冷静一下。”余潇月急忙上前劝解,“他虽然曾经确实是溟教的人,可是现在也已经离开溟教了啊!再说溟教那么大,那事情也不一定和他有关系啊!你还是不是我秋嵛山的人?怎么能跟那些土匪强盗一样不讲道理呢?”
“可是我……”
“你和溟教有仇?”白浚轩开口了。
“溟教杀了我的亲人!”徐枫怒而吼道。
“小白,他是新棠镇镇长家的亲戚。”韩天呈解释。
原来秋嵛山韩天呈有个师弟和那镇长有关系?白浚轩脑子动的快得很。“你当初就是受他之托才只身闯入溟教的?”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韩天呈点头,“是。”
徐枫一愣,“师兄你只身闯了溟教?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都没有和我说过?你明明当时还对我说让我不要追究这件事的。”
“虽然流言蜚语颇多,可我最终也没有查到实际的证据,故而才那样对你说的。”韩天呈看看小白,“他是我此前闯入溟教的时候带出来的。可你也不能因他曾是溟教的人而迁怒他吧?”
他打量着白浚轩,虽然师兄这么劝他,可是他觉得不甘心怎么办?
“你想为镇长一家报仇?”白浚轩问他。
“当然!”
“你有这心思不如往北边去找找,说不定就能找找镇长一家了呢。”
徐枫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溟教从未做过什么灭门之事,镇长一家是自己做了亏心事,害怕溟教追究才逃走的。溟教势力主要在南方,所以我猜他们十有□□会往北边跑。”白浚轩细细给他分析。
“亏心事?他一个小小的镇长,能做什么招惹溟教的事?我虽身在秋嵛山,不知当时具体怎么回事,可所有人都说溟教因为区区一块豆腐而杀了他们全家。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也确实有人看见溟教左护法去过镇长家。溟教与此事定然脱不了干系。”
“没错,是和溟教有关系,也正是因为左护法打算从镇长那里将豆腐买过来,才不慎将装有黄金的箱子误给了镇长。我想镇长应该是见财起意,想要贪了那黄金,却又怕事后溟教发觉杀人灭口,所以当晚就举家逃了。”本来那“豆腐案”一开始没人在意的,可后来传言一发不可收拾,加上韩天呈在溟教闹过那么一出,这件事白浚轩早就查明白了,只不过没有做什么大动作而已。溟教那奇怪的风评又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了,久而久之,他才懒得管,只让那些事顺其自然好了。
“什么?”徐枫依旧不信,怎会有如此荒唐的事。
韩天呈也是有些惊讶,确实曾经听小白说过溟教并没有杀人,却因为当时含糊其辞,他还当小白对此事并不知晓。可如今这么说,却也合乎逻辑?
“事实就是如此。黄金丢失一事,还是后来管账的福叔发现的。这可谓是左护法史上最丢脸的事了。这归根究底是左护法的责任,所以他对此事一直讳莫如深,更别说是去追究镇长了。溟教如今也没将镇长一家列入名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