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尧笑:“这是我做的,味道自然是清楚不过。”说完还是夹起牛rou放到自己嘴里。
秦啸淡笑道:“是啊,某人知道朕爱吃牛rou,就做了许多酱牛rou放在坛子里。”说着眉眼带笑的看着对面的江扶尧。
江扶尧只是吃着牛rou沉默着,可那不敢正视秦啸的眼神和泛红的脸出卖了他。
秦啸又夹起一块牛rou放到嘴里,看着他道:“听小rou子说,你做了一坛酱牛rou,还做了卤牛rou?”
江扶尧微微挑挑眉,轻轻的“嗯”了一声,道:“下次再做点牛rou干。”
“不用,这些御膳房都能做,你别累着,若想吃什么,让小rou子去御膳房,让他们给你单开炉灶。”秦啸说着蓦地想起来什么,笑着道:“对了尧儿,朕命人从你家乡那边带回来了几名厨子,日后你就可以吃到正宗的家乡菜了。”
江扶尧一愣,心里感动,他望着秦啸,慢慢道:“你这般有心,叫我可如何是好?”又说:“我不过是个质子,你又何必这般费心呢?”
秦啸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缓声道:“在朕心里你可不是质子这样的身份……”略略顿了顿,看着他道:“朕不信尧儿你不明白?”
江扶尧皱眉叹了一声,轻声道:“可惜你我之间无论怎样都不会有结果的。”
秦啸眉头一皱,握紧他的手:“尧儿,只要你肯松口,就一定会有结果……只要你肯……”
“皇上,菜这次真凉了。”江扶尧再一次打断他,而后扬眉浅笑:“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得到吗?”
闻言,秦啸怔住。
看着他的表情,江扶尧笑出声,眨了眨眼睛,调皮道:“说笑的,对了,用过膳你就走,对吧?”
秦啸敛了敛表情,道:“朕今儿不想走了。”
听之,江扶尧一愣,抬眸看着他,半晌,淡淡一笑,问道:“怎么?还想跟我下棋?”
“朕想跟你做什么?尧儿你会不知?”秦隐不答反问。
江扶尧含笑,不作答,只是慢慢抽回手。
这时候,门外的小太监道了声:“皇上,已经四更天了,明儿您还上早朝,是不是该回去了?”
听罢,秦啸愠怒道:“朕今天不回去了。”
小太监惊了一下,暗暗叹气,又不回去了,皇后娘娘又要怪奴才了。
秦啸住下了,若是平日里江扶尧没喝酒,他是不想他留下的,只是今天喝了些许的酒,江扶尧借着这酒意想要任性一次。
床幔放下,烛光熄灭,不多时,床幔里便传来丝丝撩人心弦的声音。江扶尧感受着身上认真的秦啸,不仅仅是身体满足,整颗心也是满足的。
他勾唇浅笑,蓦地想到与秦啸的初遇。因着自己是以质子身份来到苍骑国,在深宫里住了多日都未被作为皇上的秦啸召见,他倒是觉得这样甚好,因他谁也不想见。虽然是以质子身份住到这里,但年轻气傲,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更觉得就这么住在这里,谁也别来打扰自己的好。
只是在深宫里住久了,难免会觉得乏味,再又过了段时日之后,江扶尧想出去走走。一个午后,他便和小rou子在这宫里随意走走逛逛。只是,不巧遇到了秦啸。
当时他并不知他就是当今皇上,只是觉得这人好一个翩翩公子。当他转头看向自己,先是一愣,随后冲自己微微一笑,那一刻,一颗心跳的厉害,就这样便动了心意,好没出息。
身上的人动作有些许的快,弄的江扶尧低yin了两声,但更多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意。他完全把自己交付于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
那日心意的萌动,到今日深陷不能自拔,江扶尧挣扎过,茫然过,也害怕过,但却从未后悔过。这个人是皇帝,后宫有妃嫔些许,可自个还是做了让人唾弃的身份,甘愿伏在他身下。
在这深宫多年,他也越发的感觉到离不开此人了。
一声“尧儿”扰了他的思绪,秦啸将他一腔热血洒在他体内,柔声唤了他,亲亲他汗津津的额头,道:“辛苦了。”
江扶尧含笑,哑声道:“皇上,你也辛苦了。”说完打了个哈欠。
“睡吧,朕命人备热水给你清理。”秦啸道。
江扶尧蹙眉:“我还是自己吧,你明儿还要早朝,你睡吧。”
秦啸笑道:“朕不累,不差给你清理这一时。”
江扶尧知道拗不过他,也就不再多言。
翌日,秦啸下了早朝,想去江扶尧那里用午膳,却被几位大臣堵住了去路。
“皇上,江扶尧您该避而远之。”吏部尚书张齐道:“如今两国交恶,皇上您还这般宠爱这个男宠,岂不是让他国耻笑?”
“是啊皇上,已经有些流言道,说我国皇帝被敌国质子迷了心智,不问朝政,皇上,还望您弃之啊。”大司马李志也附和道,还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
秦啸面无表情,看着他们慢慢道:“这第一,尧儿不是男宠;这第二,既是流言,那就不具有可信度,更不足畏惧;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