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放心吧,奴才没别的本事,这煽风点火的本事还是有的。”小六子嬉皮笑脸回道。
“那就快去办,速战速决,一定要让那个大冰块被醋淹死。”林曲漾想想都得意。
小六子得令,赶忙去办了。
钟御在寝宫里喝闷酒,小六子假扮成伺候着的小太监,端着酒进了室内,一边倒酒一边在他耳边煽风点火说些关于慕天逸那边的事情。当然,那两名去伺候的美男事情自然是在话语中。
听到这的时候,钟御的表情僵了一瞬,禁不住打听似的问:“慕王爷……跟男人……喝酒谈笑?”
小六子一顿,忙笑yinyin道:“奴才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人说,且大家都猜测王爷和我们皇上一样,皆是断袖。”
钟御握着酒杯的手停了停,才仰面将酒一饮而尽,小六子给他斟酒,继续煽风点火。
听到最后,钟御将酒杯猛地一放,不悦道:“够了,不要再说了,我累了,你们下去吧。”
小六子瞧了瞧他的神色,应了声“是”,而后下去了。出了宫门,就欢快的回去给林曲漾复命。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林曲漾说:“办得好,若是他没什么行动,继续煽风点火。”又对小李子说:“务必让那两个男的把姓慕的骗到床上去。”
“好的主子。”小李子斟酌着问道:“要不要他们和他真发生点什么?”
林曲漾想了想,摇摇头:“这倒不必了。”
“好的主子。”
秦隐来的时候,看到林曲漾逗着儿子笑得开心,好奇道:“何事让样儿这么开心?”
“哦,你看咱儿子,越长越帅了,我当然开心了。”
秦隐的目光看向他们的宝贝儿子,五个多月大的小孩子虽然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甚至连站立都无法完成,但确实讨人喜欢的很,每天见了自己都咿咿呀呀的,伸着小胳膊要自己抱,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望着自己,让他这个父皇真是比吃了蜜还要甜。
秦隐将孩子从林曲漾怀里抱过来,笑着问:“怕是还有别的事情让样儿开心吧?”
林曲漾笑而不言。唇边露出胜利似的笑意,半晌才把他算计慕天逸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后,秦隐不解的看着他。
林曲漾挑起好看的眼睛,笑眯眯的瞅着他:“明目张胆的怂恿老子的男人背叛老子,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当老子是吃素的。”
秦隐:“……”
翌日,小六子按照林曲漾的吩咐,又吩咐了两个伺候慕天逸的内侍,让他们故意在钟御散步的时候,说些关于慕天逸的事情。
在听到慕天逸亲了其中一个男人,还和他们共睡一床的时候,钟御的脸色变得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按照小六子的吩咐,这两个小太监煽风点火完,就乖乖的退下了。
而钟御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他原本清晰的脑子已经无法辨别这话里的真假,此刻他被醋意淹没,尤其是想到慕天逸曾经告诉他,他不是断袖。而今日,那人却可以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他这是置于自己是何样的处境?
钟御想到这,就觉得气的厉害。自己像个可笑的小丑一样心心念念他这么多年,无论他怎样待自己都无所谓,可今日他不仅将自己作为礼物送给他人,还狠狠的践踏了自己的自尊。这种被羞辱的感觉,让钟御恨的咬牙切齿。
可无论是在这所皇宫里,还是在慕王府里,他都只不过是个奴才,即使那人再不顾自己的感受,甚至把自己狠狠踩在脚下,他也无权有什么怨言,但心里的愤怒憋屈,实在是无处发泄,钟御只好,回了自己的住处,而后挥剑自虐。
等他打累了,钟御才颓然的回了屋子,可身体里的愤怒嫉妒依旧挥之不去,这种时候,喝酒,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
钟御不知道今天的酒是怎么回事,怎么喝都不醉不说,而且体内有一股邪恶的力量在叫嚣着,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
按照林曲漾的命令在酒水里做了手脚之后,小六子就忙回去复命,林曲漾又让小李子去慕天逸那边,告诉他钟御生病了,需要他过去一趟。
小李子得令,呲牙咧嘴的按照吩咐去做了。
和秦隐用过晚膳的慕天逸刚回到住处,听到钟御生病了的事情先是一愣,随后淡淡道:“他是皇上的人了,病了,自然有这宫里的御医照顾,告诉本王有何用。”
“回王爷,可钟公子说了,他想见见您,顺便有几句话想对您说。”
慕天逸的表情略微不太好,若有所思的想了小片刻,才点了下头,去了钟御那里。
钟御没料到慕天逸会主动来找他,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睛里仿若狼看到了食物,心里一团□□烧的自己下一刻就要扑过去,但他尽量克制自己,问道:“王爷怎么有空来看属下?”
慕天逸看到他喝的满身酒气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冷道:“听闻你病了?可本王瞧着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钟御没理会他的话,垂下眼沉默了片刻,抬起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