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挺辛苦,但总觉得那才是男人该有的姿态。
唉,林曲漾长叹一声,起身去了内室,悄悄坐在床边,望着那个睡得香甜的小宝贝。有时候不免惊奇,这个小家伙居然是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
望着自己的儿子,林曲漾渐渐的安静下来,他琢磨着自己难道是唤了什么产后抑郁症?!多虑症?!焦虑症!?
正思想着,小顺子轻手轻脚走了进来,低低的唤了声:“皇后。”
林曲漾头也不回,问道:“怎么了?”
小顺子轻声道:“皇后,皇上让奴才来告诉你一声,他之所以盯着那小姐看,还问她要簪子,是因那小姐与皇上母妃有三分相似,而那小姐头上的簪子更像是出自皇上母妃之手。”
听了这话,林曲漾一怔,扭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顺子缓缓道:“回皇后,皇上说以前他在祠堂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皇上的母妃就把自己的首饰卖了,其中就有一个这样的流苏簪子。”
听到这,林曲漾心下一囧,靠靠靠靠靠,自己这真是……刚才又是生气又是闹又是骂的,丫的,这事后一想,林曲漾都被自己矫情的快吐了。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那大发醋意的样子,忽然有种恨不得挖个缝钻坑里去的无地自容。太特么难看了。
林曲漾稳了稳情绪,忙问道:“皇上呢?”
小顺子忙笑着回道:“皇上啊一直没走,就在宫门外等着呢。”
林曲漾的神色欢喜,带上了点不好意思,没多想,起身出了内室,接着出了外室,去院子里找秦隐。
秦隐正在院子里站着,见他来了,神情立时高兴起来,唤道:“样儿。”
林曲漾看着他,半晌才轻飘飘的问道:“你也不嫌麻烦,怎么不自己告诉我,还让小顺子传话。”
秦隐低笑,道:“样儿不是说不让朕进去吗?朕没法子,只能让小顺子帮朕传个话了。”
林曲漾听了这话,霎那间,心里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焦虑都没了,眼前这人,是一国之君,可他却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着宠着,自己可从来没把他当过皇帝,可这人也从来没有恼怒过。
自己不过是在两个男人之间成了女人的那一方,虽说是这样,但秦隐却给足了自己尊严,不曾有过一丝让自己心里不痛快的时刻。自己还有什么无病□□的!
这么一想,林曲漾的心更冷静了,他看着秦隐,抓住他的手,这么一个动作叫秦隐一愣,激动的神色难以掩盖,脸色欣喜的问道:“样儿,这是……怎么了?”
“我……”想说点什么的,但话到嘴边,林曲漾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隐等了小片刻,没等到林曲漾接下来的话,笑着道:“样儿怎么不说了,朕等着呢。”
林曲漾耸耸肩:“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隐拉着他的手,坐在了院子里的树荫下,道:“样儿说什么朕都爱听。”
林曲漾看着他,沉默了半晌,说:“对不起。”
这话叫秦隐一愣,笑道:“样儿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朕。”
林曲漾蹙眉,扁扁嘴:“你干嘛把自己放的这么低?要知道你可是皇上。”
“因为样儿是朕的皇后。”秦隐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林曲漾低笑,心想,有种人啊就是天生的爱说rou麻话!但,听着还不赖。谁叫自个还真吃这一套呢。
“今天这事怨我了。”说完,林曲漾又自嘲的说了句:“真不是个男人,矫情了。”
秦隐并未作声,只是攥紧了他的手。
林曲漾又说:“谢谢你。”
秦隐忽而心疼,看着他道:“样儿今天这是怎么了?”
林曲漾轻松一笑:“没怎么,我觉得从我来你们这儿,就欠你一句谢谢。”
秦隐挑眉,饶有兴致的和他对视。林曲漾皱皱眉,闷闷地说道:“其实我也不会说,但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在我面前也没个皇帝该有的样子,反倒是我天天气你,反正……你就当我今天发神经好了。”
秦隐默然片刻,更加攥紧他的手,柔声道:“样儿你记住,朕在其他人面前是皇帝,可在你面前朕只是个夫君,你想怎么对朕都可以,朕乐意,只要别不理朕。”
林曲漾被他这话又弄得一rou麻,皱着五官叫道:“你别攥这么紧!”
秦隐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将他揽入怀中,亲了他一口:“样儿,走了这么久路,我们去休息如何?”
“休息什么?”林曲漾没好气道:“你不知道过几天那什么胜六国就要来访了,你到底想好怎么接待他们了吗?”
被林曲漾这么一提醒,秦隐差点忘了,他想了一想,道:“无非是请吃美味佳肴看戏听曲看舞女跳舞这一类的。”
林曲漾忽而好奇:“听说这个胜六国很是嚣张,从来不把咱苍骑国放在眼里,每次来访都拽的跟个二百五似的,百般刁难咱们,是不是?”
秦隐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