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样儿,辛苦你了。”
林曲漾含糊不清的骂了一句,就没有下声了。
秦隐觉得好笑,亲亲他,就命人备了热水,给他擦洗一番,又伺候着喝了茶水,而后扶他坐起来,将他抱在怀中,柔声道:“那个兰儿,我赐给了黄公公对食。”
林曲漾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问:“谁是兰儿?”
“你说谁是兰儿?”秦隐捏住他的下巴:“今儿若不是给小安心送行的夜宴,朕定要她的命,居然那般不知死活。”
听秦隐这么一说,林曲漾这才记起来,无语道:“多大点事啊,再说了,是我自己烫得自己,跟那丫头没关系。”
秦隐口气冷了下来:“你若再替她说话,我明儿就命人赐她一杯毒酒。”
“你……”林曲漾蹙眉,愠怒道:“你就是个暴君!我是看透了,你这劣性怕是改不了了。”
秦隐轻笑:“谁让你背着我跟一个宫女眉来眼去?朕不杀她,已是无限大恩了。”
“你……”林曲漾啐了他一口:“醋坛子!”忽然想起,问:“你把那兰儿许给谁做对食?”
“黄忠。”
“黄忠?”林曲漾吓了一跳,立时恼怒:“那黄忠都六十了,你把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许给一个老头子?你疯了?”
秦隐也不生气,淡道:“朕没疯,朕就看不得你的眼睛看别人。”
“我什么时候看别人了?”
“你柔声对她,还扶她起来,询问她年纪出身,更甚者还赏赐她糕点,你那点小心思早被朕看的一清二楚。”
林曲漾急了,骂道:“你个混蛋,那可是十五岁的小姑娘,老子可没有恋童癖!”
秦隐给他顺毛:“你没恋童癖,可不代表等那丫头长开来,你有什么小心思。”
林曲漾要被秦隐这话气死了,推开他就要暴走,可却一下子又跌回他怀里,捂着屁股皱着脸骂道:“老子的屁股都他妈让你顶散架了,菊花肯定残了。”
秦隐将他圈在怀里亲一口:“样儿,你知道的,朕爱你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你就是神经病!”林曲漾皱着脸,唉吆唉吆的:“老子的菊花这一次残了不说,也不能再用了。”
秦隐不管他的耍宝,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样儿,你是朕的。”又补充:“只能是朕的。”
瞧着他这认真的样,噗嗤乐了:“瞧你这样,我有说我不是你的吗?”
“谁叫你这么勾人呢,朕出去一会功夫,你都能和宫女勾搭上,叫朕如何放心?”
提到这个林曲漾又恼了,咬了他一口:“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我不管,明儿你下旨,取消兰儿与黄忠的对食。”
秦隐沉下脸来:“你再说一遍?”
“我让你下旨取消……唔……”
话没说完,唇就被秦隐堵住,好一番吻,不给林曲漾任何喘息说话的机会,直到怀里的人软了下来,才罢休。
秦隐轻轻摸着他的唇,霸道的说道:“别再多说半句他人,否则,朕叫对食的喜事变成丧事。”
对于秦隐的霸道狠厉,林曲漾是再清楚不过,他无话可说,气喷喷的张嘴咬住了他的唇。
秦隐吃痛,不过看他这样,不再逗他,道:“样儿,朕没把那兰儿许给黄忠对食,而是给了黄忠的干儿子黄德,那人年方二十,人老实且德行没得说,最主要,将来能在宦官之中成大器,许他对食可以说是再好不过。朕知道,那丫头才不过十五,又是被人拐卖进的宫,也是苦命之人,又笨手笨脚胆小懦弱,倒不如有个人替她遮风挡雨,难过时有个肩膀靠靠,定是比她一人要好得多。”
听罢,林曲漾就抱住了他:“此话当真?”
“朕是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诓你不成?”
“靠!秦隐,你他妈太好了……”林曲漾说着就去吻秦隐。
下一秒秦隐就搬回主导权,吻了回去,顺势又把他放在床上,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开始又一轮的疼爱。
☆、第64章 是安阳,更是宋清越
伏月的天,赤日炎炎,就是这样的天气,安阳,不,现如今该是叫他宋清越了。
宋清越远赴边关,宴席那日秦琛没来;今日出行之日,还是没来。宋清越不免有些伤心,去了他的所在的宫,却被告知去了避暑山庄避暑去了。叫人好生难过。
宋清越俯身叩首起身再叩首,给秦隐的林曲漾磕完头,一刻不敢多待,飞身上马,挥鞭远去。
他实在是太过难受,一直强忍着不哭,待飞身上马那一刻,便再也绷不住,泪水决堤,也许只有哭出来才能让自个心里好受些。
对于秦隐和林曲漾他们,是主子是恩人亦是家人;可对于秦琛那个人,是牵挂是不舍更是情动。他,怎就不明白自个的心呢?怎就这般狠心?
想到这里,宋清越不觉的心中一抖,蓦地,想到那日他生气走后,自己追了过去,他竟然说,这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