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闷闷哼了一声,倒也真的没在意他有没有伤着,万一碰巧撞到脑袋造成内出血,景灏天岂不是被他谋杀了?
云初倏地站起身来,把身边男同学吓了一跳。“怎么了徐助教?”但见向来沉静若水的男子匆匆地又往后台走,甚至手帕还按在嘴角。“我钱包忘在里面了。”男生愣了一愣,对旁边人耸了耸肩表示接受。
云初折回去看到杂货间的门还是那么虚掩着,可以肯定景灏天没有出来过,心突然狂跳不止。就怕一推门看到景灏天死在地上,叫他——如何自处?
手掌重重在心脏处压了一下,示意自己冷静下来,云初侧转身开门进去,果然看见那人匍匐在地一动不动。把门在身后落了锁,赶紧过去蹲□把他翻过来。
景灏天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云初轻轻推了推他:“喂!”他还是没有反应。云初不知他怎么了,轻易也不敢移动他,将手探到他鼻尖下,居然没有呼吸!这一下把他吓得几乎要失声大喊,没伤没病的,怎么会没有了呼吸!
“景灏天,你别吓我。”声音都不由有些颤抖。虽恨他嚣张跋扈横行霸道的样子,但此时云初看着他毫无生气的样,却是鼻子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跪在地上俯身趴下去又听他心跳,却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嗡嗡乱响,根本听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心跳声。云初在学校里学过一些简单的急救手法,这会儿顾不得许多两手交叠压在他心脏上,一下一下帮他挤压做心肺复苏。做了几下,俯身再听,又凑到他脸上分开他的唇,给他渡气呼吸。上上下下忙了一圈,竟还是半点反应也没有。云初只觉自己身体的血ye也不流畅了,一阵一阵发冷。“你等一下,我去找人送你到医院。”
起身就要出去喊人帮忙,哪知此时突然一只手甩到他肩膀上将他一把揪住,云初一愣,整个人已被那股力道一把掀翻。后背摔在地上,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这会儿竟是一个翻身把他压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来居高临下挑着眉看他。“想跑?杀人偿命你不知道吗?徐云初,我就是做鬼也要跟你缠在一起!你要想甩了我,得跨着我的尸体过去!”
这一下才知从头到尾地被他耍弄了一番。云初恨得咬牙切齿,奈何此时两手被景灏天一把握住压在头顶,那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怎么也挣不开来。刚才踢景灏天的那一脚,不过是跟着体育组的同学学了些简单的防身术,也要趁人不备才能得手。真正动起手来,他哪里敌得过景灏天一身蛮力又是专事练过西洋拳的体格?
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这人向来是性格极悍的,又是这般假作头诱了他回来,哪还肯轻易罢手?云初咬着牙伸腿去踢他,也不管看得准看不准一阵乱蹬。气到狠处什么气度形象都顾不上了,喘着气骂道:“景灏天你不要脸!我就不该好心,就该让你死在地上!”
景灏天哈哈大笑,竟为了小把戏骗到他开心得忘了形。脚踝勾住云初乱踢的脚狠狠压住,身子趁机挤进他两腿间,低头循着他的嘴唇一阵狂吻,闷声道:“我只要你,却要脸来做什么?你要我死在地上也成,横竖你得陪我一道。”
一边胡乱吻着,逮着喘气的间隙横说一通,气得云初头也晕了。想着外头正进行慈善捐助,他却被这畜生困在这里做那些恬不知耻的事情,眼前便一阵阵发黑。偏生凭力气哪里是景灏天的对手,只能任由他按在地上上下轻薄。
景灏天空出一手解开他立领上的衣扣,唇舌随即跟住在白皙的颈间啃吻舔舐,弄得云初身体阵阵战栗手脚全软了,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顷刻间整个胸膛都暴露出来,那人肆意舔吻着他身体,看样子是决心要把他做彻底了。
“住手景灏天!这里不行!”这人的手段极狠,等会儿不逼得他狼狈哭喊只怕不会罢休。外头人来人往,万一给人听了去,要他往后还怎么活?
景灏天正嘴里叼着他一颗纽扣,听他这样喊话,突然露出了一丝诡笑,稍稍放松了手掌的力道与他眼对眼看住:“这里不行,那哪里才行?你说,我听你的。”他那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分明就是在告诉云初,他要是说不出来,他定会强行在这里把这事儿给办了。
云初被他弄得气都喘不均,薄唇微微张开颤抖着,清明的眼中已泛出了几许水色。他一瞬不瞬盯着景灏天,懊恼地挣动手臂,完全说不出话来。明明是景灏天强迫他,现在反而变成他主动央求了,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能比景灏天还不要脸了!
“怎么?你不说?你若不说,那我可就来真的咯?”说着一把扯住云初衬衣连同外衫,作势就要去给他剥个Jing光。
景灏天身上是真的起反应了,云初不是感觉不到,若他还犟在这里,那人真会强行要了他。唬得云初狠狠一挣,喊道:“别!”
“那你说,到哪里才行?”态度轻佻步步紧逼,连喘气的间隙都不肯给。一口咬在他锁骨处用力吸吮,故意逗他:“要不就到你学校你看怎么样?”
云初拼命摇头。学校里进出都是名门望族的学生老师,他不明不白带个男人回去过夜,万一给人撞见,不仅他自己声誉尽毁,连学校的名声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