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来。”他仅仅是这样说着,就已经抑制不住,冲动起来。
“你可真够变态的……”宋亚泽喃喃说道,“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你这种人。”
“哈……”沃泰弗轻笑出声,将他的双手从床头解开,为他揉着酸痛的肩膀,“我想……是因为我爱你吧,所以我才会忍耐。要不然,你早就是我的了。在这方面,我喜欢两厢情愿。”
宋亚泽轻哼一声,冷笑道:“你要是真的喜欢两厢情愿,就不会用这种手段。”
沃泰弗没有理会。他的呼吸逐渐加重,看着宋亚泽的眼睛,迷茫地说:“我喜欢看你的眼睛。看得越久,我就越爱你……也许我们还是神子时,我就因为你的眼睛,爱上你了。”
他急躁地拿起宋亚泽的手,放在激情的源头,紧盯着他说:“我没有对你硬上,这是我最大的底线了。看着我的眼睛,帮我解决。”
这样的事,在这一个月中,每天都会发生,尤其是情趣般的鞭打之后。一开始,宋亚泽极其不愿;后来,在沃泰弗的威胁之下,只得帮他纾解。宋亚泽心里清楚,如果忤逆了他的心思,面临的后果也许更严重……
巅峰之时,沃泰弗咬住宋亚泽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又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吻上他的唇。直到那番激情已过,沃泰弗才喘息着松口,怜爱地抚摸他的脸,气息不稳地说:“很舒服……你真好……”
宋亚泽松开手,别过脸,眼神映射出不耐的情绪:“我去洗手。可以让我下床了吧?”
沃泰弗满足地吻了他的额头,才慢吞吞地坐了回去。他的声音原本清脆干净,此刻却低哑慵懒:“把脚镣锁起来,再去洗。”
宋亚泽面无表情地在左脚踝上扣合锁链,只要沃泰弗在这里,他的双手和眼睛可以得到解放,而脚要拴上链子,才能在屋里活动。
锁链细长,原本是冷酷的银白色,却硬是让火光染上一层金黄,倒是显出些许暖意和岁月感。银链随着他的走动,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撞得沃泰弗心花怒放。他时常听着听着,咧嘴一笑,那笑容颇有些恶趣味。
洗完手出来,宋亚泽随手拿起一件外衣披上,便有些焦躁地巡视四周,翻腾起桌面,神情急切。沃泰弗看他这样,细眉一挑,眼睛一亮,轻轻松松地猜中他的心思:“烟在我提进来的纸袋里,专门给你买的。”
宋亚泽烟瘾上头,急躁地翻了翻纸袋,果然看到一包烟孤独地躺在里面,便赶紧拿出一根点上。香烟的味道很醇厚,萦绕过他的鼻腔,在他的肺部徘徊一圈,他才觉得好似镇静一些。他坐在沙发上吞吐着烟雾,样子很认真,也很享受,像是得到了慰藉。
沃泰弗沉默地看着他半天,才开口:“你抽烟的样子很性感。”
宋亚泽自顾自地抽着,烟草味对他来说格外有吸引力,没搭理沃泰弗意yIn的眼光。
“其实吧……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听话。”沃泰弗靠在床头,一副餍足的神态,“我还以为你会激烈地反抗,恨不得和我鱼死网破。你只是在第一天打了我一拳,就再也没有违抗过我。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点搏击术。”
宋亚泽瞥了一眼钉在天花板上的钩子和绳网,开口说:“我也没想到你技高一筹,根本就打不过你,还被你绑起来用鞭子打。你从来就没打算放我走,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过,我何必去做没有用的事。到时候,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沃泰弗轻笑出声,双腿交叠伸直,样子慵懒得意,像只得了鱼rou的猫:“我鞭打的力道可是一点也不重。每次都是打到淡红色的时候,我就停手了。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想上了你。”说这话时,他丝毫不觉羞耻,眼中带着亮晶晶的光芒,声线中隐含着兴奋。
宋亚泽微眯着眼,呼出一口烟气,平静地说:“你就像个流氓,完全不是以前那个虔诚的教徒了。我一直不明白,你的理经戒经都看到哪儿去了?你现在做的,和你以前奉行的东西完全相反。”
“如果信仰建立在无知之上,就会很快瓦解,这是我最近悟出的道理。”沃泰弗站起身,脱下纱袍,里面是熨帖的衬衫长裤,贴合在他身上甚是好看。
“我也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他将纱袍扔进壁炉里,看着它渐渐萎缩,化成灰烬,“也许靠无知催生出来的热情,只能算是三分钟热度,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只有了解了真相,才能有更久的热情。我以前就是生活在谎言中,那么无知还自以为掌握了真理。呵,真是可笑!”
沃泰弗笔直地站着,表情也是习惯性的肃穆凝重,这得益于他长久遵循戒条的习惯。他长着一张禁欲的脸,身形颀长,透着股性感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脱掉纱袍后,更显这种吸引力。
香烟的光亮已经燃到尽头,宋亚泽将烟头捻灭,略嘲讽地说:“人的变化真是太快了。你奉行了几十年的教条,没想到一天时间就能全部推翻,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沃泰弗沉思片刻,才说:“其实你说得还不对。严格来说,我并没有奉行教条,我的信仰,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