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孩子,是我包养那人的小孩,而我因为太过喜欢他,因此把他的孩子也当做自己孩子……
明致觉得无论哪种说法,都太可笑了,而之后我让他抱着小孩们在宴会上亮相,更是让第三种说法扶摇直上。直到父亲母亲也同时出面,给小孩送了银镯子和长命锁这样的生日礼物,这个说法才消停下了。
不过对于明致的存在,我对外并没有过多解释。明眼人不用我说也知道,他就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虽然在中国这个地方我们不能结婚,但能给予的地位和待遇,我肯定毫不吝啬。
这倒让不少有女儿的大亨感到惋惜,我从他们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是根本不看好我和明致的。普通夫妻尚且难共富贵,何况我们还不是夫妻呢?但这是其他人的想法,我们都不在意,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有一天,明致的父亲母亲突然跑来看我们了。因为听说明致的手受伤,他们非常关心儿子,所以来的毫无征兆,把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明斐都吓了一跳。
恰巧那一天,我们正因为今天是周末而放纵在床上,在接到明斐打来的电话后,明致的屁股夹得特别紧,把我搞得欲罢不能,正要把他压倒在床上狠狠疼爱一番,明致脸红红的推着我的胸口,“楚,快,快起来!”
我吻着他的嘴唇,“说什么胡话呢,你摸摸这里,我多么的硬啊。”
“不是……”他急的快哭了,“我……我爸妈来了!就在楼下!”
我不动了,“呃?”
他喘息了半天,“是真的……他们就在一楼,陈姨开了门。”接着又搂着我深吻起来。我心里暗骂一句,抱着他重重撞击几下,才把欲望发泄在他身体里面。
十分钟后,两个人都穿戴整齐的下了楼,明斐给了我一个大白眼,显然知道我们两个大白天在房间干什么,我则无辜的摸摸鼻子,其实我哪里有那么禽兽,前两个月明致手受伤,我不敢碰他,就算是他主动勾引,我也得表现的正人君子,因此直到今天才开荤,哪想到刚滚上床,他们就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你就是肖楚?”明父是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眼镜,很有书卷气,他站起来率先握了握我的手,我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应声。之后他又坐下,礼貌的对我笑了笑。
明致坐在我身边,表情特别的微妙,一半是脸红,一半是破罐子破摔。我给所有人泡茶,他就大喇喇的靠在我身上,眼睛半睁不睁的。于是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他平时习惯这时候午睡的。”
“他以前可没有睡午觉的习惯。”说这话的人是明母,目光隐晦的瞟了我一眼。“来这里,倒是变了很多。”
相比明父,明母实在Jing明了很多,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服也打理的相当别致,整个人都很有老师的威严,很像初中高中教导主任之类的人物。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选择沉默,明致这时候睁开眼睛,也不再靠在我身上,相反坐直了身体,手握住我的手。“爸,妈,你们怎么突然来了?也不说一下,害得我和肖楚什么都没有准备。”
“要准备干嘛?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最近这么样,不是说骨折了吗。”
“都两个月前的事了,现在我好着呢。”
“哦?你这是埋怨我没早来看你?”明母眼睛一挑,“当初是谁瞒着我们的?”
说到这个,她脸上就露出生气的表情,也是,儿女出事了谁希望被隐瞒着,因此明致脸色讪讪,自知理亏不敢说话。
明母哼了一声,继续道,“你这个孩子,受伤了也不对家里人说,如果不是小斐他说漏了嘴,我们哪里知道你还会自己跌断了胳膊?”
明致立刻用眼睛去瞪明斐,明斐低头喝茶,假装自己看不到。我笑了笑,替他们两个向对方解释,“其实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明致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才没有说,再说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手臂可以活动自如。”
“胡说。”明母又开始瞪我,“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算小伤,以后变成习惯性骨折这么办?”
我无语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说着我们两个对视一眼,他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手指暗地里勾了勾我的手心。
明父大概见不得我们这样歪腻,咳嗽一声来和稀泥。“妈妈也是担心小致,好了,都别说话。肖楚啊,你过来,我和你有话说。”
我陪老爷子去书房,留明致陪他的母亲和弟弟说话,当晚他们就住在家里,气氛还算融洽,至少晚餐时候大家都心情愉快,笑容满面。
等睡觉时我回到房间,明致搂着我的脖子问我,“楚,今天下午爸爸和你说了什么?”
“叫我好好对你呗。”我倒是有点儿奇怪,还以为他会把我揍一顿或者骂一顿,但什么都没有,反而到了最后,我陪他下了很久的棋。
明致笑,“我爸才不会打人。”
我想起我出柜的时候,我父亲那样和声和气的人,都气得都拿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