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
在王阔海接到那个刘董事的女儿被绑架的电话后就知道了,刘董事是被利用的,也许是他女儿不知什么原因被困在王董的身边不让走,或是囚.禁或是被绑架,这让刘董事不得不受制于人,做一个彻头彻尾看起来极傻的傻瓜。
所有的事情都是刘董事先说先问,所有的责任都他来担待,幸得王董至今为止没有闹的特别大,他也就苟且残喘的过来了。
但是,就在刚刚!几分钟前!他的女儿被绑架了。
刘董事的女儿从一开始就不小心落入了王董的手中,刘董事动用了他所有能够想到的办法都没能将女儿救出来。后来王董告诉他,“只要你听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保证你女儿绝对没事,而且我会给她比你给她的待遇还好。”
刘董事有一个星期去看女儿的两次机会,他发现女儿确实过得很好,吃的好穿的也好,王董一点都不介意给他女儿花费,随后他就安心了。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也许他会心中不安,觉得对不起王阔海,但是时间一久,渐渐地刘董事也觉得这也没什么了。
这种思维是可怕的,潜移默化地,刘董事就为王董做了一件又一件的事,偷盗,擅自挪用公款,做假账,每一件事,都足以让他接下来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可他却满足了,不介意了,一次两次的心惊胆战换来的是越来越侥幸的心里,胆子也越来越大。
这样的刘董事,想洗白都洗不白了。这样的刘董事,竟然还妄想要求王阔海和阿宽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他的女儿?
果真都是妄想。
“不管怎样,你女儿是要救的。”阿宽最后下定结论,至始至终,双方再也没有肢体接触,刘董事也意识到了自己讨人嫌的本事,自觉地在阿宽说出这一句的时候只吸着鼻涕道谢,“真的很谢谢你。宽总。”
刘董事知道,或者说是他现在意识到了,也许女儿仅仅是物质上得到了满足,其余的都不得知,王董将他女儿囚.禁于此,对他而言,不管怎样都是危险之极的。
瓦安在阿宽风衣的怀里掉了一粒花生,心中咆哮,“原则呢!原则呢!阿宽你的原则去哪了!”
这就是阿宽的原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出现无辜人的伤亡。能避免的事能避则避。
瓦安干脆不管那粒惹人嫌的花生米,把手心的最后一粒给剥了红皮丢嘴里,然后开始在阿宽的怀里作怪。
瓦安: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他用手在在那腹肌上摸来摸去,戳了又戳,最后不过瘾最后上了牙。
阿宽:……
瓦安:还是这味。
“先报警,你要和警察说清楚情况,至于机密的事情,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好。”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同时的,他也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
回想起女儿的笑容,再想起女儿如今可能面对的情况,身为父亲的他心如刀绞,不得不为了救她而失去什么。
父爱就是这么伟大,他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员工,刘董事只是一个董事,却做出了不符合一个员工该做的事。最初的事实王阔海本还同情他被人指使,虽觉得对方这么怂却也没有到像讨厌王董的那种地步,但如今却厌恶至极。
夸张点说,王阔海甚至觉得自己与他呼吸同一种空气都是一种恶心。
当然了,王阔海没那么矫情,毕竟曾经也是部队里出来的。
趁机,将金科总部给洗礼一番吧。
王阔海的眼中的流光转了一圈,心道。
阿宽开始处理那些事情了,他让刘董事在他的身边给警察打电话,他需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说的。警察需要了解情况,了解情况后,就会知道需要派出几辆警车。王董给他们的时间设定的是晚上九点,现在才下午两点,就是说要是借钱刘董事还是有不少时间来筹备的。
钱当然还是得借,因为刘董事无论如何都害怕王董会撕票,哭丧着脸四处借钱,明智的没有惊动公司的人。
几个人来到了刘董事的住处,随后再随着警察出动的民用车与在调查王董家的人了解互通情况,串联了所有的情况后,瓦安在阿宽的衣服里都快睡着了。
阿宽对这些倒是挺积极的,不过也记得瓦安还没好好吃一顿饭,中途在那群警察叫了更多的Jing英过来查的时候偷偷出去买了份普通的炒饭带回车里,看着瓦安吃的高兴的样子也不自觉地笑出来,“吃的到处都是,王阔海会说我不爱护他的车。”
“哼,怪你不记得我!你瞧瞧自从你来了金科后有多少时间是陪我的?你再想想你以前说什么了?说一直陪我的,现在!哼!╭(╯^╰)╮”瓦安将饭盒中的最后一粒饭扒进自己的嘴里,随后昂着下巴让阿宽给他擦嘴。
阿宽掏出shi纸巾给他擦,没有半分不耐申请柔和,“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
这么一说瓦安反倒不好意思了,他明知道金科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