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连忙松了手,蹲了下去,显然想看看她的腿是怎么连接在地上的。
就这时候, 门口传来了一声惊呼,“门被锁住了。我们出不去了。”
一句话,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 这会儿闪电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照的屋子里格外的明亮,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纤毫毕现——全部都是恐惧和绝望。
因为,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动的肖红和陆海夫妻,终于动了。
他们显然已经僵硬了,并不能走路,只能如僵尸一般的跳起。
砰砰砰的落地声中,他们跳到了王月月的面前。
这会儿王月月已经吓呆了,哭着喊,“爸妈你们怎么了?别吓我啊,你们最疼我了。爸妈,你们安心走吧,求求你们了。”
可肖红和陆海并没听得进去,而是举起了手,啪的一声甩在了王月月脸上。
顿时,一场殴打就开始了,王月月的脚不能移动,只能站在原地左右躲闪。可那压根没用,男人女人的拳头如密雨一般落下,拳拳到rou。
只有旁边的男生试图阻拦,可是肖红夫妇不知道是原本就力气大,还是因为异变让他们增大了力气,只是轻轻一甩,男生就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再也动不了了。
瞧见这一幕,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傻了,虽然各个都在颤抖,满脸都是恐惧,可没人敢上前阻挡,他们站在远处,看着眼前一对死人的动作,听着王月月的惨叫声,整个屋子静的仿若没人一般。
肖冶见到这情形,自然要阻止,可沈千鹤却拦住了,“她是在做给我们看。”
肖冶奇怪的看了沈千鹤一眼,沈千鹤指着说,“你慢慢看。”
这会儿已经不再是拿拳头打王月月了,而是丈夫站了起来,随手拿起来了旁边的一段绳子,将王月月绑了起来。王月月大声的求饶着,“爸爸,你干什么,爸爸,你别这样,爸爸!”
她的喊声格外的凄厉。
可其实这会儿只有肖红也住了手,并没有人打她。
显然,她知道捆绑过后,会面临着什么,所以已经在害怕了。
肖红和陆海显然已经没了意识,只是听命的行尸走rou而已,怎么可能停下来。他们身体虽然僵硬,动作却很快又娴熟,没多久,王月月就被绑了起来。然后,肖红熟练的拿起了茶几上的抹布,塞进了王月月的口中。随后陆海跳到了茶几上,把绳子向上扔上去。
沈千鹤跟着绳子往上看去。
这房子是新装修过的,一看就花了不少钱,怎么可能上面留有钩子之类的地方,可绳子飘忽忽的扔上去,竟真的挂住了。
然后陆海抓住落下的绳头又跳下了茶几,呼哧呼哧的开始往下拉绳子。
王月月满眼都是恐惧,她不停地摇着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没有用的,她一个女孩子,压根不是这两个中年男女的对手。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在陆海一次次的使劲下,她被绳子吊到了半空中。
她使劲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只被裹住的虫子,可却没有半点办法挣脱这一切。
而这会儿,本身能救她的男生早已经醒了,可却吓得在原地不敢再动。应该说,她朋友那么多,瞧见这样诡异的场景,没有一个敢上前救她的。
于是,她彻底的被悬挂了起来。
陆海将绳子绑在了暖气上,然后回来的时候,他和肖红手中就拿着鸡毛掸子。他们站在王月月身下,居然开口了。
人死了肌rou都僵硬了,所以他们的声音特别的难听,仿佛是什么东西摩擦发出的一样,只能隐约猜出一些说的什么。
陆海大声的吼叫,“我养了你十七年,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不好好学习,居然勾搭男人,还怀孕了?你不嫌丢脸,我都嫌丢脸。我今天打不死你。”
他这一喊,沈千鹤就瞧见刚刚还想帮忙的男生脸色都变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王月月,王月月又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摇头。
这会儿肖红就开口了,“你别那么生气,你就这一个女儿,难不成把她打死吗?”
陆海好像被提醒了,“我……我今天就打死你!”
说着,他就拎起了鸡毛掸子,狠劲往王月月身上抽去。他力气极大,王月月即便不能出声,也能看出疼的厉害,整个人都在半空中左摇右荡,不停地颤抖,躲避,偶尔能听到被堵住的呜呜的哭声。
不多时,就听见啪的一声,鸡毛掸子断了。
陆海还要再找,可肖红却拦着,劝着陆海说,“哎呀,他就这张脸好看,你打坏了,日后怎么嫁人?”
陆海一听更生气了,咬牙切齿说,“那我宁愿她没这张脸,也不要给我丢人!”
说完,他放下了手中那半截鸡毛掸子,左右一看,就拿起了茶几上的杯子,扔到了地上,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杯子破了。
陆海从中拿起了最大的一块,站到了茶几上。他刺耳的声音问,“你听不听话?”
王月月显然吓坏了,不停地在点头,可陆海跟没看见一样,还是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