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动的位置上。
于越正在网上冲浪,看到手机微微的震动着,立马拿起来看一眼。手机提示来短信,发件人是霍思童。信息如下。
“我不打扰你了,去朋友家住,行李我随后再来取,bye。”
朋友家?哪儿个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丫的,打个电话给我好好说明一下会死吗?短信多打几个字会死吗?朋友……,狐朋狗友吧。还是不放心,立马给霍司童打电话。尼玛!你居然敢给我关机?!好小子,你等着!可气死我了。于越直到接到了豆豆的电话,心情才好了些。
于越猜对了开头,但是,没猜对结尾。霍司童倒是没有骗豆豆,他的确去会朋友了,只是此朋友非彼朋友。唉……,让我们把镜头再倒回到豆豆等第五良接走的那个时间段吧。
“嗨!霍司童!”
“?”扭头看了这人一眼,心说,这人谁啊?
“怎么,老同学,不认识了?”
“……”仔细看了一眼,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该吃脑白金了,还是不认得。
“哎哟喂,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许老六,总该记得吧。”
“!”切!你早说啊。好几年不见加上我们又不熟,我不记得很奇怪吗?不想和不熟悉的人打交道,转身就打算要走。
“喂!别走啊。老同学好几年没见的。走,哥带你好好玩玩去。”
“玩什么?”这人真够可以的,我都不搭理他,他还能这么自来熟。哟西,给他个面子,看他想干嘛。
“啧啧,别装了啊,都是成年人,你说玩什么?难道去动物园啊。”说着还对着动物园的方向努努嘴。
“……”哥们儿,我真的很想告诉你,老子刚从哪儿出来。为了面子还是算了吧。
“哦?你还真去做拉皮条的生意了?”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就是那个立志要去当老鸨的同学。
“呵呵,那你来不来啊?”
“我是同,还有我没钱,抱歉。”
“哎哟,我当然知道。就是知道才要你来玩儿的。还有,你这见外了不是,你能来捧场我高兴还来不及,哪儿能收你钱呢。呵呵,来了几个新货,都不错,哥们儿要是喜欢,我这儿就没二话。来吧,走着。”
霍司童刚想说,这么便宜我,你那儿不会都是有病的吧。一听有新货,本着不占便宜是傻子的原则就跟着走了。
七扭八扭的才到地方。酒吧名字倒是简单,就一个字,梦。当然,这是个同志酒吧。
黄昏,推开木质的窗户,梧桐树沐浴在午后淡淡的阳光里,温暖的水晶灯,如一朵朵向日葵般慢慢在心中绽放,黑格子的桌布上,透明的高脚杯里盛着红色的ye体,晃一晃,一圈圈涟漪散去,紫色的窗纱随风飘荡,马赛克风格的黑白的相间的墙壁,深沉而高贵,酒吧里,陌生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彼此倾诉着,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声,缓缓地在空气里,弥漫。
由于还有到高峰期的时间,没有那般喧闹的噪音,也没有那般劲爆的音乐,只有如瀑布那般让人畅爽耀眼的灯光。既然能占便宜,那就彻底一点。要了一杯红酒,细细斟酌。透过玻璃杯,眯着眼看着内里的ye体。红酒虽妖媚,却是那般的诱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这个老友侃大山就到了营业时间。没一会儿功夫,客人们就陆陆续续的踏入并且几乎填满了酒吧。温和的服务生和帅气的调酒师自然成了这里最美的点缀。
边吃饭边喝酒,时不时的再sao扰一下调酒师和服务生们,快乐不知时日过啊,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是夜里十点多,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Jing彩生活的开始,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青春少年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柔韧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直直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客人们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tun部,打扮可爱的男孩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男孩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唧唧我我,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怀中的人鬼混。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鸡尾酒;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颓废。
“霍……,霍先生?”一位白白净净的男孩站在霍司童身边,唯唯诺诺的说着。
“嗯?哦,你就是许老六介绍给我的人吧。多大了?”
“十、十八。”
问完,霍司童才觉得自己有够傻,这地方能问出真实年龄嘛。看这小孩儿的身量来看,怎么看怎么不像成年人。怒骂一声,许老六,你就作孽吧!
“雏儿?”
听了霍司童的问话,男孩儿羞的啊,从结巴变没声儿,脸立马就红了,小小的点了一下头。这一低头就不敢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