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脚勤快,爱干净,照顾老人有耐心的,以前我家里用过她,后来她回老家了,我又找了人,所以现在就不能雇她了。”郭绫觉得保姆不能随便乱找,很容易出事情的。
“好啊,我正发愁呢。”他很高兴,如果是郭绫用过的人,他就放心了。
郭绫又问:“你们的事儿,家里知道么?”她比较担心这二位的事情被双方的老婆戳穿,那样就不大好看了。
他无奈的答道:“我母亲知道,顾卿的弟弟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我们的关系。”
“哦,这就好,可千万别让你们的老婆发现,你们是同志暗中来往,女方可以欺骗感情为由要求离婚并以此为理由索要经济赔偿的。”她说道,在美国的话,这是要付一大笔赡养费的。
于凡皱着眉,低声问:“真的?”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但人家说的对,他们这么做就是纯粹的欺骗。
“你还好,顾卿就惨了,女方有权拿走他一半的财产。”她说道,可看到于凡有些苍白的脸就觉得自己说的话很多余,马上便转过脸去吸烟了。
结果这次谈话之后,上海男人就陷入了忧虑的情绪当中,“欺骗”这个字眼时不时的就会浮现在他脑海中。他没什么钱,但顾卿不同,打拼了十年积累了百万资产,如果因为离婚而损失大半的钱,他不就是罪魁祸首了么?
这几年顾卿给了自己太多的帮助,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Jing神上的,他这辈子恐怕都偿还不清了。
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几乎每晚都在为这些事焦虑烦恼,他想找一个即不能和顾卿分开,又不会破坏对方的家庭的办法,但却寻而未果。
这时,回到北京的顾卿又变回了小菲的丈夫,两个公司老总的角色。
地产公司的第一个楼盘拿到预售许可证之后,他就更忙了,每天一大早出门,披星戴月的回来,忙于各种关系的打点中,连给于凡打电话的时间都快挤不出来了。
而对于即将临盆的妻子,他也无暇过问,都由母亲和弟妹照顾着,小菲对此虽然有意见却憋在心里不说出来。
直到八月份生下小勇之后,她的注意力才从丈夫身上转移到了儿子身上,三十一岁的她终于做了母亲,每天都沉浸在养育儿子的幸福之中。
孩子的父亲,顾总也专门抽出了一周的时间陪伴老婆和儿子,他忽然想起于凡说的话:孩子会带给你无可比拟的快乐和幸福!
他抱着儿子笑容满面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有时候还会帮着老婆喂孩子牛nai,小勇除了吃nai,睡觉,哭,拉粑粑,尿尿之外还会看着大人“呵呵”的笑,他可算是找到了当爹的感觉。
这天傍晚,他哄孩子睡下之后就找了个藉口出去,在小区的花园里抽了个空给爱人同志打了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于凡才接的。
“喂......有事嘛,我正在忙。”小白脸还在工厂忙碌,这一批订单明天要送往罗马尼亚了,他得确保货物都没问题。
“我刚从家里出来,就想起给你打电话了,是不是在检验罗马尼亚的货?”他问,这比订单是志强拿下来的,让公司赚了不少。
“嗯,今天晚上必须都弄完,你要帮着小菲带带孩子......我去忙了,等晚一点儿再给你打过去。”他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视线却停在了库房漆黑的大铁门上,或许他们都忙着各自的事情就会渐渐的淡了吧?
握着电话发呆的顾卿,不由得叹了口气,他总觉得最近于凡好像对自己有些冷淡,这是不是他的错觉?远距离恋爱就是这样,互相猜忌,很费神,看来过些日子必须抽个时间回上海小住一段了。
但他现在很苦闷,很想找个朋友喝几杯,于是就给陈冬播了个电话,两人约在前门东来顺碰面。
辞职
他们在僻静的角落里点了涮锅和啤酒,就按照老习惯边吃边聊。
看到顾卿愁容满面,陈冬就问:“和媳妇儿吵架了?”
“没。”他把整盘羊rou都倒了进去,又喝了几口啤酒,可却依然耷拉着脸。
陈冬不信,一边涮rou一边说:“哥们儿我当初劝过你,别找年龄差这么多的,有代沟。”
“和小菲没关系,于凡好像对我......有点儿意见。”他说不太清楚,在路上他竟胡思乱想来着,最夸张的是他居然觉得可能是刘某人从中间插了一脚,当然,这个想法马上就被压了下去。
陈冬并没往其他地方想,边吃边说:“是不是觉得你地主老财,欺压他这个杨白劳了?”
“......他薪水不低了,不是这个问题。”他和于凡相好的事,陈冬却一无所知的,到底应不应该把两人的事告诉这家伙呢?
陈冬和他碰碰杯,乐呵呵的说:“你俩关系这么近,应该有话明讲,又不是搞对象,扭扭捏捏的干嘛呢?”
顾卿摇头叹息:“就是搞对象。”
陈冬听到这句话,起初并没介意,后来看到顾总纠结的神情,就撇着嘴问:“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