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就在那一瞬间发生。
就在清晨御前统领龚鸿带了御林军上了祭天台,人数也不过几十人之多,可是就在那几十人同时踏上祭天台开始布置周围防线的时候,那祭天台却突然坍塌,毫无征兆,饶是几十名御林军都是Jing锐,少不得还是被塌方的石块等物弄出不少伤痕,一时之间,本是庄严肃穆的祭天台,此时此刻却只剩下一片狼藉。
消息传到桓臧耳中的时候,桓臧正由宫人在为其穿戴今日祭天的服饰,十分繁琐笨重,所以当他听龚鸿来报说祭天台塌方时,心口一紧,差点被那些服饰压的栽倒,幸好身边宫人机警,左右搀扶,才免了桓臧摔倒在地的惨剧。
“祭天台塌方?什么情况?”好半天桓臧才缓过气来,以为自己听错了,祭天可是大事,祭天台却突然塌方,这叫他一时之间如何接受的过来。
“启禀皇上,今日末将带人去布置祭天台上的防御,结果祭天台却突然塌方,毫无征兆。”龚鸿跪在桓臧面前恭敬答道。
“祭天台塌方,祭天台塌方。”确定没有听错之后,桓臧只觉方才好不容易顺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可有找到原因,那祭天台是因何塌方?”
“启禀皇上,末将自己查看过,没有在祭天台上找到火药火石一类,倒像是祭天台自己不堪重负塌方。”龚鸿答道。
“不堪重负。”桓臧眼中露出凌厉,气息渐渐的稳了下来。“去给朕将大皇子叫来。”
祭天台塌方,是何等大事,桓战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此时急的可谓的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不知如何是好,这祭天台是又工部负责建造,他负责监督的,明明那祭天台建造就没出过什么问题,也是用最好材料来建造的,怎么就突然塌方了呢,然而他还没用想明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时,皇帝口谕已经到了他府上,还是有御前统领龚鸿带着御林军亲自来宣的,真刀真枪到了府上,真是让桓战想拖延一时三刻都难,只好当即便与御前统领一起入宫去见老皇帝桓臧。
龚鸿是直接将人带进了桓臧寝宫,桓战进去时,直接就面对上桓臧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眼中带戾,这还是桓战第一次看见桓臧露出如此表情,当即吓的双膝跪地,不敢再看桓臧双眼:“儿臣叩见父皇。”说话声音都有些抖。
“战儿,那祭天台是你督建的吧!”桓臧坐在榻上,祭天台塌了,那祭天自然也就无法进行,服饰自然也褪了。
“是。。。是儿臣!”桓战声音比方才更加不稳。
“那你来告诉朕,你是如何督建的那祭天台,还未用便塌方。”桓臧声音提高些许,显然是努力已经隐忍不住。
“儿臣。。。儿臣不知。。。”桓战此时是真的害怕了,祭天大事,却因为自己督建的祭天台塌方,而无法祭天,这可是亵渎上天的大罪,只怕他是担不起。
“你不知,那你倒是与朕说说,你都知道什么?知道争权夺位,整日惦记太子之位?”桓臧一拍床榻,站起身来,显然已经是气急。
“儿臣有罪,父皇恕罪。”桓战将头一磕到底,此时他自己也是云里雾里,要他如何去与桓臧解释。
“来人,将大皇子送回府,禁足府中,待事情查明,再作处置。”桓臧现在是怒火中烧,但是毕竟也是亲儿子,不认识将之轻易关进大牢,还留有余地。
桓臧一声令下,很快就有御林军来将桓战带走送回府,处置了桓战这边,桓臧又道:“传百官上朝。”
皇帝有令,百官如何敢不从,很快,满朝文武便到了朝堂大殿,列队站好,就等桓臧前来,桓臧来的也快,这边百官刚战好自己位置,桓臧便来,坐上龙椅,一脸铁青,显然怒火中烧。
“想必诸位都知道今日朕要诸位爱卿临时来朝,是为何事。”也不等百官叩首,桓臧便直接开始说事。
下面百官听了桓臧此言,却面面相觑,无一人说话,最后只有桓卿一人出列躬身道:“儿臣听闻,祭天台塌方。”
“是,祭天台塌方。”桓臧看了一眼桓卿,眼神中满是戾气。“那卿儿倒是说说,这祭天台为何会突然塌方?”
“这。。。儿臣不知。”桓卿垂首,声音很低,脸上表情是一派的茫然。
“你不知,那就来个知道的。”话音落,桓臧收回眼神,继续看向满朝文武,突然一拍龙椅道:“工部尚书何在?”
然而桓臧话音过后,却并无人出列,仔细看过,那工部尚书竟然是并未来朝,下面文武大臣也才发现此事,又是一阵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工部尚书为何不来朝。”桓臧眼中戾气更重。
“启。。。启奏皇上,今日微臣都未见尚书大人,许是家中有事。”等了半响也没人给回音,最后工部侍郎胡敬战战兢兢的出列跪下禀道。
“一日未见,来人,去将工部尚书带来见朕。”桓臧腹中火气是更重了,出了如此大事,没想到这负责建造祭天台的主事之人竟然敢无故不来朝。
得了桓臧口谕,此次去的却不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