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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方亮,桓煜便按计划,与柳云舟夫妇道过暂别,这便先带着萧明玉,苍澜还有桓雪竹上了路,几人都是快马,沿路没什么耽搁,走了七八日便到京城,一到京城也不做别的,直接回府,打发了桓雪竹自己回宫,几人卸下一身风尘,简单用了些饭食便各自回房歇下。
桓煜那日与萧明玉剖心倾诉过后,渐渐说话也不再那般顾忌,萧明玉也大概知道了些桓煜之事,只是却不置可否,只是依旧随了桓煜来到京城,方到桓煜府上,桓煜安排各自去休息,他也不问为什么,就乖乖送了苍澜回房,再回自己房间休息,心里大约明白晚些桓煜是有事情要去做。
果然,到了晚上,萧明玉方出房门,就见桓煜一身夜行黑衣正准备出门,而桓煜也正好看见他,露出一个笑脸道:“我出去有些事情,你自己在府上休息,若是肚子饿,可找阿福为你安排准备吃的,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找他。”
“你小心些。”萧明玉却没有接桓煜话茬,只道了四个字。
“你是在担心我么?”桓煜听完萧明玉之语,几步走到萧明玉身前道。
“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萧明玉低头,有些不敢看桓煜热切的眼神。
“我只是去见见大皇兄,明的不方便,所以才选择夜里去,放心,不会有什么事情。”桓煜安慰萧明玉道。
“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也聪明,懂得比我多许多,但是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可以尽些力。”萧明玉突然抬起头来道。
桓煜抬起手臂,试探着想将萧明玉搂进怀中,试探了几下,见人没有反对,最后双臂一用力,萧明玉有些凉意的身体便落入桓煜怀中。“有你这句话,我知足了。”
“你不是要出去么?”萧明玉此时并不太想与桓煜说此事,这便一推桓煜道。
“嗯,我先走了,你在府里好好的。”说完桓煜放开人,转身出去,却不走大门,直接自旁边墙头跃身出去,再跳上另一栋房子的房顶,如此,一路起伏飞身,终于到了大皇子府外,同样也不走正门,直接跃身翻墙而入,再朝着大皇子桓战的住房找去。
桓战房间在哪里,桓煜是知道的,所以并没有费什么功夫便到了桓战房门外,一看屋内灯还亮着,想必此时桓战也正急的睡不着觉,这便一抬手敲了房门。
“谁。”一听房外有人敲门,却没人通禀,桓战心里几分奇怪,没有立即去开门。
“是我!”桓煜在门外应道。
“三皇弟?”桓战低声念到,走过去开了房门,就见桓煜一身黑衣站在门外。“三皇弟,你怎么来了?还穿成这样?”
“我不穿成这样来,只怕还没进门就被二皇兄的人给盯上了!”桓战一开门,桓煜便自行闪身进了屋,接着转身帮桓战关上了房门。
“三皇弟,你这是?”桓煜神神秘秘的样子,实在让桓战有些看不懂。
“大皇兄,最近可还好?”桓煜关好门转身。
“你久不在京城,不知道京城之事,我现在哪还有什么好不好。”桓战样子,十分泄气。
“虽然我不在京城,但是京城之事我都知道,我是特意回来帮大师兄渡过难关。”桓煜一笑道。
“真的?三弟能帮我?”桓战一听桓煜来帮自己,一激动就直接连敬称都省了。
“此事我也只知道个大概,所以现在要大皇兄告诉我详情,我才能想办法帮助大皇兄。”桓煜道。
“好好,我这就告诉你,三弟来坐,我们慢慢说。”桓战请了桓煜入座,自己也坐下,这便开始讲述最近京中之事。
原来是一个多月前,桓战想僻一块地方建一座别院,正好就有人为了巴结他投其所好,为他推荐了一块地,还说建别院的钱他出,只是却未说那块地是有主的而且地主不同意贩卖,却被那人强占了用来建别院,这事不知怎的,桓战自己这边都还不知道却叫朝中几位大臣知道了,而且还恰巧都是站在桓卿那边的人,这便联合上表弹劾桓战。
本来这事说清楚就好也不是什么大事,谁知道弹劾桓战的几名大臣当夜就出了事,接着便有人跳出来说定是那几位大臣在朝中的政敌所为,若是都问心无愧,大可将各自己府上人集结好,叫那些受害大臣的家人来辨认,那些大臣出事,嫌疑最大的就是大皇子,自然首当其冲,这桓战想着反正也不是我做的,我就让你们辨认一回又如何,谁知这人还府上未集结出来,那些个受害大臣的家人一到府上就都指着桓战身边的乔鸣烈说就是他,如此多的人指正,乔鸣烈也是百口莫辩,最后闹到老皇上桓臧那里,桓臧无奈,只好先将乔鸣烈关进天牢,就等桓战自证清白。
“那这么说,那些大臣的家人都见过行凶之人的样子?”听完桓战一番诉说,桓煜心中也有了个大概。
“按照他们说的,确实是都见过凶手样子,可是那日我与鸣烈都在府上哪都未去,他哪里来的时间去作案?”桓战皱着眉道。
“可是别人都不信,还都怀疑是大皇兄指使乔护卫去做的。”桓煜了然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