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去找了一包辣椒面带在身上,这是她在与桓雪竹打闹那段时间学来的,与桓雪竹和好后,除了每日必然的打闹,还有就是桓雪竹教会她些偷鸡摸狗的毛病,没事偷摸进京城大户中,去拿人家东西,说这叫劫富济贫,却忘了自己才是哪个最富有的,不过苍澜可不会去与她计较那些,只觉得好玩,跑路的时候如果有人追来,掏出身上辣椒面照着那些人劈头盖脸一顿撒,那些人被辣了眼睛,自然也没工夫再追来。
苍澜拿了辣椒面,一路避着人就往地牢方向去,就见地牢四周到处都是人,直接将浊焰守了个严严实实。
那些守卫的都是禅宗弟子,见苍澜来,也没有太为难,本是不能让她进去,可是架不住苍澜软磨硬泡,那守门弟子想着这里这么多人,就苍澜一人应该也出不了什么意外就放了她进去,苍澜对那守门弟子连声道谢,然后便进了地牢里面。
而地牢里面,浊焰此时,正拿着桓煜送他的那个弹弓出神,连他自己也奇怪,往日一人之时,脑中想的,心里念的无不是大师兄苍箕,而此时,却只想到桓煜一人,浊焰只觉得自己变了,可是却分不清到底自己哪里变了,只是每日在这地牢中,总忍不住将那弹弓拿出来看看,那能使自己心里平静许多。
“小师弟,师姐来看你了。”就在浊焰看的入神之时,苍澜的声音突然传来。
“师姐?你怎么来了?可是师尊和大师兄那边有了消息?”浊焰自地上爬起来,走到了地牢栅栏边上。
“师弟你听我说,你现在必须出去,但是师姐现在没有时间与你解释那么多,一切等出去再说。”苍澜急切道。
“师姐在说什么?”苍澜的话听的浊焰有些糊涂。
“你相信师姐,时间总是不会害你,你听我的,你先躺到地上去。”苍澜一咬唇,郑重的握了下浊焰的手。
浊焰虽然不明白苍澜要做什么,还是依言躺下,然后就见苍澜起身突然大声叫道:“师弟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外面守卫的弟子,一听苍澜叫唤,忙进来看情况,就见浊焰躺在地上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师尊只说要看好浊焰,可别让他出了什么意外,忙拿了钥匙去开地牢牢门,可是门方一打开,就觉脑袋被人敲了一下,接着便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苍澜将那开门的弟子敲晕,进了地牢拉了浊焰起来便往外走,外面守卫的弟子一见苍澜拉着浊焰出来,自然是要上去拦,苍澜也不与他们废话,直接掏出带在身上的辣椒面照着那群守门弟子劈头盖脸一顿撒,顿时那群守门弟子一个个的眼睛也不能睁,还喷嚏不断,瞅着这个空档,苍澜赶紧拉了浊焰出了地牢,出了地牢门也不犹豫,直接就往禅宗大门外走。
苍澜拉着浊焰往外走,沿路都小心避着禅宗弟子,小心慢走,走了许久才终于到了禅宗大门口,刚要继续拉着浊焰走,却感觉身后一道杀气袭来,忙拔剑格挡,原来是苍箕。
“八师妹,你这是打算叛出师门么?”苍箕一剑被苍澜格挡开,也未继续第二波攻势,长剑指地道。
“大师兄,你与师父还有七师兄的话我都听见了,师弟根本就是被你们冤枉的。”苍澜一见苍箕,心里就有怨气,理直气壮的道。
“七师兄?七师兄他不是...”听了苍澜之言,浊焰只觉如被什么击了一下,一派震惊道。
“师弟,七师兄根本就没有事情,那是师尊他们合起来骗你的。”苍澜对浊焰说话,眼睛却直直盯着苍箕,眼中失望愤恨许多复杂情绪交织一起。
“大师兄,师姐说的是真的么?”浊焰只恨不得此时是自己在做梦,可是现在朗朗乾坤,眼前师姐与大师兄都那么真实,如何骗得了自己说这是梦中。
“师弟莫听你师姐胡说,快与我回去,兴许师尊还能从轻发落。”苍箕表情都未变一下的道。
“大师兄你还想骗师弟回去,将他关进地牢么?”苍澜一听苍箕之言,更添火气。
“师妹,既然你这般冥顽不灵,那就别怪大师兄心狠了。”说话间苍箕突然眼神一变,杀气顿显,一剑便朝着苍澜刺了过去,苍澜武功虽然不弱,可是比起苍箕实在差太远,没过几招便露败迹,险象环生,而那边浊焰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待到清醒时,苍箕一剑已经刺向苍澜,眼见苍澜就要毙命。
苍箕这一剑,当真是狠,直取苍澜要害,苍澜心里一紧,躲是躲不过去了,这便眼睛一闭,只等苍箕的剑刺入心脏,等死,可是等了半天那来势汹汹的一剑却并未到来,苍澜试探着睁开眼睛,原来是苍卯替自己格开这要命的一剑,此时正与苍箕缠斗在一起。
“四师弟,你也要背叛师门么?”苍箕边出招边道。
“大师兄,你知道的,我只是不希望师妹有事。”苍卯一边接招一边道。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这做大师兄的心狠。”说着苍箕剑招更狠,眼见苍卯就要招架不住。
“四师兄你让开。”就在苍卯以为自己今日在劫难逃的时候,却听身后苍澜一声大喊,本能的身体往旁边一侧,接着就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