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
司徒巽简单扼要的说出了答案。
其实这也是今天他要提审黛弥生的原因,他要证实一点,他早已推测出的一点,这一点恰恰可以证明他所想到的那个人,就是Father。
“一个死人,整出了这么多事儿?”
卓阳已经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还能当个刑侦队长了,这案子已经越来越玄乎了。
“真相无论多荒谬,依旧是真相。”司徒巽淡然的说着,他从来不会因为荒谬的真相而惊讶,人的思想本来就是荒谬的。“等我从美国回来之后,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
说着,司徒巽便往傅亓的办公室去了。傅亓已经给他下了死命令,想去美国一定要在他的陪同下,否则一切都是妄想,同时他扣下了司徒巽的护照。
搞定了黛弥生,下一步司徒巽要去搞定傅亓。
“我始终有疑惑。程越为什么会因为两具小孩子的尸体,就联想到了俄州食人魔?如果他真的聪明,那他根本不需我的协助。”
傅亓眼珠子转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从便问道:“所以你觉得是为什么?”
司徒看了看傅亓,像他这种从来不会怀疑别人的人,会无限放大别人的优点,同时完全无视别人的缺点,直到自己深受其害,所以司徒觉得如果自己是骗子,一定会找傅亓下手。
所以司徒巽要利用傅亓这么优良的品质,来从他手中弄回护照。于是他从讨论案情开始,分散傅亓的注意力,但同时他也确实有一些事情要跟傅亓说清楚,毕竟对方是傅亓,是他认同的朋友。
“程越这个人,有能力、有野心,追求功绩、规避风险,他永远不会成为赌徒,因为他不喜欢冒险。三十五岁升到了ICPO亚洲总部的调查主任,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处于正常水平,但是他的目标绝对不止这样。”
傅亓听着司徒的分析,可是他并不太明白为什以此时此刻司徒会分析起程越来,不过对方是司徒巽,一个简单粗暴的分析师,省电模式是他行为的宗旨,绝对不浪费Jing力在不重要的人或事上,他开始分析程越也就表示,程越的存在已经不是不重要的人或事了。
“程越和案子有关?”
司徒摇了摇头,“他和整件事有关。为什么我在这里?为什么方惟成了我的监护人?”
傅亓思考着,隐约明白了什么,皱起了眉头。
司徒笑了笑,对他的疑惑给出了肯定答案,“在警方的眼中,我是一个行为不良、有蓄意伤人前科、Jing神不正常的人,如果不是ICPO向市局施压,我不可能出院,更不可能接触案件。而方警官,他在市警打转好了几年,不合群,玩孤僻,但是他的正义感很强,有强烈的道德约束力,他是最适合监视我这个Jing神病的人。”
傅亓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老亓,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
司徒巽的神情异常的严肃。傅亓在司徒的眼神里寻找着什么,他们认识十年了,他心里一直很清楚,司徒做任何事都有他的想法,无论对错,至少他不会去伤害别人,但是此刻傅亓不敢确定自己的这种认知还是不是正确的。
“那就别说。”
司徒点了点头,他知道傅亓的态度,有很多事他其实已经心中有数,只是他的鸵鸟哲学让他屏蔽一切他不愿听到的真相。
“好。我们继续说案子。”司徒尊重傅亓的选择,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食人魔的案子只是一引子,主谋借程越的手抛出了这个引子,他对主谋而言毫无价值,只是为了让我和方警官进入这个局,而让一切发生的人,除了程越,还有冷颉。”
傅亓虽然很难接受原来美好的回忆被现实摧毁,但是也能理解真相原本就是残酷的。
“她的手里有警局所有人的心理分析报告,她推荐的人选局里边一定会采纳。也就是说,程越和冷颉,一搭一唱,完成了开局。”
其实说到这里,傅亓已经开始心慌了,他一直觉得这事儿还是得跟卓阳说,但是他又觉得司徒先跟他说一定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也就一直没有打断。
司徒巽他有些紧张,便转身倒了一杯水给他,傅亓接过杯子,把一整杯水都喝光了。
“接着是雕尸案,警方一直把Ruud定性为主犯,其实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完成那些雕像,陆岩才是主谋真正需要的人,他的目的是刺激方警官,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他顺手处理掉了那四个需要被处理的人。”司徒巽一边说,一边坐回了傅亓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严术对你执念很深,所以主谋者让黛弥生成为了他的辅助。她是一个极具教唆性的人,她就像□□,能把一个正常的人变的不正常,Jean就是最好的例子。”
傅亓听着司徒的分析,可是越听越糊涂,案子太过复杂,照司徒的说法,所有的案子都不是独立的,不只是食人魔和雕尸案,而是后面发生的所有事件都另有目的,而且还和四年前杨喆的死有关。
“主谋一直在诱导我,他制造了一个又一个案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