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上光一点吗?怎麽?嫌弃我?"虎儿立时眯起眼睛看著我.
"没有......呜~~~~~~"我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看著他,赶紧换上副谄媚的笑脸:"虎王英明神武,无人能敌,王者之风,气势非凡!小的对大王威德景仰之至,如同神明.救命之恩,不......不都以身相报了吗?"
"嗯,"虎儿哼了声把脸别向一边"就这些?"
"呜~~~~~~那个......虎王圣器威猛,绝无仅有,上可杵天,下可捣海...可...捣...可直捣黄龙......"
"哇哈哈哈--------"虎儿仰天大笑.
我长出一口气,刚想擦把汗.哪知他三声笑完一回头:"你说真的?"
"嗯!嗯!"我赶紧猛点头.
"那就来一次吧!"虎儿呼的一下撑起两前爪.两眼放光的看著我.
"啊!!!!!!!"我大叫一声,翻身爬起,四肢并用,直往花从里逃蹿.
还没跑几步,感觉下身要害连带後面的菊朵被一片shi暖结结实实的佛扫了一下.
"哦~~~~~~"tun部一个夹蹲,两大腿内侧皮rou突突的跳动著,四肢一软,弓身趴在了花草上.shi暖再次袭卷而来,一点点下探,直到把我的命根包卷了起来,我哼叫著打开两腿,前身依旧压在地上,头枕在手臂上.後tun却越抬越高.
"这就乖啦......"虎儿哼笑著赞著我.边舔食著命根端口冒出的玉露.
我头埋在臂间,正欲仙欲死的浪叫著.一抬眼从自己的跨下望到虎儿的巨蟒已探出血红的冠头.
"啊!!!!"我不知哪来的劲,撑起身子,猛的向前飞快逃去.
回头看到虎儿跟了上来,慌的我赶忙转过身来,啊啊叫著著张口就咬他.虎儿不怕死的上来亲我,被我一口咬住胡须,往後一扯.
"哎哟,哎哟.好痛,好痛.恩恩乖,快松口."他!牙咧嘴求著我.
"不松!"我咬牙切齿.其实是不敢松口.
"好吧,好吧,不松就不松.恩恩,我真的喜欢你,好爱你.我知道,上次把你弄伤了.我真该死!对不住哈.我那不是没法子了吗?那时我天天在你身後瞄啊瞄的,看你後面红的都快滴出水了.就时不时的在你面前又伸腰,又踱步子的,展示我的雄姿华皮,可你硬是看都不看我一眼.想到你宁可强忍著,也不屑和我亲近心里就难过极了.一想到自己或许根本引不起你的半点欲望,我就信心全无,沮丧的不知怎样才好.想来你是不肯爱我的,哎,不爱就算了.就这样照顾你一辈子也是好的.可是後来你竟然连水都不肯多喝了,这让我很生气,我的舔吮就这麽让你反感吗?这日子还怎麽过?所以下狠心要让你爱上我.才让土黄出此下策的.爱我好吗?恩恩,我爱你啊,真的爱你......"
不知不觉的把口松开了.虎儿的大毛脸轻蹭著我的耳後根.一番耳鬓厮磨下来,不知是臊的,还是被擦的,两颊火烧一般,热辣辣的.
"阿德......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我闭著眼梦话一般轻轻的说.
似乎听到虎儿的耳朵扑楞一声竖了起来.
"真的啊......?"他的声音低低的,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咕嘟"有口水从他的喉咙管里咽了下去.
风不吹,花在摇.
天地间回荡著我们激爱的声音.一个吼声闷雷,一个低yin婉转.
......
太阳西沈,晚风阵阵.
趴在虎儿背上,身酥骨软.
"疼吗?"虎儿驮著我不紧不慢的向前走著.
"嗯......疼也疼,不过好像不很要紧."我轻声回答.
"回家帮你贴点金钱草啊?这种草现在刚长来.就在我们住的山崖上,没人摘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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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草的叶子跟枫叶差不多,每片都有三个叶尖,色泽墨绿.叶背靠近梗jing处长有半圈金色的弧线,因为每杈上的叶子都是一对对并排生长,合起来就成了一枚小金钱的样子,如果把整株挖下来倒提在手上,就像拎著一串串金钱.故名金钱草.虎儿说此草活血生肌,能解百毒,极为罕有,因为喜生在悬崖绝壁而很难采摘.从前有个采药人从崖上拴吊绳索,爬下来想采这株金钱草,不想被豺Jing发觉,让豺狗们从上头把绳子咬断,那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著自己摔了下去.从此再没人识的这种草了.
虎儿扒上悬崖,摘下一片金钱叶含在口中带回洞里,贴在我略微外翻的菊唇上.可能唇rou上残留有粘ye吧,居然贴的很牢,顿觉清凉舒适,疼痛立减.第二天便肌唇痊愈了.虎儿大喜,频频求欢,每次都被他折腾的四肢无力,筋骨绵软.做的我泪眼婆娑,哀告连连方才罢了.整个夏天我几乎就是在做爱,睡觉,养伤中度过的.
秋天崖上的金钱草枯萎的时候,我已不须要疗伤了.身後的菊xue经过虎儿的勤奋开垦,Jing心护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