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桠叮嘱著扶著我趴靠在池边,四只小手儿帮我擦背,很是舒服.
刚钻出被窝时我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还很不好意思,後来见它们看我跟其它Jing怪一样,才坦然了些.想来山里的Jing怪都是兽,对光著身子早习惯了,我若穿著衣服他们反会觉的怪异呢.於是放松心情跟它们一起在水里嬉戏起来.
不知阿德会怎样看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後面几天我不但跟大夥在水里玩,泡乏了也会在岸上的沙地上跟它们追来闹去的.阿德有时也站在旁边看我们玩,这时,我就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的它在背後盯著我看,而且......而且专盯的是我的下身要害.
我也偷瞄过它几次,发现它永远都是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两排虎睫又长又密,往眼上一盖,使原本就狡黠的眼越加深不可测,似乎在打什麽鬼主意,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什麽主意也没打.我恨恨不已,又无可奈何.
算了,它只是只老虎啊,跟土黄它们一样,一只兽而已啊?它要看就让它看呗.有什麽好不安的?既然我在土黄,灰毛他们面前都能那麽坦然,为什麽在它面前就不能了呢?可能是我自己不习惯吧?所以要放松,放松.
可是......
每每它在我身後时,我就有种被它一览无余的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不知不觉的想把腿夹起来,可夹起腿来又不太好走路.结果爬起来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姿势,像瘸子似的一拐一拐的.听到阿德在後面连连打著喷鼻,不知是不是笑的肠子打结.我问它喷什麽气啊?它说它在咳嗽.
我气结.於是就有意无意的绕到它身後,可一抬头就看到了它胯下的那根血红长物.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发虚,脑门上的筋突突的乱跳.赶紧闪到了一边喘气定神去.
"咳咳咳咳-------"那只老虎又在咳嗽了.
我越是惶恐不安,就越是对它那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恨恨不已.
它到底是人还是兽啊?真是伤脑筋哦.
要不,是披著老虎皮的人?
啊?-呸呸呸!我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兽就是兽,怎麽可能是人呢?
可是它说话行事跟人一样啊,甚至比人还聪明呢!烦哦,我说它一只老虎生的那麽聪明干嘛哟!弄的看不上别的母老虎,反看上我了.烦!
反正我不能看上它!
我暗暗的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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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想过让灰毛帮我弄套衣裤来穿,可夜里要小解怎麽办?我可不认为阿德那双大爪能帮我系的上裤腰带.白天和大家在一起嬉水就更没有穿衣的必要了.
唉!算了吧,反正人世间是容不下我了,今生恐怕只能与兽为伍了,既然是在山里,也就入乡随俗吧.穿衣反让众兽感到怪异.
而且这阵子与大夥相处下来甚是快乐.发现它们心地善良,纯洁可爱.跟小孩子一般爱玩爱笑,爱说爱闹.我们跟一家人似的互亲互爱,互帮互助.没有谁在意我的层份,没有谁说我是坏分子.一种久违的平等,尊重回到了身边.被接纳,被认同.这是我多少年梦寐以求的事啊.
就当一只兽吧,从此朝嬉夜眠.和大家在一起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後来灰毛可能看到我行走时肘膝吃力,便回村把那四只猫套子偷来给我了.我也觉的套上行走轻松多了,常常穿上在地上逛来逛去.我感到阿德的目光都要粘在我身上了.
既然能起身了,我就不再躺在被子里让虎儿帮我接尿了.而是自己跪趴在温泉下游一块圆石上.叉开双腿,抬翘起屁股让虎儿舔引,引出後随水流走.
开始我体弱气虚的也不觉的有什麽不对.可随著身体渐渐复原,麻烦的事也随之而来了.最近它帮我舔引尿ye时我竟然觉察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快感.这种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一天比一天持久,有洪水猛兽之势.每次我都要咬紧牙关才能不吭出声来.我吓坏了,开始少喝水了,每次不被憋的团团转决不小解.阿德似乎看出什麽来了,很生气.以为是我害羞.说身体要紧!当它是兄弟就不要介意那麽多.然後拉著我跪在池边沙地上搓土为香的拜把子.然後早中晚夜的逼我喝各种补汤.
我有苦难言,每次小解只好拼命的忍著.结果弄的我这几天是欲火焚身,被折磨的坐立不安.只好躺在被子里硬忍.晚上大夥散去後,土黄又炖了一大碗绿莹莹的石鸡汤给我喝.在阿德的逼视下我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感觉这汤味道有点怪,虽说也很鲜美,可跟上几餐的汤就是不同.然後看到土黄收碗出去时好像是给阿德使了个眼色.
搞什麽明堂?
理它们呢,我浑身难受的躺下睡觉.
睡著睡著,我就觉的不好了,全身上下热烫热烫的,整个人焦燥不安,还没等我翻几个身,突然就觉的下身跟油柴点著了火一般"篷"的一下著了起来.且火势倾刻间就漫廷到大腿内则,後至菊蕊.如山洪爆发般的欲望像野马奔腾似的瞬时占据了大脑里的所有意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