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过长大了做什麽,想过做官,想过经商,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做起了装神弄鬼的神棍.真叫人哭笑不得.
不过几天,村里病患就全好了.这下我的威望直线上升,简直成了活菩萨,村民们不敢明言,暗地却对我敬畏有加.
犯人们见村民居然把病治好了,大喜过望,也来求药.众村民支支吾吾,经我示意下说这只是一种年久的土方.
又把半傻叫来捣弄了一次,让村民给了他们.
父亲白天睡在灶间,可能沾染了些我的气味吧,没受到蚊虫的侵扰,我很是松了口气.
又过了七八天,犯人们也都全好了,前些时的Yin霾一扫而空.众人开始欢喜起来.
可能因为做了好事吧,我心情也愉快了,想著前番应了灰毛的事,就又把半傻叫了过来,晚上让他与我同住,打算尽快帮灰毛完成心愿.
这天吃过晚饭,我就让半傻把门栓上.半傻一来二去的也知道我要他干什麽了,笑嘻嘻的帮我把裤子脱了,因为灰毛取Jing不需用盆,直接洒在稻草上就成,所以半傻帮我套弄了一阵就说他自己也痒痒,也脱了裤子,空著的那只手也帮自己套弄起来,我尴尬不已也没办法.只好闭著眼让他折腾,一时大汗淋漓,哼喘吁吁.正耳酣脸热之际,突然门口"咚"的一声巨响,那破旧的简易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我和半傻惊的跳了起来.齐回头看.
借著灶里的余火我跟见了鬼般看到王春勇铁青著脸,凶神恶煞般站在门口.
半傻惊叫一声慌忙去找裤子套上,我全身乱战的缩在一边.
那瘟神几步跨了过来,一脚把半傻踹到一边,一手拎起我的脖子,也不言语,疯了般狠扇了起来.
早把传根和大娘惊动了,跑了下来,看到下身光光的我,和怒气冲天的管教,惊的手足无措.
王春勇拖起我就往外走,传根一把抱住了他的腿,"管教,管教,这样出去影响不好的,你顾及一下整个大队的颜面吧,让我帮他把裤子穿上吧."说完不等他回答,扯过裤子三下两下的帮我套上了.
盛怒下的王春勇一路把我拖到了他房里,我木著脸如死了一般任他拖打.犯人们不知发生了什麽事,只远远的看著.
那瘟神"!"的一声把门摔上,反锁住.大力把我掼在地上,几乎没把我内脏摔出来,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好你个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贱货!本事不小啊,我还真小看了你,跟条狗似的还能搞起破鞋来了!嗄!"他气的脸皮子都在抽搐.
我悲决麻木的看著他.紧紧的抱著身子缩在屋角.
"你说,两男人有什麽搞的啊?啊!简直是禽兽不如!你你你......"他气的说不出话就上前把我一顿胡踢乱打.我紧紧地抱著身子尽量缩小再缩小.鼻血流了出来,在地上滴成了一个小洼.
之後他跟疯了一样,困兽般满房间的乱转,打累了就停下来骂,骂不下去了就跳起来又打.开始我还死挺著,半夜後我就开始哭泣了,我想我今天要被他打死了.
终於他停了下来,叉著腰,仰著脖子死死的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麽.我也没了一点力气,全身筋骨跟散了架一样,零七八碎的扔在地上.眼前糊糊的直犯困,迷糊中看见他好像出去端了个火盆子进来,拿著个老虎钳子,不知在火盆里烧什麽.然後我就睡著了,实在太困了.
好像睡了一下吧,突然感觉有人动我,好像是在扒我的裤子,我想睁开眼睛,可老是睁不开,然後下身一凉,我吓的一抖,睁开了眼睛,看到那瘟神举著老虎钳子,钳上夹著根长长的烧的通红的铁钉.
他这是在干什麽呢?我想啊想,脑袋很不听使唤,痴傻了一般,怎麽想也不理我.
然後做梦似的看到他一手拎起我的命根子,迅速贯穿过去.
......
我不知我最後有没有叫,因为以後我再想不起当时的感觉了.
40
这是个干燥而温暖的溶洞,铺著白沙的温泉池在咕咕的冒著热气,池岸石台上铺著厚厚的干草,上面是床被褥.
"我爹安排好了吗?"我歪在枕上问土黄.
"公子放心,都安排好了,传根让众乡亲把老爷子藏到别村去了,在一村民的亲戚家.天天好吃好喝的,老爷子都胖了."土黄一边伶牙俐齿的回答,一边端著碗参须鲜菇汤,一勺一勺的往我嘴里灌,几乎没把我呛著.
"谢谢你土黄,要不是你们...我这条命怕是...咕咚...不保了."我赶紧含著朵鲜菇在嘴里,不嚼了.
"没事,没事.公子不必客气.要谢就谢虎兄,要不是他把你从山道上抢回来,我们也是急的干瞪眼没办法的."
"嗯啦,嗯啦."旁边的四桠,五桠和红枣连连点著头.
我脸一热,赶紧垂下眼皮.
"公子不要多心,我们没有逼著公子喜欢虎兄的意思,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在这儿养伤就好了,等好了後虎兄会带公子去山里转转的,